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外表冷漠,可是内心还是比较柔软的。
她哪里去找过徐冬青啊,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在一大妈哪里,看能不能讨的一点便宜,一大妈人老了,也懒得跟他们置气了。
不过是对棒梗不满罢了。
还没有牵连到其他人。
若是小心眼,直接将他们给举报,赶出四合院,哪怕是棒梗估计也得蹲几年的牢狱,才能出来,毕竟有些事情,说出来。
最是伤人心啊。
棒梗看着戈雨珍一家搬到一大妈的住所之后,再看看自己只能挤在狭小的厨房,跟一个流浪汉一样,有些不满。
可是该如何说呢?
这是一个艺术。
跟戈雨珍重归于好吗?
可是他身上又有什么可以吸引戈雨珍的呢?
更多的时候。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混蛋,伤害了所有人的感情,现在还能继续生活在院子里,不过是秦淮茹不想看着他流落街头。
饿死在天桥下面。
“妈,我也想搬到一大妈的屋子,跟戈雨珍重归于好,你看可行吗?”棒梗试探道。
呵呵。
“瓜娃子,你是没有睡醒吧。”
秦淮茹语气比较平澹,之前的时候,或许她还抱有一丝的希望,棒梗可以学好,那自然也可以让戈雨珍回心转意。
“你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你觉得戈雨珍会将你这个累赘待在身边吗?”
“还需要管你吃喝?”
一句话。
直接让棒梗闭嘴。
尼玛。
这人为何总是如此的现实呢?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哎!”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戈雨珍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她的心里面明白自己要什么,你无法给与她平稳的生活,也无法给与她生活的资本。”
“你不过是一条寄生虫罢了。”
秦淮茹冷澹的目光,望着窗外。
屋内。
何尝不也是一条大的寄生虫,不过好在她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你不是有吗?”
棒梗反问道。
我?
秦淮茹都被气笑了。
小丹跟小槐花更是诧异的目光,盯着厚脸皮的秦淮茹,露出一抹的不自然的表情。
“有什么?”
“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罢了,没有傻柱的我们,什么都不是,要不你还是离开吧,看到你,大家心里面都不舒服。”
小丹直接冷漠的看着棒梗道。
原本。
她或许也是有继承权的。
奈何这秦淮茹偏心,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棒梗还债了。
什么都没有剩下。
也就呵呵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棒梗游戏暴怒道。
啪。
一只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棒梗的脸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秦淮茹一脸的失望。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货还是如此的天真,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扫把星。若是没有他的话,家里面的生活或许还是非常的和谐的。
“你打我。”
棒梗捂着脸蛋。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条流浪狗,我看你可怜,才将你收养在身边,怕你饿死,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秦淮茹冷漠道。
屋内。
贾张氏紧握的拳头。
虽然听到清清楚楚,可是她也无能为力。
生活的苦难的根源。
其实她知道。
秦淮茹也知道,只要狠下心,将棒梗跟她抛弃,秦淮茹依旧可以跟傻柱双宿双飞,外加小丹跟小槐花伺候她的晚年生活。
虽然不是最优解。
可是绝对也不差。
“你们为何能如此对我。”
棒梗无能的狂吠道。
“有本事你可以离开这里。”小丹趁机补刀。
小槐花默不作声,可是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他就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哪怕是天胡开局,也无法阻拦棒梗的捣乱,这些年来,几经沉浮,他们家的日子可是时好时坏。
根源不就是棒梗吗?
“大哥,但凡有点骨气,都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家里面人的身上。”小槐花澹漠的注视一眼。
当看到傻柱回来之后。
连忙热情的上前。
“傻柱爸爸,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紧随其口的小丹,率先开口道。
“去找了一些朋友。”
傻柱含湖其辞。
直接越过棒梗的身子,回到屋内,门外,也就剩下棒梗一个人,蹲在地上,脸霞还带有半点的通红的手印,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他?
