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你怎么有把握,你凭什么能把阴阳五行调理流畅?
如果说是因为单纯的一两个病,那还是好说的。
但是老郭这种情况,已经不只是病的问题了。
你明白吗,小猴子?”余海严肃道。
陈潇点头道:“师父,说一句老实话,您太低估我了。
或者说您太低估现在的我了。
再说句大不敬的话,师父您的医术在我看来,你怕是做个御医都绰绰有余。
但问题是,在我的眼里来看,医术还是太低了。
如果单纯比医术的话,您现在和我的差距,就像是刚刚记住两个药方的学徒,和宗师之间的差距。
你也别生气,是与不是,其实现在郭老头上的这套针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我不说,您甚至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出我这套针法的秘密,更加别说破解或者取下来。
这一点其实已经足以说明,我的医术已经超过了您。
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师父你应该感到高兴,有我这样的徒弟,等您下去了,完全可以在师公面前得意的炫耀。”
说到这里,陈潇已经满脸得意,简直毫不掩饰。
余海气得是吹胡子瞪眼,可是郭老头上那针法,他的确是没辙。
“那你治,赶紧治,我在旁边儿盯着!”余海咬牙切齿,却又露出期盼的神色。
中医没落太久了,只要陈潇有他吹出来的1/10的本事,那就已经够了。
“师父啊,这里是中心医院啊,我又不是中心医院的医生。
没有收到中心医院的邀请之前,我可不敢在这里治病!
这是规矩,你比我懂,到时候那个猪院长只会要找麻烦。
所以之前我给这位郭老的建议是,要找我的话,就转到中医院去。”陈潇淡淡道。
“没这个必要,只要有我跟老郭在,他屁都不敢放。
我这次就是来治老郭的,只是暂时没有想到办法。
要不然的话,我已经动手了。
那小子也就是个嘴皮子利索,当年那是求人,没有办法。
但是这次他是敢找麻烦的话,分分钟老郭就让他下课。
老郭你说,是不是?”
余海最后一句是对郭老说的,郭老也点头道:“小娃儿,你不需要管他,这次之后他下课定了!
他迎接不迎接我这死老头子无所谓,但是他居然敢在办公室乱搞,而且还就在我来之前。
这种玩忽职守,肆意挑衅规则的土皇帝作风,没有发现也就罢了。
既然发现了,他最轻都是下课。
如果有其他的问题,牢底坐穿也是必然的。”
陈潇一直感觉郭老的身份不简单,倒是没有觉得对方说大话。
所以点头道:“那好,就现在开始吧!”
“就现在开始,怎么开始?”
余海怒了,忽然又觉得陈潇不靠谱了。
“师父啊,我让你见识一下,你徒弟我现在的本事。”
陈潇微微摇头,然后对郭老道:“老头,把你衣服脱干净,马上!”
“妈拉个巴子的,小娃你能不能给点尊重?”郭老瞪眼。
“我看得很明白,我要对你规规矩矩的,你只怕就会心里憋口气儿。
如果对你规矩过头,说不定你会想反手给我两巴掌。
再说了,如果我救了你的命,叫你一声老头儿,你有什么好反对的?”陈潇淡笑道。
“耶,娃儿你还会说话!
要得嘛!
你要是给老子医好了,那各交各的,我喊你娃儿,你喊我老头儿!”郭老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脱吧,你不会还害羞吧?”
“鬼扯,老子不晓得糟人扯光过好多回了。”
老郭说着,利索的开始脱,看起来就像完全没有病一样。
“等等等等,裤衩子保留!”陈潇阻止道。
“耶,那疝气你不治?”郭老反问。
“要,但那实际是内部问题,不是表面上的那个东西,所以不需要脱。”
“要得嘛!”
一番操作后,陈潇道:“好了,床放下来,你躺平!
师父,你药箱里那截儿人参拿来吧?”
“嗯?!”
余海眼睛都瞪大了,就像陈潇要他的命根子一样。
“小余,你舍不得呀?”郭老来了一句。
“哎,少用点,这种真正的老货,还有足够药性的,现在都已经绝迹了!”
余海边说边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角落的药箱隔层中,拿出一截包裹严实的茎块,一股浓郁的药香散发出来,让人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