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
如何让一个欲壑难填的人,得到满足呢?他们就像是神话之中的贪吃蛇,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的,白建果的话,除了引起周围人的鄙视之外。
没有任何的作用。
每个人的价值观,其实都差不多。
不会有多少的偏执,唯有如同棒梗,白建果这一帮人,欲壑难填,看着别人吃香喝辣的样子,心里面其实非常的嫉妒。
才会主动找到何大清。
对之前的过错,难道一点也没有感到愧疚吗?
“我无意再回忆过往,那些悲伤事有什么可说的呢?你说是吧,白寡妇。”在他们关系没有破裂之前,何大清可能会叫白寡妇为老伴。
相濡以沫一辈子。
这或许是何大清最大的奢望,毕竟这年头,能凑合过着,绝不会分开的,也就是白家人目光短浅,觉得将何大清最后的一点价值给利用完了。
现在他就是一个最大的累赘。
所以才会有将何大清赶走的故事,这事情不是少数,在不少的地方,时刻都在发生着,只不过事情没有摊到自己的身上。
大部分的人,也就是冷眼旁观。
发出呲呲的笑意。
在不远的乡下地方,也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也被人拉回家,拿着一个打狗棒,被全村的人围观,上门女婿都不算。
不过是帮忙干活的人。
最后的结局不也没有多好吗,在被人赶出来,这事情不是第一起,未来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起。
生活嘛。
不寒碜。
可有些丢良心。
“老何,我想跟你一起过。”白寡妇看着何大清身后的小保姆,听说逢年过节,这还有人主动送不少的好东西。
房产不止一套。
这些难道都便宜了傻柱以及他的儿子。
她实在是不甘心啊。
“我不想。”
何大清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指了指不远处过来的老刘道:“你跟保卫科的人说吧,我这里可不是废品收购站。”
撂下一句狠话,有些头疼的何大清就要回屋的时候,被保卫科的老刘给叫住了。
“老何,这是你们的家事,你怎么能离开呢?”
“哎。”
何大清有些憋屈的扔掉手里面的烟头,今天,他抽了一盒了,平时可舍不得多抽两根,他攒起来基本上都给何哲送过去。
“白家人,你们我也见过,你们不在保城生活,为何还要过来啊。”老刘也是一个有趣的老头子,平日里做事也颇为公正。
当然。
眼神里面的嫌弃还是让白寡妇给捕捉到了。
“能生活下去,我又怎么会死乞白赖的过来呢,这何大清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将我给踹了,就动了真格,一点给我解释的机会斗没有。”
“你啊。”
“还是打开天窗是亮话,别做出一副死赖着不走的表情,我是有能力将你们给抓起来的。”
“你们多少年没有来往了。”
老刘询问道。
依稀记得二十多年前见过这娘们,当时还待着两个没有多大的孩子,忽悠着何大清跟着他们离开了,那时候这也是一件轰动不小的事情。
那时候。不少人可是在背后说何大清的坏话。怎么能如此的不顾及傻柱跟何雨水的年龄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现在又闹出同样的一处吗?
“十来年了吧。”
白寡妇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苍白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血色,她之前对于何大清也是非常的失望,可这不是有白建果在身边唆使她吗?
既然发达了。
也应该均分的吗?
怎么能吃独食呢?
“十来年了,你也知道啊,你们乃是半路出家,你当初更是将他给赶走,这也是何大清遇见了一个好人,这才有了现在安稳的生活。”
“你知道吗?”
老刘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那...不是过去的事情吗?”白寡妇低着头,打着哈哈道。
呵呵。
周围的人,直接嘲笑道:“什么过去的事情,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何大清是一个软弱的人,被你带上两个人过来。就会屈服吗。”
三言两语的话。
最是让白寡妇一家人无法接受。
“你们不过是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那时候,我也后悔了,我跟何大清一起生活了俩年,他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保姆。”
白寡妇生气道。
“事情不可为,那就不要在给自己洗白了吗?”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当初傻柱也不认可何大清,根本就不让他进门,那时候,他身无分文,在外面租房子,都没有人愿意帮忙。”
“也就是后来遇见了一个好老板,觉得何大清是一个大厨,才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但凡是没有遇见伯乐,那他可能在外面乞讨。”
“那时候不知道白寡妇,你是否还愿意跟他一起去外面乞讨为生呢?”老刘询问道。
天底下可没有只想占便宜,不想出力的人。
在老刘看来这白寡妇还是太过于天真无邪,这时候还想过去的事情,那就是在何大清的心里面插了一把刀,不是等着被人骂呢?
“我...不想啊。”
白寡妇自然而然的说出口。
“我只是想要跟着他享福,这吃苦的事情,你还是让他另寻高明吧,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大病缠身,你们还想让我怎么办?”
“哎。”
刘大爷也是被白寡妇的直言给气笑了。
“那你们走吧。”
“不走的话,我现在就将你们给抓起来,特么的当年受苦受难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将何大清赶出家门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上了年龄。”
“现在人家也算是小富即安,你们就想要摘果子,呸!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刘大爷冷哼一声。
“你...”白寡妇被刘大爷气的险些晕厥。
“别装了,白建树你将来带走,这件事我当没有发生过,如果不知悔改...”
“嗯。”
“我们这就走。”
白建树也被有些害怕,实在是不想被他们给连累,自己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因为一点事情就直接被他们给连累呢?
额!
回家!
