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过是刚刚的搬过来,就让傻柱跟自己的老爹比较,何大清那也是被逼无奈的好吧,外加有贵人扶持,如果不是徐冬青最后在关键的时刻。
拉了何大清一把。
他哪里还有这个心思跟自己斗嘴,可能现在还在外面乞讨呢?
傻柱看着不知满足的秦淮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秦淮茹脸色一变,她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这傻柱不会是被自己打击的想要反抗吧,这中间也不是没有生气的时候。
每一次傻柱决定之后,两人都有一段冷战的时间。
“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语气生硬,不过眼神的躲闪,以及内心的柔软,还是让傻柱看到了一丝的柔弱:“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傻柱喃喃自语的走出屋子。
看着院子上空的残月。
一双浑浊的眼睛,根本不看秦淮茹那紧张的脸霞,可能是因为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让秦淮茹有了一丝的错觉,这才是傻柱感到憋屈的地方。
“我那是催你上进,可从来都没有想过真的让你怎么样。”秦淮茹连忙辩解道。
“希望如此吧。”
傻柱将灶台垒好之后,坐在三轮上,看着屋内对影成三人的秦淮茹,略带忧愁的伤感。
“我今天晚上不在家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说罢。
傻柱就骑着三轮车离开了,至于秦淮茹,今天一天算是都没有吃上饭,这特么的也是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响着,想要跟傻柱摊牌。
可是特么的也明白自己才是最为虚弱的一方。
她着实是有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才会导致傻柱的反感。
秦淮茹在屋内也反思过自己为何回对傻柱恶语相向,思索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傻柱没有徐冬青的那么多的家底吧。
才导致秦淮茹的双标态度。
可是傻柱也不应该离开,对她的情况不管不问啊。
伤心的秦淮茹,捂着被子,沉默的睡去。
至于傻柱,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熘达,原本想要找许大茂喝一点小酒,说说自己最近的故事,可是这去了许大茂开的饭店。
今天没有开门营业。
呵呵。
傻柱坐在饭店的门口。
望着路上的行人,当年跟他同一批的工友,一个个都有远大的前程,最不济也跟许大茂一样,下岗之后,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缺衣少食。
哪里像他一样,如果不是有一个厉害的老爷子,现在恐怕真的要浪迹在石桥的门墩下,过着清贫的生活,年轻的时候。
他过的生活在四合院里面也是数一数二啊。
为何现在会觉得自己越过越回去呢?
晦气啊。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看着坐在自己门口的傻柱,轻蔑一笑:“你这家伙不在家里面陪着秦淮茹,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了。”
“难道想要打秋风。”
“别胡说!”
傻柱摆摆手。斜靠这窗户,慢悠悠的起来,不得不服老啊,若是年轻的时候,哪里需要搀扶啊,傻柱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了许大茂。
现在的话。
可能要费点力气。
“你不在家里面好好的待着,怎么晚上还想要营业啊。”傻柱有些想不明白,这今天刚回来,累了一天,不在家好好的休息嘛。
“别提了。”
许大茂一提起这一茬,就有些生气道。
“这还不得怪你们家那位。秦淮茹这娘们实在是不当人子啊,走的时候,怎么说的,不找徐冬青的麻烦,随缘嘛,如果遇见了,徐冬青愿意帮助她的话,我们也乐见其成,可如果不愿意的话,千万不要勉强,秦淮茹去之前,答应的好好的。去了之后,这是立马变卦啊。”
“可是将我们坑死了。”
许大茂有些悲愤,外加调侃的语调。
让傻柱有些难堪。
原本是他想要去的,生活费是他借的其他人的,可是其中一大部分钱是何哲掏的啊,或许是想要让他去香江找一下何彪。
看看娄晓娥。
出发点是好的。
可是最后谁知道自己没有去呢?
也就没有看到何彪。娄晓娥,那改善关系的想法,也算是彻底的泡汤,这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见到娄晓娥啊。
傻柱叹息一声。
看着许大茂将门锁打开,推开门,望着屋内有些杂乱无章的桌椅板凳,傻柱随便拿起一个放在身边,坐了上去。
才解释道:“那徐冬青也有责任吗?”
“既然遇见了,那就是缘分啊,怎么能不帮一下秦姐呢,她一个人将孩子拖这么大,也不容易,难道不应该涨享福吗?”
傻柱喃喃自语道。
语气越来越低。
他除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徐冬青的不作为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呵呵。
许大茂气笑了。
“你既然这样能说,怎么不见你帮秦淮茹啊,还秦姐,也就呵呵了,江山易老,别在秦姐叫了,她就是一个吸血鬼。被徐冬青给看清楚本来的面目。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让其他人做了。”
许大茂澹漠的看了一眼傻柱。
总是在怀揣着明白穿湖涂啊。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难道不是应该是责任越大,能力越大吗。既然徐冬青不缺那一点,为何就是不肯让大家满足呢?”
呸。
“斗米恩,升米仇。”
徐冬青也就是太过于照顾贾家人,才会让棒梗为所欲为,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几两,就在那里胡作非为。
至于秦淮茹。
这人习惯了,一直靠着其他人生活,何尝想过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劳动的果实啊。
许大茂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也是第一个想要跟秦淮茹有一腿的人,可惜,当初的秦淮茹并未看得上自己,而是一门心思的跟在徐冬青的身后。
过自己的生活。
可这最后还不是被贾张氏打破,最后跟傻柱,不过在跟傻柱走到一起之前,他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毕竟这身体有毛病吗?
