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间充斥着苦涩的药味,昏迷中的沐软软拧了拧眉。
有人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喊她的名字。
“软宝。”
“软宝。”
不知过了多久,沐软软吃力地睁开双眸,刺眼的阳光,令她眯起了眼睛。
“醒了。”
耳边传来欣喜的声音,有人搭上她的脉搏,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已经没事了。”
沐软软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亮,她看到了那人的青色衣摆,料子很粗。
他泛凉的手贴在了她的头上。
“没发烧了。”
“殿下?”
沐软软张口,发现嗓子很疼。
“别说话,嗓子还没养好。”
沐软软闭上了嘴。
她觉得很奇怪,殿下不是已经自尽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之前的事情是梦的话,为什么她的嗓子这么疼,这分明是她用刀割下来的伤痕。
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沐软软努力回想,想了一圈什么都没想起来,反而令头痛了起来。
“来软宝,把药喝了。”
盛庭州端来一碗药,舀起一勺喂到沐软软唇边。
沐软软脸上一热。
殿下什么时候对她这么亲昵了,还这么喊她。
难道是她的一片痴心打动了殿下,他决定接受她了?
“喝药了。”
盛庭州药已经举了好久了,沐软软不再继续想下去,张嘴喝了喂到嘴边的药。
药喝完后,沐软软还有满肚子的疑问想问,但是她嗓子疼,只能作罢。
这时有人在外面找盛庭州。
“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嗯?”
盛庭州给沐软软把唇边多余的药渍擦去,得到沐软软的回忆后,才起身朝门外走去。
关门时见沐软软在看自己,还对着沐软软笑了一下,见她愣住,脸似乎红了?
晚上,盛庭州摸黑回房,除去外衫,上床。
床上的人一惊,对他打来一拳。
盛庭州轻松化解她打来的一拳,将人抱进怀里,在她耳边道:“是我。”
怀里的人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紧接着局促起来。
盛庭州亲了她一下,“怎么还没睡?”
怀里的人身体僵的更厉害了,青涩的反应引得他又亲了她好几下。
她婴宁了一声,用很小的声音喊他:“殿下?”
“嗯,是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有些害怕,但却没有拒绝他。
他亲过她的脸、脖子、耳垂……后面的事情发生的水到渠成,她哭了,在他的耳边小声啜泣,难受时用指甲抓他的背,高兴时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这一晚上,他让人送了三次水。
第二天,盛庭州醒来时,沐软软还没醒。
她鼻头有些红,眼睛是肿的,看起来像受了欺负的小可怜。
盛庭州亲了她一下。
沐软软醒了,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红晕。
盛庭州再次低头亲她,手摸进了她衣服里。
沐软软推了几下,没推动,还被人抓进了被子里。
两人一起出现在院子里时,已经是下午。
沐软软身上穿着轻柔的青色齐胸襦裙,被盛庭州抱着放在院子里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