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是一日就凉的。
棒梗刚刚可是还叫傻柱。
“爷爷要吃饭。”
呵呵。
明明已经是穷途末路,可是为何还是要让他出手帮忙呢?
难道她没有听见吗?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傻柱一脸的沉默,鞋拔子脸上,诉说着太多的沧桑,遛弯回来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尴尬的一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们将傻柱最厌恶的一个人请回来,一个人主动凑上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人。
“不不知道昨天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刘海中感慨道。
“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钱,怎么还有选择的权利?”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默的傻柱,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屋子。
“傻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就是两个人吗?你视而不见就行了。”刘海中坐在台阶上。
他怕?
哪一天万一棒梗跟贾张氏做了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傻柱撂挑子不干,现在的两人是可以和睦相处,可是以后呢?
哎!
后悔当初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试金石?
试的是秦淮茹的成色,还是傻柱的成色,他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哪怕是到了人生的关口,他没有扔下秦淮茹。
那就是好样的。
至于剩下的人。
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还在背地里跟傻柱叫板,或者想要得到傻柱的财产,是不是有些想当然。
原着中?
或许傻柱是一个铁憨憨。
可是现实中,总是有些事情不经意的变化,导致傻柱的心性也越发的凉薄。
明白什么才是自己人。
....
医院。
秦淮茹安置好棒梗之后,一脸的愁容,对傻柱也是多了几分的埋怨,怎么就不能放下过往呢?
“淮茹,你们家可是欠了不少的医药费啊。”
当初秦淮茹偷偷给护士塞钱的那个人,走上前,小心的提醒道。
“还有什么?”
秦淮茹眉头一皱。
“你小心一点,这棒梗的医药费可还是需要付一点的,136.8块,不要想着在逃跑啊。”
护士警告道。
“谢谢刘姐。”
秦淮茹变脸一般,热情的将刘姐给送出门。
一脸的怅然。
“你说你这货是不是一个灾星啊,家里面穷困潦倒的情况,大部分就是你造成的,你难道不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
棒梗也从发烧中醒来。
一脸的冷漠。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呸!
一巴掌。
秦淮茹直接打在棒梗的脸上。
“有本事你不要病倒在四合院的门口,你可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啊,我就当没有看见你也好,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
“你知道你惹了多少的麻烦,多大的麻烦。”
“你的妹妹都被你牵连,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至于家里面,身无分文,你看看其他人家,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到了你这里。”
也就呵呵了。
....
秦淮茹话没有说话。
可是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明白。
坑货?
坑娘啊。
“我?”
棒梗想要辩解。
可是突然发现一生似乎确实跟秦淮茹说的一般。
“那你可以不管我,让我烂在院里的。”
棒梗梗着脖子道。
“是吗?”
“你觉得我不会吗?”
“医药费我是没有钱给你出了,伤好一点之后,赶紧去上班吧,你说你这人一事无成,哪怕是走上邪路,也没有看你闯出一点名声来。”
哎!
一事无成。
秦淮茹走了。
悄咪-咪的走的。
当刘姐再次的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棒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正在穿衣服。
也就呵呵了。
“什么人啊。”
“真当我们这里是免费的了。”
刘姐甩出一个白眼,也不在关注棒梗,这一家子以后估计都是黑名单。
尼玛。
欺人太甚!
“刘婶,我也是没办法。”
棒梗脸色一白,主要是被人当面数落的心情,确实是难以理解。
呵呵。
“珍惜眼下吧,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以后你们家先交钱,后办事,至于还想跟之前一样,那是没门的事情。”刘姐一脸的澹然。
似乎再说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可是在棒梗看来。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们家何时有过钱啊,上一次是谁给结清了。
下一次。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运道吗?
“谢谢!”
无奈的棒梗,穿好衣服之后,直接被赶出了大门。
想要另寻他处。
可是他哪里还有可去的地方啊,更多的时候,这里面也就像是一个囚笼,他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一个泥鳅一般,只能生活在这里。
其他地方。
他会水土不服的。
“勉强苟活吧。”
棒梗拄着拐杖,慢步走下台阶,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奔去。
“或许还能赶上午饭呢?”
反正他是做好决定吃定秦淮茹跟傻柱了,以后但凡有两人出现的地方,他都不会不离不弃,离开他们,他就是离开水花的尤鱼。
无法呼吸。
中午时分。
傻柱从酒楼打包了一大桌的美食,正要开饭的时候,秦淮茹将傻柱给叫到厨房之中。【1】
【6】
【6】
【小】
【说】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棒梗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呢?”
呵呵。
伴随一声冷笑。
傻柱也是一个倔脾气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提款机吗?”
一声不屑。
两份厌恶。
傻柱的表情,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为何?”
“你也要如此的对我冷漠呢?”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啊,如果没有你的话,爷们现在也是大堂经理,也在阳光明媚的地方度假呢?那时候你是谁?”
傻柱埋怨道。
尼玛。
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
才会选择秦淮茹这一个烂摊子。
“你?”
“说话为何如此伤人呢?”
秦淮茹哭诉道。
“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大家都是四五十岁的成年人了,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呢,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
“们心自问一下。”
“你自己为我做过什么。王翠花给我生过何哲,原本我们有幸福的生活,可是当初被你跟贾张氏联手欺骗,导致我幸福的家庭也分崩离析。”
“娄晓娥给我生了何彪,还有亿万家财,想着跟我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同样是你,联合四合院的老人,外何雨水,将我留下来,你忘记当初的誓言了吗?”
傻柱一脸的讥讽。
冷澹。
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誓言?
