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此时也有些懵了。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
自己不过是没有说实话而已。
她怎么就哭了?
要知道。
他最看不得秦淮茹哭了。
所以。
当他看到秦淮茹哭了后,他立刻有些手忙脚乱道;“秦姐,你别哭呀,你别哭了,行吗?”
然而。
秦淮茹却哭得更伤心了。
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不断落下。
傻柱见状,他更是道:“秦姐,你别哭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这个叫花鸡确实不是我买的。”
“是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棒梗。”
“这是棒梗在地里做的叫花鸡,我想着,我跟他也吃不完这么多,就带回来给你和贾大妈吃的。”
“不过,棒梗提出了一个主意,就说这个叫花鸡是我买的,对此,我同意了。”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傻柱一股脑说出来了。
他真的看不得秦淮茹哭。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话后,她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果真是这样。
许大茂果然没有骗她。
棒梗真的在那边做了叫花鸡。
甚至。
他为了隐瞒不是自己偷的鸡。
还让傻柱说这个叫花鸡是他买的。
一想到此。
秦淮茹气得心疼、肝疼。
这个棒梗真的太过分了。
怎么能这样?
至于傻柱。
他看到自己都说出来了,可是秦淮茹还哭着。
他更是傻眼了。
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道:“秦姐,你到底怎么了呀?”
“你倒是说呀?”
“你总是这样哭,让我很难办吧?”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
秦淮茹哭了好一会。
她才看着傻柱,气道:“你知道棒梗那个鸡是哪里来的吗?”
“你还跟他一起胡闹?”
“我告诉你,他那半只鸡是偷了叶建国那个混蛋的家里的。”
“还被人看到了。”
秦淮茹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再次滴落下来。
然后。
她猛地在傻柱面前,不断捶打着。
傻柱闻言,他也愣住了。
棒梗的鸡不是他自己买来的?
而是从叶建国的家中偷来的?
这怎么可能?
叶建国那个街溜子,他有钱买鸡?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
棒梗做的这个叫花鸡可是很大的啊。
哪怕只是半边鸡。
但是。
足有四五斤呢。
叶建国那个被开除的街溜子,他有钱买?
所以。
他在震惊过后,他看着秦淮茹道;“秦姐,你是不是冤枉了棒梗?”
“棒梗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更不用说,叶建国那个街溜子,他有钱买鸡?”
“这怎么可能。”
傻柱压根就不相信啊。
毕竟。
叶建国那个街溜子可是一个赌鬼、酒鬼。
有点钱就会挥霍完的。
更不用说。
他都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
这样的人。
他能有钱买鸡?
绝对不可能!
秦淮茹哭着道;“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一样?”
“那个街溜子,他早上不知道做了什么生意,赚了一笔钱,所以,他早上就买了一只八九斤重的大公鸡回来。”
“这件事,整个大院都知道。”
“还有,棒梗偷鸡的事情,也被人看到了。”
“傻柱,你说这个棒梗,怎么会这样啊。”
“他怎么还做这种事情?”
“我们该怎么办啊。”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这一次,他真的愣住了。
这是真的?
叶建国这个混蛋居然做了生意,还赚了钱?
所以。
他早上买了一只大公鸡回来?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真的偷鸡了?
还被人看到了?
这.....
不过。
傻柱很快回神了。
他看向秦淮茹,问道:“秦姐,你说的是真的?”
“那到底是谁看到了?”
秦淮茹哭着道:“许大茂看到了,如果不是许大茂说的,我都不知道棒梗居然偷了鸡。”
“而现在,你们居然还将这个鸡拿回来。”
“要是让叶建国指认出来,那该如何是好啊。”
秦淮茹说到这里。
她的眼泪再次忍不住滴落下来。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许大茂看到,那还可以解决。
虽然他跟许大茂一直过不去。
但是。
他却知道,许大茂一向是无利不起早。
只要给他一些好处,那么他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
他出声道:“秦姐,如果只是许大茂看到的话,那么这件事,咱们完全可以跟许大茂谈好,让他不要公布出来。”
“只要他同意了,那么这件事就与咱们无关。”
“叶建国那个街溜子不见了半边鸡,关我们什么事情?”
“家里的叫花鸡,是我在鸽子市买回来的。”
“咱们一口咬定这个,那么叶建国那个街溜子也不敢如何。”
“如果他还想闹,那我不介意让他知道我傻柱也不是好惹的。”
对于叶建国。
傻柱是压根就看不起的。
一个街溜子罢了。
他傻柱是谁?
可是四合院的战神。
逮住谁就揍谁。
根本就不敢吭声。
所以。
他压根就不怕叶建国。
他们一口咬定,这件事鱼他们无关,叶建国能耐他们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