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齐越这边话音刚落,傻柱在后边瞬间就脱口而出。
下午那会儿碰见棒梗这小子偷吃烤鸡的时候大齐也在场,刚才他之所以没站出来就是想着平常这大齐就是个愣头青,这事儿一搅和说不定就让他给耍无赖糊弄过去了。
谁成想这个平时混不吝的小子碰到事儿上这么有城府!
不管换成哪个十七八的小子被冤枉了都会第一时间拿出证据自证清白吧?可是他偏不,一步一步的牵着众人的鼻子把一大爷他们都给架在了火上!
前面都把处罚的调子给定下了,这会儿人家咬死追究到底谁都无话可说!
“为什么不行啊!”
“不是,我说傻柱怎么哪哪都有你!”
“难不成我这鸡是你偷的?”
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傻柱逮着个机会就给他使绊子,真真儿是都不够糟心的。
“就算是我偷的吧!”
傻柱破天荒的没跟许大茂对撅,臊眉耷眼的应了一声。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不成公安同志来了你也这么和稀泥?”
齐越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表面上忠厚老实任劳任怨,那怎么不见他照顾别人家去?
那棒梗被惯成这一身恶习,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出力最大的就是这个何雨柱!
特别是小偷小摸这一项,要不是他的纵容,棒梗敢天天跑他屋里偷东西?今天可不就是偷顺手了,直接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偷吃了?
“嘿——!我说大齐,你今天是在这跟我耍横呢是吧?”
傻柱哪里受过这呛话,一身四九城老炮的脾气立马就顶了上来。
“柱子,收收你那混账脾气!”
一大爷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眼瞅着傻柱也要犯那混不吝的脾气,他就心道要遭。
“大齐啊,这事儿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好歹都是咱大院里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这事儿我做主,等会儿我挨家挨户的转一趟,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到时候把钱悄悄给我,也算是给那个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大伙说行不行?”
一边说着这话,一大爷还在悄悄地观察齐越的反应,实在是这小子忽然一反常态,城府深的让他这个老家伙都摸不到底了。
“那可不成!要是到了都没人承认,那我的鸡钱谁负责?还有老太太的砂锅……”
许大茂第一个跳了出来,刚才明明傻柱都已经承认了,这么好打压他的机会怎么可能放手?
“我都还没说偷鸡的是谁,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难不成你们几个大爷,还能代替公安查案了不成?!”
齐越笑眯眯地扫视着跳出来的几人,冷不丁地又补上了一刀。
“大齐!看你这话说的!”
二大爷顿时不乐意了,这大院里就这么点权利,怎么让齐越一说好像他们在私设公堂一样?
“既然代替不了公安,那就马上报警!”
齐越才不惯着他,一个破大杂院,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都别吵了!我知道是谁偷的鸡!”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秦淮茹突然跳了出来。
“秦淮茹,你真知道么?你刚才怎么不说!”
许大茂一听就来精神了,这秦淮茹是要大义灭亲,把自己儿子给供出来?那到时候谈到赔偿的时候……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睛忍不住朝着秦淮茹丰腴的身段上狠狠地看了两眼。
“我…我刚才看见傻柱在家里炖鸡吃呢!那就是只母鸡!”
秦淮茹的话有点出乎大家的意料,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在场的众人基本上都看明白了真相,可是谁知道她居然把傻柱给推了出去?
这傻柱可是见天儿的把从工厂里顺回来的好吃好喝都喂进了她们一家五口的嘴里,怎么这个时候她就能忍心把屎盆子扣到傻柱头上?
傻柱听到这话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秦淮茹,只见她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没错,就是我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现在还在我屋里的炉子上炖着呢!”
天可怜见,这只母鸡本来就是他拿回来炖着准备给秦淮茹她们加餐的,没成想这个温柔的大姐姐居然用这个‘坐实’了他盗窃的事实?
虽然他刚才确实想跳出来为棒梗顶缸,可是他自愿和被最相信的人从背后捅一刀那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大齐,现在你满意了?”
看着一脸颓唐的傻柱,再看看满脸羞愧的秦淮茹,再加上周围邻居那如有所思的表情,一大爷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向齐越。
“我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哪知道谁偷的鸡?!”
“对了一大爷,明儿个记的让傻柱送个新的砂锅给老太太!”
“走吧太奶奶,咱们回屋接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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