他还有自己的家,主要还是白建果这家伙在中间一直使坏。
“走吧。”
白建树拍了拍臀部上的灰尘,看了一眼倔强的白建果,
“怎么还不服气。”
“你倒是可以说风凉话,我这难道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你看看这何大清过的生活,平日里还有保姆伺候做饭呢?”
“你看看我们,还需要出一个劳力帮忙照看她。”
白建果生气的抱怨道。
呸。
“不孝子。”
周围的老人看白建果的眼神越来越无冷澹。
“你可以不管,可是也不能扔在我们这里,现在我们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除非是你们想找麻烦,要不然,哪怕是我们都不会答应。”
刘大爷冷哼一声。
望着白建果,这妥妥的就是一个无赖吗?
“我还就不管了。”
白建果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跌坐在雪地里的白寡妇,反正自己不会做冤大头,自己只要跑的快,他们追不上,这就不是他的事情。
呵呵。
“好啊。”
傻柱听到白建果这一副笑炸跋扈的样子,还敢做出不敢的决定,这不是等着找抽,他也没有客气,从后面直接一脚踹在白建果的腰子上。
然后嘛。
拳打脚踢。
自然是是少不了的。可这关键还不是傻柱一个人的事情,这后面还有不少是老大爷,一时气不过,上一个这样嚣张的人还是棒梗呢?
这何家的眼光是不是太差劲了。
傻柱也就算了。
这何大清当初是不是也是鬼迷心窍,就怕再过上几十年,秦淮茹如果也玩一处耍无赖,让傻柱负责她的生活起居。
那可就有趣了。
呜呜...
一阵拳打脚踢之下。
白建果肉眼可见的浑身淤青,白建树原本也想逃跑的,可是这身边还有人一直看着他呢,但凡是敢有一点异动。
这后果不堪设想。
“我怕了。”
白建果都都楠楠,可是这门牙不知道被谁给打掉了,说话有些漏风,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抬起头看到傻柱那高高抬起的一脚。
“你敢。”
呸!
“孙子,既然你们不做人,那你觉得我敢不敢对你出手啊。”傻柱也没有惯着,直接一脚踹在白建果的额头上。
这?
周围的人看着傻柱。
这才想起来这当初也是一个混不吝,不是什么好人啊,这现在也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也就少了几分的戾气,可是这白家人既然找上门了。
如果不反击。
那傻柱还是何家人吗?
啧啧...
“白建树,将你们的人带走,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们,下一次,见一次打一次。”何大清将手上的烟头丢在地上。
吐出一口浊气。
心情还是有些逾越。
这想要占他的便宜,当初将事情做的决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有发达的一天,当初做保姆的时候,管吃管住还想怎么的。
也不看看自己几分几两。
还想要跟过去一样,挣得每一分钱都上交,然后等老了,真的动不了的时候,再被你们给打一顿吗,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好在。
这身边还有不少的明事理的人。
不至于被他们说强迫,看看傻柱,这爷们倒是想要什么都不管,可是看看秦淮茹的段位,明显比白寡妇更高一筹。
身边的人。
可不止傻柱一个,还有其他人兜底。
那他就不是唯一的选择,自然可以随意的使唤,可好在傻柱还有一点理智,并没有被秦淮茹给忽悠瘸了。
“嗯!”
“何叔叔,我们知道了,同时我也请你明白,我的本意,不是来找你的麻烦,我都是被他们给逼迫,才过来的。”
“希望你可以原谅他们的过失。”
白建树连忙道歉。
“明白了。你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将我给赶走的时候,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装什么无辜。”何大清的回应了一声。
白建树有些尴尬。
不敢抬头。
然后灰熘熘的离开。
来的时候,风风光光,想入非非,可是这回去的时候,白建果,鼻青脸肿不说,哪怕是白寡妇也是偶感风寒,一路上打着喷嚏。
对白建果的遭遇感到同情?
呵呵。
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
“我不服。”
“大哥,要不我们在偷偷的将人给送到何大清的家里,你看怎么样。”白建果冷哼一声,捂着嘴巴,说话有些漏风道。
“别了。你能不能消停一点,你若是想要一意孤行,我没有意见,可是你不要搭上我。再说了,你的脑袋是浆湖吗?”
白建树有些生气道。
“当初,你为何忽悠母亲将何大清给赶走,就因为他没有用了,不过是从厂里面退休了,可人家还有退休金,你怎么就是不能容忍他在家里面住着呢?”
“我。”
白建果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说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家里面也就何大清是一个外人,CIA想着将他给赶走,再说了谁也没有想到一个糟老头子,尽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啊。
“我看你也不要在惹是生非了。”
“你不要脸皮,我还要脸呢,这事情如果传到保城,你就等着被人指指点点吧,如果我们将事情办成了,那我也就不说了。”
哎。
白建果叹了一口气。
“我也没有想到那何大清尽然翻脸不认人啊,自己吃香喝辣,怎么就不给我们一点好处呢?”
呸!
“你那么聪明,会想不到今天,只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愚蠢罢了,怕被人说三道四,你的工作,你居住的屋子,可都是何大清的。”
“白建果,你才是最大的白眼狼。”
白建树冷哼一声,不愿意在听他的胡言乱语,只会乱了她的道心。
“呵呵。”
“难道就我一个人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也是何大清留的吗,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白建果讥讽道。
“是啊。”
“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觉得何大清没有多大的作用了,还是一个累赘,才同意你的说法,导致才有今天的失败。如果当时我拦住了你,那现在享福的还是我们,至于傻柱,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白建树有些懊恼。
白建果何尝不是如此,当然更伤心的是白寡妇,琴瑟和鸣几十年,因为一点利益熏心,导致他被人打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