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这是傻柱的第一感觉。
秦淮茹自然也明白傻柱不像之前一样好欺骗了,这必须用上一点手段啊。
呵呵。
“你这是在觉得我欺骗你吗?”
“放心吧,我若是不跟你好好的过日子,以后我不得好死,你放心了吧。”秦淮茹质问道。
她可不信奉什么上帝。
大不了。
以后不承认就算了。
“不是的。”傻柱有些着急,看着秦淮茹的面色,也不像是跟他要绝交,最多的时候,也就是贾张氏在这里面使坏。
他哪里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在唱双簧。
就是为了让他感觉秦淮茹是好人,贾张氏是一个坏人。
“还有三万。”
傻柱小声的嘀咕道,这时候。万元户其实也是不多的,毕竟这也不过是八十年代,还不是那种小灵通满地走。家家户户过万的时候。
额。
“还有这么多啊。”
秦淮茹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光泽。
若是能全部都骗到自己的手上,就现在的物价,其实还没有长多少,最多也就是比年轻的时候,贵了几分钱,哪怕是买一幢小洋楼。也是绰绰有余的。
怪不得。
这货饭店关门之后。
一点也不着急啊。
秦淮茹沉默片刻道。
“你想要给棒梗拿出多少钱来啊,他现在正需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废物的时候,你可不能拖他的后腿啊。”秦淮茹提醒道。
“一万吧。”
傻柱沉默片刻,最后还是ren痛拿出来,大不了。以后多给何哲赚一点。
可惜。
这货完全忘记,这饭店出来食材的问题,这周围的邻居,已经不会再上门了,这若是吃坏肚子,他们也不想啊。
“有点少吧。”
贾张氏站在一边,听到这个数字之后,还是ren不住的吐槽道。
“你既然有三万,怎么才肯拿出一万来啊,全部拿出来,给棒梗创业,这若是能成功的,给某些人看看,他的眼光有多瞎。”
贾张氏提醒道。
额。
说到这。
傻柱有些犹豫。
舍不得。
这若是再别他们给败光的话,那就只能卖房子,或者他立马去上班,那以后那还有时间何哲做饭了,至于何大清当初两人闹掰之后。
这事情。
还都是因为秦淮茹一家。
哪怕是存折,也不会给他看一眼。
当初那白寡妇,也被她的儿子接回家,照顾孙子了,原先还想着从何大清的手上在掏一点出来,补贴家用,哪里知道。
这最后的结果。
也就是当一个保姆。
什么都没有捞到。
还是免费的保姆,只是管饭吃。
最后那白寡妇也是耗不下去,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从何大清的手上得到一点东西,认命了。
走了一年。
也没有回来。
找过何大清。
当初他们爷俩喝酒的时候,何大清还哭了一次,说什么,这就是人心,他这么多年,算是白给白寡妇打工了,说什么一辈子。
可笑。
给白寡妇带大儿子。
还安排工作。
最后的结果。
还不是因为他想休息一下,就被他们给赶出家门,这也是在告诫傻柱。
真正能依靠的人。
也就是何哲。
其他人。
一个都靠不住。
尤其是秦淮茹跟棒梗,当有一天他也跟何大清一样,上了年纪,必然会被赶出家门的。
到时候。
他还剩下什么?
这结果。
傻柱可承担不起。
难道真的要去大街上乞讨。
....
不敢多想。
傻柱也暗自下决心,给自己多留一点,刚才他也留了一个心眼,其实他挣了可不止这样一点,当初开饭店的时候。
小槐花、小丹、贾张氏都每个月能从柜台上支取差不多一万块钱。
后来的几年。
可都是他在管理柜台。
怎么能只剩下一点。
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贪婪啊。
一脉相承吗?
摇摇头。
“老太太,你若是这样说的话,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有这三万块钱,我倒是可以再娶一个媳妇,何必在你们家身上浪费这个时间呢?”
傻柱推开秦淮茹的手。
现在。
他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
看看许大茂的结局,就能看出,他们一家人,还是非常的难缠的。
他都为许大茂感到不值得。
这么多年。
一直被蒙在鼓里。
还有那秦京茹现在不也是乖乖的伺候许大茂,就为了待在家里,原先也还不上班呢?现在不也是在扫大街,每个月挣得那点钱。
还要接受许大茂的剥削。
若不然。
直接被轰走。
许大茂都是这样一个结果。
傻柱觉得自己应该比起他来,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良心啊。”贾张氏立马变脸,这货怎么也学的精明了。
呵呵。
“不敢啊。”
傻柱摇摇头。
“是我没有良心吗?”
“明明是你们家的人一个个都掉到钱眼里面了,我有钱的时候,你们还不好好的待我,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之后,还需要给你们做饭。”
“当我没有钱的时候,你们直接将我给赶走。”
何雨柱自嘲道。
“你们一家把我当什么了。”
“不会觉得我真的不知道吧。”
何雨柱淡淡的摇头。
不在多言、
可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清楚的,你们也别把我当成一个傻柱。这么多年,你们的真面目,我也算是看出来了。
力所能及。
他能帮一下,还是要帮的。
可是让他跟年轻的时候。
倾家荡产的支持,一点可能都没有。
“两位大爷,你们给我们做主啊。”贾张氏开口道。
咳咳。
“我们就不掺和了。”
刘海中连忙开口。
“不过我觉得傻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血的教训还是哟西额深刻,也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后路不是吗?”阎老抠开口道。
人家都觉醒了。
还想着压人家。
那没有一点的意思。
或许还能反弹伤害呢?
还是离远一点,这万一要是将自己也给砸死。
这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哎。
“傻柱,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秦淮茹哭泣道。
鳄鱼的眼泪。
值得同情吗?
“别哭了。”
“说实话,我们之间可是一点信任都没有的,你想想,我这这小洋楼快一个月了吧,你这一天都没有过去收拾一下屋子啊。”
傻柱警告道。
“这?”
“我这不是繁忙吗?”
秦淮茹继续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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