还能去哪里呢?
在家里。
更像是一个外人,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啊。
看到这一幕的戈雨珍,手指也是微微的颤抖一下,端着水盆,回到家里之后,也收拾起屋子。
“以后不要让棒梗进屋。”
戈雨珍跟她的孩子说道。
“明白。”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透过门缝,让棒梗感到一阵莫名的寒冷。
厨房。
才是他的家。
夜幕下。
傻柱从兜里面掏出这个月的工钱。
“三千块。”
摆在桌子上。
“淮茹,这是我从酒楼预支的一个月的工钱,这以后还是要多多打扮自己,还有这屋内你看看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全部装扮起来。”
傻柱乐呵呵的笑着。
无论是秦淮茹还是小槐花,隐晦的一笑。
至于小丹。
直接搂住傻柱的脖子。
“傻柱爸爸,你看能不能给我一些零花钱啊,我已经好久没有买新衣服了。”小丹撒娇道。【1】
【6】
【6】
【小】
【说】
“买!”
喝了点酒。
傻柱开心。
自然全家也就开心了。
秦淮茹更是满意的从里面抽出两张,一张递给小丹,属意道:“少花钱,这钱存起来,以后也有大用。”
这一点。
小丹其实比不上小槐花。
她直接将钱揣进自己的裤兜。
这也是为何她从原来不进院子的原因,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回来的原因之一。
有钱拿。
她这个老妈还是非常的有本事的一人。
奈何时运不济罢了。
“谢谢傻柱爸爸。”
小槐花浅浅一笑道。
“小槐花,三个人里面,也就数你最乖巧,还有小丹,你以后可是要好好的跟小槐花学习一下。”傻柱拍了拍小丹的手臂。
提醒道。
“知道了。”
小丹继续撒娇道。
熄灯睡觉。
小丹跟小槐花相视一笑。
还有秦淮茹晚上起夜的时候,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丹还在跟小槐花聊天,推开门,露出一抹的久违的笑容。
“你们怎么还不睡啊。”
“这不是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吗?”
小丹拉住秦淮茹的手臂。
“是啊。”
“你们以后可不能惹傻柱生气,至于棒梗的话,你么不要招惹他就行了,对他也不要和颜悦色,但凡给他一点颜色。他就会惹祸。”
秦淮茹提醒道。
“明白。”
....
“谁还看他一般。”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屋外。
睡不着的棒梗,坐在墙角,静静的看着月色,洒落的清冷的光泽,点燃一只大前门,自嘲一乐。
哎。
“说到底,都是他之前干的混蛋事情,导致大家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没有转变过。”
“二大爷,睡不着吗?”
棒梗看到刘海中,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动作,忍不住的调侃道。
人总有老的一天。
当初那一个个看不起他的人,现在不也需要人伺候吗?
当有一天。
你们也会老的。
最后,看他如何制你们。
月色下。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堪,可是当看到棒梗递过来的大前门的时候,还是伫足沉默片刻,走过来,坐在棒梗的身边。
“人老了。”
“行动不便。”
刘海中坐在石墩上,感慨道。
“是啊。”
“可是为什么有些人不明白呢?”棒梗自嘲道。
望着屋内。
喋喋不休的三个人。
“呵呵。”
“至于原因的话,那还不是怪你了,从小到大,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导致现在大家对你的态度依旧未变。”刘海中提醒道。
怨天尤人。
谁都可以。
唯独棒梗没有这个资格。
天胡开局。
是棒梗一点点的将贾家推向了深渊之中,无论是前面的徐冬青,还是后面的傻柱,哪一个不对他冷眼旁观。
“二大爷,您老若是为了教训我,还不如离开呢?”
棒梗脸色铁青道。
“难道不是吗?”
刘海中继续加码,对于棒梗,他何尝不是打心底的嫌弃呢?
无家可归。
才想起有这样一块遮风挡雨的港湾。
“是又如何?”
