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不是我的,是我哥的。”阎解成连忙将手里的绿色包给扔出去。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是让保卫科的小李感到怀疑。
“你等一下啊。”
当阎解放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包包,一脸侥幸的样子,因为他将那物料给丢尽厕所了。
这样就是一个死无对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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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在厕所的时候,他还碰见几个熟人。基本上也都是心知肚明,也不排除有拉肚子的人,可毕竟是少数。
....
“阎解放,这位同志说这个包是你的啊。”保卫科的小李看到阎解放回来之后,连忙叫住他道。
“我的。”
阎解放也是一脸的蒙,看着鬼鬼祟祟的阎解成那飘忽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这货的包里面可能有东西。
可后面一大排的人都看着呢?
他怎么能承认呢?
“小李,刚才我去厕所的时候,你不是看着我背着包过去的吗?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阎解放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坑货。
这是要将他都给卷进去啊。
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弟弟。
“王科长,这位同志的包里面有东西。”保卫科的小李抓住阎解成扔下的包,打开那饭盒,里面有一个崭新的物料。
更是让老王感到一阵的头疼。
尼妹。
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住他,若是寻常的边角料,或者是废料的话。
最多也就是批评一下,可这是好的物料啊,还是锃光瓦亮的,刚刚从车床上留下来的东西,等着被开除吧。
“这位同志,我看你留下来吧。其他人可以走了。”老王让其他人打开闸门,让在后面排队的人。
基本上只要打开包包,他都不会仔细看的。这这货的胆子有点胆大包天,哪怕是他都感到一些后怕。
怪不得厂子里面的效益越来越差。
就这家贼都敢从车间往家里偷东西,怎么可能不差呢?
....
“大哥,我该怎么办呢?”阎解成有些担忧道。
这事情,他也不过是第二次这样做,第一次还是他偷偷的看见阎解放往包里面装了一些边角料,才有样学样的。
“我也不知道。”
阎解放都害怕待在这里,这既然被发现了,以后可能想要往外拿东西,基本上难上加难,这一次还有可能来一个杀鸡儆猴。
那他才是最倒霉的啊。
“李厂长,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啊。”保卫科的老王讪讪一笑,被发现这种事情,其实上也有一部分是他的失职。
若是被追究下来,他可能也要去扫厕所了。
“开除吧。”
“明天大字报通知一下,让我们的厂里面的职工引以为戒,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次的发生。”
李副厂长提醒道。
“恩。”
保卫科的老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幸亏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若不然,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呢?
….太危险了。
“阎解成你走吧。”
保卫科的老王和赶苍蝇一般,将他给赶走,他还和四合院的阎埠贵一块喝过酒呢。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以后看来是不能和他家的人在一块玩耍了。
丢脸。
阎解成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就看见阎埠贵站在前院的门口,迎接着他家的惹事的人。在轧钢厂还不熟悉呢?
竟然敢做出这样事情,这不是找抽吗?
“爹,你怎么站在门口啊。”阎解成呆滞的站在院门外,不敢踏入一步,他这是又把事情给搞砸了。
还赔进去不少的钱。
“你是怎么想的啊。自己倒霉了,怎么还想要将你哥给拖下水啊。”阎埠贵失望的看着眼前的家伙。
太过于无耻了。
“我也是一时口误。当时阎解放就在我的身边,我下意识的想到他。”阎解成直接狡辩道,谁知道当初太过于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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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脑子。
呵呵~
阎解放冷哼一声:“爹,以后阎解成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哪怕是要饭去,我也不会原谅他。”
“你....。”
阎解成想要来一句:“落井下石。”
可还没有开口,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自作孽,不可活,家里面也没有多余钱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阎埠贵也是狠心。
“爹爹,那我怎么办啊。”阎解成有些着急,这时候看到傻柱哼着欢快的小调走进来。
“阎解成不敢回家啊。”
傻柱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啊,也真是一个奇葩,刚来轧钢厂没有三天,人都没有认全呢、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等着被开除吗,现在连一个可以为你求情的人都没有。”傻柱嘲讽一声。
以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憨厚,才会被人一直喊:傻柱的外号,可今日看到阎解成的操作。
突然觉得这货才是一个二百五。
不懂得人情世故。
不懂得什么是菜鸟。
“傻柱,你怎么还落井下石啊。”阎解成有些不满道。
“当发生这件事之后,可没有用人单位再敢让你去干活了,节哀!”傻柱装模作样的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阎解成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太欺负人了。
这不是说以后他的日子过得还不如傻柱吗?
如果说傻柱还有一身的厨艺,哪怕是开个小饭馆,他也可以混一口吃的,那阎解成可就真得一无是处。
很有可能以后还讨不上一房媳妇。
他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
“爹,你可要给我好好的想想办法啊,若不然,我这辈子可就真的成为胡同口的混混了,可混混也是要武力值的。”可他了?肩不能抗,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以前和他一块的混混,现在基本上都绕着他走。
更准确的来说。
是他不愿意和那些小混混一起玩了,一个个平日里能吹牛,说的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背景一样。
可实际上就是一无是处。
在外面眼里看来非常的潇洒,可基本上是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有时候,还需要他请客吃饭。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阎埠贵都想要拿起鸡毛掸子打死眼前的不孝子,也是一个成年人了。
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在给家里面丢人吗?
以后他们还怎么抬起头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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