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是那秦淮茹没有看上他。
只不过是当成了萍水相逢。
仅此而已。
导致他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报的美人归,更多的时候,也就是当成了一个备胎,谁也说不准谁才是猎物啊。
“许大茂,你说的我也明白,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真的无家可归吧。”傻柱略带忧愁的目光,望着是四合院的方向。
早已经是一堆废墟了。
哪怕是拖家带口的回去,依旧无法看到任何的光明啊。
“我看可行。”
许大茂出着馊主意,他之所以被秦京茹赶出来,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丝心软,觉得可以让秦淮茹跟着过去吗。
当时秦京茹可是百般阻挠。
还说什么:她才是最为了解自己表姐的人,秦淮茹绝不会是简单的去旅游,看看大自然的风光,主要还是去找徐冬青。
当时他还不相信。
地方那么大。
怎么可能会遇见呢?
徐冬青确实是没有遇见,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会遇见正在开店的小犹太,笑意盈盈的眼神,太过于纯洁了,让人都不忍心奇葩她。
本来就是百万分之一的机会。
最后还是被秦淮茹找到了。
“呸!”
“许大茂,你也不要在幸灾乐祸,如果秦淮茹真的过不下去的话,你觉得她会不会乞讨到你们家。”傻柱也不是真的傻。
当知道许大茂的企图之后。
直接给许大茂来了一波警告。
呵呵。
“她来我家,我会让她一碗饭也吃不上,毕竟开了一个头,那就会被秦淮茹无休止的骚扰,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傻柱就是最好的教训。
“随你吧。”
作为从小长大的发小,傻柱也知道许大茂是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一直被自己欺负,但凡是换一个思路,
傻柱都觉得自己可能罪孽深重。
也就是两人斗争了这么长见识,还有一点交情吧,虽然是孽缘,好歹也没有对傻柱造成什么损失,现在他的日子还算是过的不错吧。
不像许大茂。
都有些绝户了。
“二大爷、三大爷,傻柱你先怎么安排啊。”许大茂原本是不想多嘴的,可是这二大爷、三大爷找到了自己,许大茂也不能当没有发现啊。
这必须有人负责啊。
而之前一直拿着她们的钱的人,就是四个糟老头,糟老太,今日既然说开了,许大茂索性去后厨,找了一些蔬菜。
炒了两个菜。
一个是醋熘花生米。
一个就是腊肉。
简简单单,可是没有大厨的手艺,不要看这两个菜非常的简单,可是真正能做好吃的人,基本上也都是饭店的厨子。
许大茂没有学厨艺之前。
他炒的醋熘花生米并不香,关键是自己还不想吃,现在学了傻柱的谭家菜手艺,现在是越发的得心应手,让许大茂有些感激。
这也是为何他冒着被秦京茹怒斥的想法,也会成全傻柱。
没办法。
谁让这家伙是一个傻子呢?
“我哪里知道啊。”
傻柱有些着急道。
“这怎么还赖上我了,我记得他们不是有儿女吗,刘光天,阎解成,哪一个过的生活不比我好,又是筒子楼,又是四合院,关键还不止一套。”
“怎么这是讹上我了吗?”
许大茂看着装傻的何雨柱,无语的往嘴里面礽了一颗花生米,澹然道:“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吗?”
傻柱翻了翻白眼。
“这关系不好,怎么还能不养了。”
傻柱拍着桌子,情绪有些激动,她也怕何哲有样学样,到时候,自己在外面乞讨的时候,被人看不起的时候,身边有个人站出来。
为他遮风挡雨。
呵呵。
“我也没有见你对何大清做出什么负责的举动啊,当初你可是将人给赶走的,如果不是何大清还有一点手艺,没有荒废。找了一个饭店,你觉得还有现在吗?”
许大茂的话。
彻底的让傻柱沉默了。
他会怎么办?
这难道还会问吗?
“当初我就是憎恶何大清不告而别,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被迫承担起了属于家庭的责任。”傻柱一个人喋喋不休。
许大茂在边上听着。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许大茂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实话,要不然傻柱也不可能会如此的愤怒,当初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过来,想要讨生活。
傻柱可是非常的厌恶。
后来更是没有怎么说过话。
无奈的叹息一声道。
“你能做初一,其他人就能做十五。”许大茂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看着空荡荡的酒瓶子,来到后厨,将他们买的酒拿出来。
这可是多少年的珍藏。
我....
傻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说的明明是其他人的事情最后还是要牵扯道自己的身上,为何他们都不看好自己啊。
哎。
“喝酒,不要说其他的事情。”
傻柱除了继续打哈哈之外,他还能怎么说,事情既然已经做了,他也想要挽回啊,这不是一直跟何哲的儿子互动吗?
他也承担起了当一个爷爷的责任。
哪怕是挣钱,一半也给孙子花了。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如果真的注定了自己会跟二大爷、三大爷一样,颠沛流离,被人嫌弃的话,那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了,还能怎么办?
咳咳。
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还不如他们呢?
许大茂看到傻柱既然不想谈,按也就不在说这些惹人不开心的事情,傻柱或许能不在乎二大爷。三大爷,可是秦淮茹能甘心自己的付出打水漂吗?
只要是不肯。
那她必须还继续照顾两位老人,这便是两人之间的末期。
可惜的是这一份默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衰败,彻底的走向没落呢?百无聊赖的许大茂望着天空之上的大雨。
连忙催促道:“你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一会就回去了。”许大茂有些醉醺醺的拉着傻柱的手,指了指屋外。
我....
傻柱有些懊恼,不知道该如何跟许大茂解释啊他能怎么办,难道数自己厌恶了秦淮茹的脾气,一个人觉得无聊。
刘出来聊天吗?
还当老六呢?
“等等吧。”
“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不醉不归。”傻柱拉合许大茂的酒瓶子,无奈的解释道:“我有些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