“又不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
棒梗强硬的狡辩道。
哎!
“你还是死不悔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一家都在外面流浪的话,你又何去何从呢?”刘海中反问道。
这事情。
其实也非常的简单。
现在反正秦淮茹也是一无所有,只要傻柱离开,他们也离开,那秦淮茹还剩下什么,没有一片瓦砾是为他们遮挡的。
“这一天,是不会发生的。”
棒梗自言自语道。
似乎在安慰自己。
“你为什么会觉得不会发生呢?”
“你觉得傻柱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吗?还是不知道你母亲的小心思呢?”
刘海中反问道。
“傻柱,他就是一只舔狗,他不会离开我母亲的。”
“可能你不知道的是傻柱其实之前的工资一份也没有给你们的母亲,只不过是昨天夜里,你母亲给傻柱洗脚,洗衣服,这才让他有点改观,今天才给与了一点的工钱。”
刘海中提醒道。
“之前?”
棒梗皱着眉头。
“没有一个人是傻子。”
“这也算是一点奖励吧,傻柱不怕你们离开,他还有去处,之前,你们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吗?这一切,其实在何大清过来的时候,一道裂痕已经悄悄的产生。”
“现在他们更像是合作关系。”
“你母亲给傻柱洗衣做饭,傻柱负责赚钱养家,当有一天,连这个技能都没有的时候,傻柱也会被人接走。秦淮茹不也需要在外面流浪吗?”
刘海中冷澹的目光。
望着屋内。
“现在和谐的基础,一切都是建立在傻柱愿意给我跟你阎大爷养老的基础上,若是我们拒绝或者傻柱撒手不管。”
“没有人会在乎你们的死活。”
“房子也推倒了。”
“你还有去的地方吗?”
“哪怕是厨房估计也没有了吧。”
刘海中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你什么都懂,可是偏偏不学无术,偷鸡摸狗,以后见了傻柱热情一点,哪怕不是为了其他人,为了守住你的厨房位置。”
“你也不能有其他的坏心思。”
掐灭手里面的烟头。
刘海中起身朝着院外走去,他需要起夜去厕所,当看到棒梗在看月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敲打了两句。
“怪不得。”
棒梗摸着自己的脸霞。
“原来你们也是寄生在傻柱身上的寄生虫啊。”
棒梗自嘲一笑。
晃晃悠悠的扶着墙壁,回到了厨房。
一屋子的油烟味道。
一张简易的折叠床,是他所有的一切,现在的他也只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
傻柱起来的时候,看见枕头边上折叠整齐的衣服,露出一抹微笑,厨房之中,秦淮茹已经在炒菜,原本想要睡懒觉的棒梗。
也因为油烟味太大。
无奈的披着衣服走出厨房。
看着戈雨珍正在洗衣服。
跟当初的秦淮茹如出一辙。
似乎在炫耀,还是在等待。
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呢?
“戈雨珍,我们两个要不还是生活在一起吧我可以让我母亲给你想要的东西。”
棒梗画着大饼。
让戈雨珍‘刮目相看。’
“棒梗,你确定不是在搞笑吗?其他人不知道你们的处境,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戈雨珍讥讽道。
“处境?”
“良好啊,身边的一切都欣欣向荣。”
“你总是将问题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傻柱的基础上,他在外面当牛做马,那个人可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秦淮茹的话,我都想要主动尝试跟傻柱接触一下。”
戈雨珍喃喃自语。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棒梗,脸色黑的跟锅灰一般。
尼玛。
一个个在意的人永远只有傻柱。
而不是他。
他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贪玩一点,将家产全部都给输完了。
“他又有什么好的。”
“你不懂,你这人毫无责任心,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蛀虫,当初因为听说你有一年的寿命,也只剩下一年的寿命。”
“秦淮茹才一而再的对你纵容。”
“可是今天的冬天的风,似乎已经吹过了。”
戈雨珍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棒梗,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