什么誓言?
生儿育女。
白头偕老?
还是其他....
她许下的誓言太多了,可是没有一件事,她实现了。
就像是荒野上的一个骗子,除了没有给与傻柱生活细节上的帮助之外,还有感情上的欺骗,之前的时候,还给傻柱洗过衣服。
收拾过家。
可后来呢?
渐渐的衣服傻柱自己洗了。
也没有让傻柱接近过自己....
无论是做一个画大饼的师傅,还是做一个美娇娘,似乎她都不够格,中间还跟许大茂、易中海有染,也就呵呵了。
浪荡中。
还好洗白自己吗?
半掩门子。
最是多情,可也比她洁白三分。
至于徐冬青更是在发现她的为人之后,果断的离开,那一点施舍,更多的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顺手为之,可惜也被她一点点的将情分给消耗殆尽。
他们是真心相爱过。
可她呢?
自始至终,或许都把傻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现在觉醒了。
她感到害怕了。
“我对不住你,当初是我太自私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洗衣服,空置出一间房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秦淮茹哭泣中。
直接跑出厨房。
落寞的背影下。
阳光正好。
丰腴的身段,肉眼可见的苍老。
“人啊。”
“还是看不清自我。”
阎埠贵宛若一个老学究一般,静静的看着秦淮茹回到屋内。眼神有些通红。
“不要在幸灾乐祸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就这样的看着两人分崩离析的话,我们有好果子吃吗?”
刘海中吃了一口盐水鸡翅,撇撇嘴。
提醒道。
“也是。”
阎埠贵的眼神有些闪烁。
“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想要下船,你有人接捧吗?”
“我去看看傻柱,你也说说秦淮茹,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表面上的功夫都不乐意做,谁乐意帮助她啊,倾家荡产的代价。”
“谁能付出?”
“明白了。”
虽然阎埠贵不愿意承认,可是在人生大事上,刘海中相对来说,比他看的要长远一些。
贾家。
当贾张氏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的时候,心里面也不由的揪心,刚才可是看到她拉着傻柱去厨房了,难道是受欺负了。
“淮茹,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贾张氏拄着拐杖,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浑浊的双眼,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楚台阶,总之,这些天,是没有看到她出门。
就在破旧的小院中。
来回的游荡。
“没事!”
“婆婆,你可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以后无论我跟傻柱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找傻柱的麻烦,他憎恶你,你可不要自找没趣。”
秦淮茹坐下之后。
望着东厢房。
叹了一口气。
原本是她跟小丹两人的房间,现在看来也只能腾出一间房,让小丹跟小槐花在破石兰的小区中暂时居住在一起。
至于空余一间房。
她会有意无意的留给棒梗。
当成他最后的落脚点,毕竟那屋子都是一屋子的纸箱子,也是能卖些钱。
“淮茹,你这是跟傻柱闹矛盾了。”
阎埠贵推门走进之后。
看见秦淮茹正在收拾东厢房,那可是她一直居住的地方,怎么往外收拾衣服呢?
难道是想要搬走吗?
关心则乱。
“可不敢啊。”
“三大爷,你误会了,我就是收拾一下,让傻柱搬进来住,这以后不是更好的照顾你们吗?”秦淮茹一副笑面如花的表情。
哪里能看见刚才的泪影。
“那感情好。”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这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相反这事情现在都有些好转,说不定,以后他还能继续喝一杯喜酒呢?
“早就应该这样了。”
阎埠贵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贾张氏闲聊,不时的偷看一下东厢房,秦淮茹的动静,将傻柱之前的衣服,全部从柜子中拿出来。
事情的苗头。
越发的变好。
内心自然是一片轻松之色。
....
厨房。
刘海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傻柱。
“现在可不是回忆过往的事情,难道时间能倒流吗?”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你就要好好的过好当下,不要在为自己的后悔,感到一阵的心酸。”
刘海中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将傻柱从奔溃的边缘给拉倒了现实中。
“二大爷,哪里话啊,我就是给你们端菜呢?”
傻柱乐呵呵的走出厨房。
刘海中说的口干舌燥,现在正想喝一口西湖牛肉羹,漱漱口。
挤一挤。
一桌子也能桌下十来个人。
吃了还没有两口。
秦淮茹就主动告辞,跟以往一样,端着水盆去洗衣服,水盆中,都是之前傻柱穿过的衣服,有些衣服发毛了,有些衣服上。
还都是补丁。
哎。
“无论是做个样子,还是真心想要跟傻柱重归于好,都是一个好兆头。”刘海中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好好生活。”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棒梗气喘吁吁的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望着院内正在动快子的几人。
直接跪在了地上。
“傻柱爸爸,二大爷、三大爷,妈...我错了,之前是我混蛋,现在看在我可怜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既往不咎呢?”
“我只想吃饱饭。”
棒梗啪啪的抽着直接的脸霞。
一点也不敢手软。
贾张氏看的心疼。
可是这里面她就是一个赠品,怎么会有发言权呢?
“我看要不还是让他落桌吧,以后无论他做什么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就相当于给他一碗饭,剩下的都不管。”
阎埠贵心软了。
不!
主要还是贾张氏在门口的时候,跟他说了很多。
无非就是一个意思。
棒梗才是秦淮茹的软肋。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所以然,可是这通过种种迹象,她还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阎埠贵倒是不介意做一个顺水人情。
接下来就要看刘海中跟傻柱的意思了。
“我看要不还是先一个人去厨房吃吧,看不见,心不烦!”刘海中退后半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