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李家一顿早饭,几十个馒头,一大盘红烧鱼,两个素菜,姜秀还熬了满满一锅红薯稀饭。
吃的几乎没剩。
光是李虎一个人就吃了三四个馒头,还喝了两碗粥。
就这样的造法地主家也遭不住。
李跃山一点也不担忧。
系统包裹里的东西三年也吃不完。
吃完早饭。
老二李虎要去警局当教官,第一次去李虎显得有些紧张,生怕在外面给老爹丢脸。
临走时李跃山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李跃山现在有四张票,按理说除了老二李虎,老三李风的年纪也可以骑车。
但李跃山不打算给他。
不是偏心。
而是老三这小子在跑步方便有天赋,要是不出意外,以后应该是个为国争光的健儿。
给他配辆自行车等于扼杀天赋。
早上八点。
李跃山带着老四李云出门,老三李风,老五李文,老六李武,老七李忠,小闺女李依都留在家里。
“跃山老弟,又带孩子去钓鱼啊?”
父子俩走到前院。
阎埠贵这家伙搬着小板凳坐在傻柱门前,一直守着,看到李跃山立马热情的打招呼。
昨天赚了三毛钱。
还从李家那白得两条鱼。
回家后阎埠贵可是好好显摆了一番,心里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
要是他知道昨天自己给李家钓的那些鱼,被李跃山卖了七块钱。
估计得气疯了。
“今天不去钓鱼了,去琉璃厂转转瞧瞧新鲜。”李跃山语气平淡。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直摇头。
就你们这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还去琉璃厂,不被人骗个精光才怪。
阎埠贵突然眼珠子一转,从板凳上站起来,笑呵呵的说道:“跃山老弟,既然你们不去钓鱼,那鱼竿借我用用?”
李跃山没有说话,儿子李云接话话头,“阎老师,鱼竿借你可以,不过你得给十块钱的押金,要不然弄坏我们找谁去啊。”
“十块钱???”
“你家鱼竿是金子做的啊。”
阎埠贵一听这小子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十块钱,一张脸立马黑下来了。
“阎老师,您昨天也说了,我们家鱼竿有价无市,是买不到的洋货,这不比金子还贵呀。”
“这样,您要是觉得十块钱多,那看在咱们是邻居的面上五块钱也行。”李云一副大度的表情。
阎埠贵无言以对。
别说十块,五块,一块钱他都不想掏。
“算了,不借了,我还得坐这等傻柱回来呢。”
阎埠贵又坐回小板凳。
再也不谈借鱼竿的事了。
李跃山看到这情形,心里直乐,看来自家老四经过昨天的接触,已经摸清楚阎埠贵的脾性,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爹,咱们快走吧。”李云咧嘴一笑。
“走。”
李跃山笑着拍了拍儿子脑袋。
父子俩走出四合院。
先是来到一家卖自行车的商店,李跃山又拿出一张自行车票。
给自己买了一辆。
“爹,以前没见你骑过自行车呀。”
李云看到老爹连学都没学,骑着就走,一脸的诧异。
“这有什么难的,掌握住平衡就行了。”
“爹你真厉害。”
“臭小子,少拍你爹马屁,快坐上来。”李跃山笑骂一句。
“好嘞。”
李云双腿叉开坐在了后座上。
父子俩骑着自行车,十几分钟就来到了琉璃厂附近。
入场前门有人围了个场子。
专门看自行车。
看一天五分钱,丢了包赔。
李跃山觉得方便就让儿子下车,推着进了场子。
“呦,飞鸽牌,还是辆新的,来来来,往里面推,这要是丢了我们可赔不起。”
场子老板见李跃山推着一辆新自行车过来,还是最贵的飞鸽牌,心里直犯毛愣,招呼着李跃山往里推。
“看好了啊。”
李跃山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五分钱递给老板。
场子老板拿了钱,写了张纸条交给李跃山。
纸条上写着车辆信息。
“爹,这自行车的生意不错呀,看一天五分钱,这有三十四辆,一天还不赚翻了。”
“咱也圈个场子看自行车吧。”
李云看的有点心动。
“这生意咱家干不成。”李跃山摇头,给儿子泼了盆冷水。
“为啥啊?”李云一脸疑惑,“场子不好租吗?”
“不是场子问题,而是干这种买卖的基本上都是地头蛇,你要是在这圈个场子,一天至少能丢好几辆。”李跃山解释道。
“哦。”
李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官窑瓷器,贱卖了,贱卖了。”
“宋徽宗的字,唐伯虎的画,都是祖传的老玩意。”
“五帝钱,最后一套了。”
“大家快来看啊,都是宫里出来的东西,不真不要钱。”
父子俩又往前走了半里路,一座偌大的古玩市场映入眼帘。
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李云都看呆了。
“走,去那边瞧瞧。”李跃山去过一次潘家园,对这场景熟悉的很。
他举目望了一圈。
看着西北角围了一群人。
看样子好像是有行家在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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