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查同志,是我报的警!”
“我们这里发生了盗窃案,一共丢了现金700块!”
齐越回头一瞧,好嘛,还是邝队长这个老熟人,倒是那天跟他耀武扬威的小李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赵所调整到其他地方去了。
“怎么又是你?”
邝队长一见是他顿时就是一阵头大,这小子每回出现就没小事儿,上回是牵扯到娄家,上上回是房子被人恶意纵火……听听这回又报了什么案?
盗窃案,700块!大案啊!
先不说这钱是哪来的,你就说你没事儿在家放这么多钱干嘛?
“没办法啊邝队长,我也不想麻烦你不是?”
“可这钱是后院里的烈·属聋老太太准备修房子的钱,我这不也是急着帮她找回来嘛!”
“人民·警查为人民,您可一定要帮我们把那蟊贼给绳之以法啊!”
“这些钱可都是老太太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儿,要是丢了她老人家可真就没法活了!”
齐越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好笑,他早就看见了邝队长那一脸便秘的模样,估计要是有办法,这货肯定是不想掺和他的事情。
可是齐越是干嘛的?他直接就把丢钱的事儿跟烈·属扯在了一起,饶是他邝队长有心和稀泥也得看看自己那小身板扛不扛得住不是?
“聋老太?你说丢钱的是那个聋老太?”
果然邝队长一听见是这个老太太的事儿,顿时整个人都警醒了起来。
片区里这个老太太他是打小都知道的,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保不齐自己都得跟着吃瓜落,少不得自己上面的领导就是想保也保不住自己!
“是这样的,我刚才进屋……”
齐越捡重要的把情况重复了一遍,那邝队长听着听着眼睛就亮了,这么说人家苦主早就有了怀疑目标了啊!
这还不简单?这不就等于是开卷考试嘛!拿着答案去推题,这谁不会啊?
“贾张氏对吧?刚才这院子里的群众说看到你在晚饭的时候在聋老太房子那附近转悠,有这事儿么?”
邝队长直接就对上了那老虔婆,这老婆子在他们那也是挂了号的,出了名的倚老卖老、不好惹的泼妇一个。
“哎呦这位警查同志,我可是冤的很呐,我一个老婆子就在这院子里走两步、乘乘凉。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大怀疑对象了啊!”
“我们家东旭可是工伤去世的,给囯家做了贡献的!他们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哟……”
果然这贾张氏一见警查是又哭又闹,就是不往正题上扯,嚷嚷的那么大声明显是在提醒屋里的棒梗赶紧藏钱,她在门外替他先顶一阵。
“闹什么闹!少在这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好好说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邝队长一听她哭闹整个脑瓜都是疼的,直接黑着脸就呵斥了过去。
“啊?我冤枉啊!我就是在院子里转转……乘个凉也犯法啊!”
“这院子里那么多人,凭什么人家转转就不犯法?你们这是欺负人哟……”
贾张氏要是那么容易就妥协,也枉费她那泼皮无赖的恶名了,只见她眼珠子一咕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开始撒泼打滚,时不时地还拿眼角瞄一下面前几人的反应,扯着嗓子再干嚎几声。
邝国志直接被她搅得有些下不来台,太阳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了又跳,看得出来这个老油条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邝队,我建议直接搜查一下她们家,有没有那700块钱不就一目了然了?”
齐越懒得再看着老虔婆在这表演了,再这么拖下去保不齐棒梗在里面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收拾完这边的事儿,他还想连夜赶到豆各庄去呢。
“你说搜就搜啊?你以为你是谁?抄家呢?”
“哎哟我老婆子可是活不了了啊!想我家三代贫农,儿子还是为了公家的事儿没的,这才几年啊,就有人不想让我们活了啊……”
贾张氏一张胖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她现在全凭一口气在那撑着,还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把钱藏好没有呢,她怎么敢轻易的放人进去?
“就是!你说搜就搜啊!我告诉你大齐,你以前欺负我们家那么多次,我都不跟你计较了,现在你居然还打上门欺负人?”
秦淮茹跟傻柱终于是被那好事儿的人给喊了回来,这个俏寡妇跑的气喘吁吁地,不由分说的扒开人群挤到了齐越面前,一张脸直气的刷白。
“淮茹!哎呦淮茹你可回来了啊!你看他大齐这是要带人上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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