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使坏。
这事情自然会成功的。
“戈雨珍,这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你这一个大姑娘在我的家里待着,明早有人看到的话,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许大茂‘好意’提醒道。
“谢谢茂哥。”
目送戈雨珍离开之后,许大茂在屋内来回的踱步,一脸奸笑:“秦淮茹,你不是给我找事吗?我看看你这一次那什么跟我斗。”
“大茂,这样做不好吧。”
当看到戈雨珍离开之后,秦京茹才敢从屋内走出来,她也怕撞见两人之间有不轨的事情,当然,她也早有这个准备。
她之所以还能在这家里待着。
前提条件:不能管许大茂的私生活。
“哼。”
“你不去睡觉这时候出来干什么?”
许大茂脸色一变,这秦京茹的出现就是一块伤疤,一直被撕裂。
痛。
“我这不是担心你喝醉酒吗?”
秦京茹连忙解释道。
生怕这货再动手。
呵呵呵。
“不需要你操心,我看你是在为秦淮茹担忧吧。”
许大茂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有些嗤傻的姑娘。
“不是的。”
秦京茹连忙摇头。
“你也不看看上一次的事情,一定是秦淮茹在背地使得坏,你若是有本事欺骗我一辈子,我都当没有发生过。”
许大茂生气道。
他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儿子。
奈何这娘们骗人也不在行。
还被人抓住把柄。
这?
秦京茹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赶紧收拾桌子睡觉吧,看见你就心烦。”许大茂看着默不作声的秦京茹,三巴掌拍不出一个屁来,还能做什么事情。
好在。
他也就是提供一个居住的地方。
不出钱。
当他找到更合适的媳妇的时候,直接一脚就将秦京茹给踹翻在地,至于傻柱,这也不过是刚刚开始,赔点钱就想了事。
想得美。
最后让你们的一个冻死在石桥门墩,一个捡破烂,乞讨生活一辈子。
嘿嘿。
桀桀的笑声。
让秦京茹害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他是拿许大茂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把柄也没有抓住一点啊。
哎。
“都怪表姐,这人没有什么本事,倒是将自己给牵连进去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秦京茹嘀咕两声。
看到许大茂睡着之后。
才敢消无声息的收拾屋子,回到厨房,将碗筷都给洗干净之后,才敢回到屋内休息。
...
另外一头。
当戈雨珍悄maimai的推开门,正在睡觉的秦淮茹从床铺上惊坐起来,走到门口,披着花棉袄,一脸的讥讽:“这是舍得回来了。”
“婆婆,你这怎么还没有睡啊。”
戈雨珍淡淡的看了一眼。
一点也不着急。
“跟许大茂没有什么事情吧。”
秦淮茹询问道。
呵呵。
“婆婆,不要把我想的太xiajian,前途未明之前,我会轻易的下注吗?一切还是要等棒梗回来之后,我在看你是否值得一路追随。”
戈雨珍淡淡的回应道。
“好。”
秦淮茹鼓起手掌,突然有一种旗鼓相当的感觉。
这娘们而言是非常的谨慎。
可惜?
还是目光有些狭隘,这怎么能找许大茂这样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呢?
最好的人选。
后院的徐冬青,有钱任性。
可惜就是有些慵懒。
当然也没有这特殊的癖好,一切也不过是她的异想罢了。
“睡吧。”
秦淮茹就要回屋。
贾张氏的屋子,突然传来一阵的敲打的声音。
打开灯。
仔细一瞅。
屋内一片的狼藉。
贾张氏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的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瞳孔涣散无光。
“婆婆,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连忙跟戈雨珍将贾张氏给搀扶到床铺上。
“水。”
戈雨珍给贾张氏到了一杯凉白开,照顾咽下之后,才敢开口。
“这止疼片是不是吃的有点多啊。”
戈雨珍试探的看着贾张氏。
对于胡搅蛮缠的贾张氏,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耍无赖,你跟她耍无赖,这娘们更加的无赖。
妥妥的就是一块滚刀肉。
不讲理。
“你是恨我不死吗?”
贾张氏看着戈雨珍,一脸的愤慨。
她十二点就跌倒在地上呻·吟,可是这两货可没有一个关心她的人,只管自己在屋内睡得跟死猪一样,当然戈雨珍这货更是一夜未归。
算什么孙媳妇。
咳咳。
“婆婆,糊涂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秦淮茹连忙打圆场。
“胡说。”
“我看着娘们就是不安好心,秦淮茹,我们现在就将他们娘几个给赶走,反正没有一个是我们贾家的血脉。”贾张氏怂恿道。
“不行。”
秦淮茹连忙摇头。
哪怕是赶走。
也是要棒梗回来之后,当了解戈雨珍的真实面目之后,自然会将他给赶走,何必急于这两天,到时候,棒梗埋怨的还不是她。
这恶人,她可不当。
“你怎么敢不听话。”
贾张氏就要动手。
被秦淮茹直接给推到在床铺上。
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觉得位置了。”
“你。”
贾张氏有口无言。
不敢在吱声。
人到了她这个岁数,真的是动不了了,这出门在外,都需要拐杖,这做饭手都抖的厉害,根本不敢轻易得罪秦淮茹。
生怕被秦淮茹给放弃。
...
“戈雨珍,回屋歇息去吧,明天还上班呢?”秦淮茹提醒道。
“嗯。”
戈雨珍跟贾张氏之间,可没有那么多的感情,胡搅蛮缠,何必在这里放胡言乱语,何况,她又不是没有后手,当许大茂第一次找她的时候。
她就看出许大茂居心不良。
可那又如何?
能给她钞票,那就是好人家。
她从大山出来的时候,可是发誓这一辈子要享福的,可不是在这里受苦的,若是日子过的还不如在大山的话,她何必跑出来呢?
“婆婆,你也睡吧。”
秦淮茹关上门。
不在看贾张氏一眼。
家里面的日子越发的难过,哪怕是存款,其实也没有多少,当然贾张氏或许还有一点的棺材本,不过基本上都是点卯粮。
月底就吃的差不多。
哪里还有多余的剩余。
尤其是在四合院之中,这一个个都跟貔貅一般,现在根本不敢登门拜访,除非是她在这个过程之中,能找到一种可靠的途径。
易中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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