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刚我和常师傅已经过去前院还有后院调查过具体情况了。”
“前院和后院那边的住户,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过来中院。”
“这前院住的阎阜贵一家,都有住户可以证明他们家确实没有去过中院。”
“至于后院那边的刘海中一家也是可以证明。”
“另外许大茂是个放映员,他现在还再乡下做放映员,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
片刻后。
中院。
冯睿家。
王队长正在冯睿家里调查盗窃案件。
这时。
执法人员小蔡带着常师傅来到冯睿家。
向王队长汇报道。
常师傅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
年纪约莫四十多岁左右,长得有点儒生气。
他这会看向王队长,点点头。
“冯睿同志,这常师傅是侦测方面的专家,经过他的排查,你所在的四合院前院还有后院都没问题。”
“你怎么看?”
冯睿闻言。
他自然清楚,这都是贾家偷窃的。
他点头道,“王队长,我相信你们执法人员的能力,相信你们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处理的。”
看到冯睿这家伙如此配合。
王队长不由得对冯睿有些刮目相看。
“很感谢你能够相信我们。”
“通过我们的排查,目前你们中院易中海夫妇一家还有聋老太太他们出门探亲没有回来。”
“那么这样看来,还有另外一户人家,贾家我们要过去调查一下。”
“小蔡,常师傅,咱们过去贾家。”
和冯睿聊了几句。
又在冯睿家做了调查情况还有问了岳绮罗一些笔录。
王队长也没废话。
直接带着执法人员还有常师傅径直来到贾家。
敲开贾家的房门。
吱呀一声。
贾家的房门被打开。
“你们是?”
看到王队长他们,秦淮如故作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的样子。
她故作惊讶。
王队长明显看出秦淮如的不自然。
但是秦淮如非常会装,王队长显然也不想废话。
开门见山道,“我们是执法所的工作人员,今天你们四合院冯睿的家里遭了盗窃报案了,现在我们要过来调查一下,顺便做一下口供。”
“希望你们配合一下。”
贾张氏这会正躺在床上,听到王队长他们的声音。
就仿佛猫见老鼠般,根本不敢出声。
秦淮如闻言,她看了一眼王队长身后。
看到冯睿时,眼中带着冷色。
她咬了咬牙,点头道,“进来吧,我家婆子今天还有孩子都没有出门,一会会配合你们做笔录的。”
“有没有出门,这个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没有排除嫌疑之前,我保留对四合院所有人的怀疑。”
“常师傅,小蔡,你们给他们做一下口供吧。”
王队长神色有些严肃。
丝毫没有理会秦淮如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常师傅和小蔡他们这会也没废话。
直接进入贾家的房子里。
就开始盘问。
首先是槐花。
常师傅直接明了,开始问话。
然而让他有些好笑的是,槐花这孩子就仿佛被人恐吓过一下。
无论自己问什么。
小孩子就是不说。
“算了,问下一个吧,这孩子那么小,也问不出什么。”
常师傅对旁边的执法人员小蔡道。
小蔡摇头一笑。
也没多说。
开始询问小当。
“姓名。”
“小当。”
“年龄。”
“四岁。”
“你今天都去了哪里?”
“我今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里跟奶奶还有哥哥槐花一起玩。”
小当回答的非常“真诚。”
无论常师傅他们怎么问,小当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去偷东西。
一问三不知。
见状,常师傅皱起了眉头,显然,他看出了小当在撒谎。
这年纪轻轻就撒谎,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他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贾张氏。
“贾婆子,说一下你今天下午都去了哪里吧?”
贾张氏闻言。
她这会心里其实慌的一批。
闻言。
故作哎哟的哼哼唧唧,发出声音。
表示自己有些痛苦。
“同志啊,我昨天刚摔到了腰,这一下子我都和我的三个乖孙子在家里。”
“我老太太这身子骨,哪里会动弹。”
“你就算让我出院子,离开我们贾家一步,我也是没办法啊。”
贾张氏又装模作样的哼哼唧唧了两声。
客厅中。
冯睿和岳绮罗就站在贾家客厅中。
在听到贾张氏竟然恬不知耻的装傻充愣。
冯睿心中冷笑。
一旁的岳绮罗嘴角勾起一抹冷色。
她目光落在贾张氏所躺的炕上。
这一刻,不知道为啥。
贾张氏感觉整个人莫名的有些怪异。
忽然间,背后一冷。
一股冷意直钻她背后。
“嘶!”
紧接着,她的腰部忽然传来一股剧烈般的疼痛。
那种疼入骨髓的剧痛,硬是让贾张氏疼得脸色铁青。
甚至都扭曲了起来。
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却是无法惨叫出声。
莫名其妙的扭过头。
正好看到岳绮罗,正一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贾张氏的心里头。
便涌起一股恐惧。
这是咋回事?
秦淮如看到贾张氏面对执法人员的盘问时。
竟然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甚至还以假乱真的程度。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有些佩服自己这个婆婆。
还真是人才啊。
常师傅和小蔡两人对视了一眼。
最后又看了一眼王队长。
王队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下一个。”
常师傅心里有了一些答案,他并没有急着结束。
而是看向一旁床上的棒梗。
秦淮如这会见状,急忙开口道,“我这儿子棒梗最近发了高烧,现在意识还有些昏迷,他今天都待在家里。”
“都怪我,要是我看着他,他也不会出事,都怪我,才让他现在脑子出了一些问题。”
说到这里。
秦淮如似乎非常自责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责任。
她眼圈一红。
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这一幕,当真让那些不知情的人心里还真可能有些可怜他们。
常师傅眉头一蹙,他看向棒梗,直接盘问。
“姓名。”
“我是神经病。”
“年龄。”
“我是神经病。”
“你今天都去了哪里?”
“我是神经病...”
床上的棒梗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的热毛巾。
无论常师傅问什么。
棒梗嘴里就说他是神经病。
可是这一刻,气氛却是忽然凝固了下来。
常师傅和小蔡两人嘴角顿时一抽。
ps:数据好惨淡,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