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
说再多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以后这个家,只能依靠我们两人了。”秦淮茹抓这戈雨珍的手,珍惜道。
“嗯。”
“放心吧,这家里面就我们两个人,也能过上好日子。”戈雨珍开心道。
“那我就放心了。”
秦淮茹回到厨房,准备晚饭了。
可是戈雨珍的心里面则是非常的苦涩啊,想她也不过是三十的年纪,这早早的难道就要守着一片荒地吗?棒梗不争气啊。
若是老老实实。
哪怕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贫二代。
有秦淮茹在。
那她也可以过上好日子啊,这好歹以后有事的时候,这也有一个陪伴的人,可现在呢?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还带着几个孩子。
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她也想过跟秦淮茹一样,要不也找个情人,可是回顾一圈,连一个像样的人都没有,算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
一个小人,对于秦京茹的报复,她可是全程旁观啊,王成更是直接被坑的倾家荡产,这是她万万招惹不起的人啊。
自己不行。
还不允许秦京茹有好日子过。
前院也没有谁了。
身边也没有合适的。
至于徐冬青,她一开始倒是想着攀高枝,可看现实的情况,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啊,那剩下的还有谁呢?
可怜啊。
可叹。
津门。
棒梗不知道是不是拿一根筋搭错了,来到繁华的火车站,这一次,他要孤独一掷,一定要找徐冬青的麻烦,因为他发现。
自己之所以走到这一步。
都怪徐冬青不肯帮忙的缘故。
呵呵。
实在是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份。
这都能混为一谈。
就这还嚣张的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电话筒,给徐冬青打着长途电话。
“喂。”
因为徐冬青有钱,因此这在家里面也装了一个电话,平日里也很少有什么电话到访,更多的时候,在徐冬青看来就是一个摆设。
“谁啊。”
徐冬青有些诧异,这对面怎么不说话啊。
“徐冬青,知道我是谁吗?”
声音有些低沉。
更多的是一种无语的桀骜。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也就是梁静茹不在这里,若不然,徐冬青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赞赏。
“什么事情啊。”
徐冬青淡淡的询问道。
“我之所以有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这一次回去,是要找你复仇的。”棒梗咬牙切齿道。
呵呵。
伴随徐冬青的一声冷笑。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这个跟我说话,你是我的儿子吗?”徐冬青反问道。
“你。”
棒梗气的想要摔电话。
“别高兴的太早,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也跟你好过一段时间的。”棒梗拿着秦淮茹做文章,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秦淮茹给打死。
….“是吗?”
“哪又如何。”
徐冬青不屑道。
“你说呢?”
棒梗不满的盯着远方。
似乎有片警在巡逻。
“你明明那么有钱,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点。”
“不肯给你,你知道十年前,你烂赌的时候,输掉我多少钱。”
“不就是区区五十万吗?对你这大人物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也不知道这货哪里来的底气啊,九牛一毛,在八十年代中,万元户都是非常稀缺的一个物种,哪怕是徐冬青发迹在八十年代。
可也是在七十年代,一点点的收集得到的,当初可是也花了不少的钱。
尽然说是区区一点。
“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啊,哪怕是现在万元户虽然多了点,可是按照人口的基数来说,也是凤毛麟角,万元户在胡同中,也是非常难得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徐冬青有些愤怒。
真的是想要吃他一辈子。
也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这提前跟秦淮茹斩断了联系,若不然,这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跟傻柱一样,待宰的羔羊。
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少是少,可是相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滚过来吧,爷爷告诉你,什么是铁窗泪,什么是吃花生米。”
徐冬青不屑道。
现在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货就是脑子短路,一点是非观念都不分。
他的东西,凭什么给棒梗啊。
还九牛一毛,今天开始,一分钱也不要想得到。
冷笑中。
徐冬青挂断电话。
不在跟一个疯子在这里说些没有任何营养的话。
“你。”
棒梗还想反驳,可是当挂断电话的时候,这货还是忍不住的爆出口:“什么人啊。”
“难道秦淮茹的青春就不值钱吗?”
哼。
“走着瞧。”
当棒梗偷偷的扒上去四九城的火车的时候,徐冬青则是悠闲的喝了一口凉白开。
咚咚。
敲开贾家的大门。
“徐冬青,你怎么过来了、”秦淮茹有些不解,这一般没事,徐冬青是很少跟她多说一句话的,至于戈雨珍这是有些花痴的盯着徐冬青。
或者准确来说,盯着的是财富。
“棒梗刚才给我打电话来。”
“说什么了。”
秦淮茹有些紧张。
当看到徐冬青的脸色的时候,一个荒诞的想法,在秦淮茹的脑海中成型,这会不会是下战书啊。
就棒梗。
怎么可能是徐冬青的对手啊。
一看就是一个败家子,那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你说呢?”
看着秦淮茹的神色变化,秦淮茹苦笑道:“你能不能绕过棒梗一命,他从小到大,刚开始没有你的照顾,吃不饱,一直在外面偷鸡摸狗,后来有经过贾张氏的误导,一步步的走向的深渊。”
秦淮茹求情道。
“晚了。”
“四九城,他不该回来的,这外面还有老王的人,一直在蹲着,就等他自投罗网,既然事情发生了,那我也就是告知你一句。”
“你。”m.166xs.cc
秦淮茹突然抓住徐冬青的手臂。
眼泪哗哗的流着。
“最后一次。”
“多少个最后一次了。”
徐冬青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臂。
“明明是无可救药,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对小槐花、小丹好一点,就当是彻底的忘记他。”
“棒梗是不存在的。”
徐冬青提议道。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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