现在的许大茂对于贾家的印象,可是非常的差啊,害人害己,尤其是当看到秦淮茹的时候,目光也不善。
若不是听说秦淮茹跟徐冬青的关系还不错,他早就给撵走了。
“一大爷。这以后贾家的人在干坏事的话,我可就要投票将他们给赶走了。”许大茂看到易老头站在贾家的门口。
冷淡的目光透过那厚重的门帘。
“嗯。”
现在哪怕是易老头想要洗地,可也没有这个能力啊,这不要说他了,其他人的心里面也是和吃了苍蝇一般。
他也同样如此。
“何雨柱,你的信。”正在对峙的两人,突然好奇的看着推着自行车走进来的邮差,在四合院中嚷嚷着。
“在这里呢。”
何雨柱连忙从屋内走出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尽然有人会给他写信,难道是远房的亲戚,还是其他。
他的心里面也是没有底气啊。
“签字。”
邮差也没有多说什么,还要赶着去下一家呢?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多停留啊。
打开一看。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问号。
他不过是只会写自己的名字,看字就像是看天书一般,它认得何雨柱,何雨柱可不是认识字啊。
尴尬的一笑。
看到许大茂一脸阴笑的走过来。
连忙给塞进信封之中,朝着后院走去,许大茂这货可不是一个好人啊,尤其还是他的死对头,怎么能让他看呢?
咚咚~
何雨柱敲开徐冬青的房门。
“冬青,不知道谁给我寄来一封信,你给我读一读。”何雨柱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信任徐冬青的。
虽然平日里比较混。
可是他的心里面也是记得徐冬青的好的。
若是没有他的形象改变的话,也不会让他现在找到合适的对象啊。
....
打开一看。
徐冬青有些神色难明。
看着何雨柱。
这是他那个不靠谱的老爹写来的。
何大清。
这个都快被遗忘的名字,想当初可是跟着王寡妇离家出走,剩下只有十五岁的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两个人相依为命。
“说什么啊。”
何雨柱有些着急道。
“何大清,下个月可能要过来和你团聚啊。”
徐冬青表情淡然。
这时候的何大清还是有工作能力的,那过来的目的也就是非常的明显了,要么是收回房子,要么是带着两个继子来这里抢夺房子。
除了这些。
徐冬青想不出还有什么是值得何大清千里迢迢的走过来,难道是仅仅为了团聚吗?
这么多年。
早干嘛去了。
“他啊。”
何雨柱淡淡的摇头。
“来就来吧。”
这货也是表面上的坚强啊,原著中,可是不想和他相认啊,主要是何大清来的目的不单纯,就是为了给王寡妇的两个继子找一个落脚处。
坑娃子啊。
“你也不要伤心,无论什么要求,都不要答应就可以了。”徐冬青安慰道。
“没事。”
何雨柱随手将信封给塞进自己的兜里,计划烂在肚子里,至于来了之后,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啊。
“怎么了?”
许大茂这货估计凑上跟前,想要让何雨柱说出一个三四五来。
“滚。”
何雨柱回到家里之后,直接锁上门。
许大茂一脸的迟疑,看着那关闭上的房门。
“一大爷,我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没有。”
易老头可能想到了什么,这何雨柱可没有什么远房的亲戚啊,那能给他寄信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那便是何大清。
多事之秋啊。
易老头感慨一句之后,直接离开。
“毛病。”
许大茂也回到屋内,看着秦京茹难以下咽的喝下中草药之后,心里面的那一点憋屈,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也就是秦京茹听话啊。
若是换一个其他人。早就一巴掌甩在脸上,到时候的许大茂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现在怎么办啊。”
小槐花看着秦淮茹,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委屈啊。
她这算什么?
“没事的。”
秦淮茹只能安慰两句,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到是棒梗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小槐花的异常。
“徐冬青,给我在电影院检票员的工作给安排好了。”
棒梗手里面还拿着一张通知书。
“嗯。”
“那你谢谢你徐叔叔没有啊。”
秦淮茹希望棒梗若是能像小槐花一样懂事的话,那该多好啊。
“谢他。”
棒梗一阵的轻蔑。
“他算什么东西啊。”
棒梗不以为意道。
“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啊。”秦淮茹有些不理解,怎么有这样愚蠢的人啊,有徐冬青这一张虎皮在的话。
那他在电影院上班不是更加的轻松吗?
“我看不上他。”
棒梗冷淡的拒绝。
哎!
小槐花看到这一幕之后,无奈的摇摇头:“你若是和徐冬青搞好关系的话,哪怕是经理或许也有可能当一下,可你不待见他,那徐冬青以后会帮助你吗?”
小槐花的聪明小脑瓜。
直接将问题甩出来。
这...
“我不需要他。”
棒梗强硬道。
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啊,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只有有秦淮茹在的话,吹吹枕边风。或许也可以。
“妈妈,您看?”
棒梗想要让她美言几句。
“你上次不在的吗?两人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小槐花忍不住的吐槽道。
“那还说什么?”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也知道自己和徐冬青之间的关系不好,势同水火。
“我饿了。”
棒梗躺在火炕上,也没有看两人的脸色。
“你们给我坐一点好吃的,我好明天上班去。”棒梗使唤道。
....
“上辈子欠你的啊。”秦淮茹走到厨房,抓起一条咸鱼,就剁起来。
“谁知道呢?”
棒梗就是一个典型的啃老坑爹的人。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愧疚的感情,或许这些都是贾张氏他们一开始的溺爱吧。
当然....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屋外。
可是一点也不平静啊,有易老头三人坐在台阶上,悠闲的喝着茶,自然心里面还是有些苦涩的。
“老易,你说何大清可能回来。”
刘海中有些不理解。这人明明已经走了三十多年了,在回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嗯。”
“或许是觉得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回来也有可能啊。”阎埠贵哼着小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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