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han国几乎败局已定,韩王目光呆滞的说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那寡人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看着han国在寡人面前被灭不成?”
话到此处,韩王无助的看向眼前的一众大臣。
大臣们站在下方一言不发,一个个低着头躲避着韩王投下的目光。
韩王无力的看向韩非,韩非皱了皱眉头,也是缓缓低头。
就在这时,一名han国军卒跨步冲上大殿,脚步踉跄,脸上的惊恐显而易见。
“报!启奏大王,阳城已被秦军攻破!”
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得韩王原本千穿百孔的心顿时又被扎了个通透。
神情绝望的韩王神情木讷的说道:“阳城?阳城可是我新郑的最后一道屏障!”
“现在阳城失守,秦军必然长驱直入,我新郑危矣!”
即在此时,韩王安脑中想起一个人,他立刻起身向着殿内大臣望去。
“暴鸢呢?暴鸢何在?”
韩王安看着殿内群臣,大声呼喊道。
殿外,又是一名军卒快步冲入殿中:“报!启奏大王,大事不妙!”
“负黍被破,暴鸢将军被攻杀到负黍的秦军斩杀当场!”
还在不断呼喊暴鸢的韩王听到这话,两眼一翻,当即昏死在大殿之上。
另一边,负黍内,城墙破败地面尸体推挤如山,一股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飘散。
地上除了粘稠的红色液体之外,还有着一处处被火烧灼过的焦黑痕迹。
“呜呜呜,我投降,不要杀我,求将军饶我们一命!”
地上,不计其数的han国降卒跪在地上,语气虔诚的大哭求饶。
此时,负黍之内无数身穿玄色黑甲的秦兵在其中穿梭,跪地韩卒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何官阶,看到人便喊将军。
众人之中,赵阙手里提拉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在其中缓步走来。
看着手提暴鸢人头的赵阙,韩军降卒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举头抢地,脑袋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响声。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愿意归降大秦,只求将军绕我一命!”
“求求将军放过我们,我们家里上有八十个老母,下有三十岁的孩子!”
……
看着边上吓得胡言乱语,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韩军降卒,赵阙无语的说道:“八十个老母?三十岁的孩子?”
“你都在说什么东西呢!”
说完,赵阙摇着头向前走去。
“你们几个把韩军的东西收走便是,其他百姓家的东西全都给他们留在这里!”
“我们大秦军纪严明,入城之前大将军便已经交代过了,如若触犯,军法处置!”
听到赵阙的话,几名大秦锐士立刻点头哈腰的说道:“哎,阙哥,你放心吧,我们都懂规矩!”
现在无论是韩卒还是秦军见到赵阙都是一脸的敬畏,一路走来,赵阙的实力秦军众人皆是有目共睹。
没有一个人对于赵阙不感到心悦诚服。
先前攻破负黍,赵阙更是一马当先,如同杀神一般,几剑在韩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
紧接着,他一勒马缰,带兵前冲拦下之前被他从阳城逼得败走的han国上将暴鸢,随后一剑击杀。
现在七国之中,属han国实力最弱。
但是身为上将的暴鸢却也并非浪得虚名,他han国的地位仅次于韩王韩安,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堂堂一员han国上将,如今赵阙的追击下也不过硬撑了几个回合,便仓皇落败。
他至死都未曾想到,自己会被一名秦国小统领一剑斩首。
经过这一战,赵阙也为自己在六国之中打下了名望。
待到秦国统领赵阙斩首han国上将暴鸢的消息传扬到六国之时,赵阙便在六国之中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那时的他便真真正正融入到这天下纷争的乱世之中,将自己的名字印刻入战国之中。
而他所在的大秦也将会在六国之中,掀起不一样的波涛。
另一边,负黍之内的府邸之中,蒙恬正带领麾下士兵进行修整。
近日来,接连拿下han国半数城池,大秦锐士近乎没有好好休息过。
蒙恬站在众将士面前,关切的说道:“今日,阳城已破,我等已然攻至负黍。”
“阳城乃是han国国都新郑的门户所在,阳城一破,整个新郑便是门户大开。”
“众将士辛苦,今日好好修整,待到明日继续发兵,直奔新郑!”
“相信再过不久,han国就能我等拿下,这场仗也能就此结束,本将也能带着你们班师回朝了!”
正在修整的大秦锐士听到这话,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大声喊道:“攻新郑,灭han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