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嘴上说着。
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旁边一名警员的酒杯。
“哎呦,洒了,洒了。”
阎埠贵看着手上洒出来的酒,心疼不已,连忙用嘴吸溜个干净。
这一幕看呆了众人。
碰上这么不要脸的人,李跃山也是一脸无奈。
“来来来,大伙,我赔个罪啊。”
阎埠贵举着杯子,先小泯了一口。
啧。
这酒真不赖啊。
他砸巴着嘴。
一脸惬意。
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跃山老弟,这酒真不赖回味无穷,从哪弄的啊?”
阎埠贵问道。
“大街上捡的。”李跃山没好气的回道。
“净开玩笑,我可知道这酒都是特供给领导喝的,你一个保卫科科长够不上份吧。”
“我们学校校长每年倒是能摊上一瓶,我见过,只是没喝过。”
阎埠贵一杯酒下肚,飘起来了,说话开始不着四六。
李跃山冷着脸。
“嘿,瞧我这嘴,我又说错话了,我,我这,我再罚一个。”
阎埠贵一脸歉意,说着就要弯腰去拿酒瓶给自己倒酒,
张洪看不下去了。
抬手按住酒瓶。
“阎埠贵,我没资格分到,他一个警局局长每年也摊不这酒,你们是什么学校的校长,有他的份?”
李跃山斜眼看着阎埠。
“小吴,明天你去纪贪局一趟,让他们上学校调查一下这个事。”
张洪立马听懂老战友的话,看向一名警员吩咐道。
“是,张局。”
那名姓吴的年轻警员立马回应。
“别忘了带上这个证人。”
张洪又指了阎埠贵。
“这,这……。”
阎埠贵听到这话都快吓尿了。
按理说一个小学校长确实够不上份,要是真查出来里边有什么猫腻。
到时候校长受处分。
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别,别啊张局长,我这喝杯酒就醉了,说的都是胡话,您别当真啊。”阎埠贵哭丧着脸。
“是真是假,到时候一查就清楚。”
张洪语气强硬。
“你还知道什么,现在都可以说出来。”
“不知道,不知道。”
阎埠贵头摇的像拨浪鼓。
“你们喝着,这酒后劲太大了,我先回了。”
阎埠贵慌慌张张的就要离去。
“我酒杯。”那名一把抓住他。
“哦哦哦。”
阎埠贵把手里的杯子还过去,落荒而逃,走的那叫一个快。
“跃山,你们院子里这住的都什么啊?”
阎埠贵走后。
张洪皱着眉问道。
“我爹说没一个好人,都是禽兽。”小李武喝的脸通红,脱口而出。
“你个小兔崽子。”
李跃山瞪了口直心快的儿子一眼。
“哈哈哈,我侄形容的贴切。”张洪爽朗一笑,很认同的点点头。
他来院子里两次。
确实,这个院子里的人和别的院子有很大的不同。
“张大哥,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扫兴,咱们喝酒。”
李跃山无奈一笑。
随即拿起酒瓶满上一杯。
“喝酒,喝酒。”
张洪也不再多问。
……
后院。
刘海中背着手走进许大茂家。
“呦,贰大爷您来了啊。”娄晓娥坐在堂屋,看到刘海中嘴上热情,却一点起身相迎的意思都没有。
对这个老官谜。
她心里鄙视的很。
“我来看看大茂。”刘海中笑道。
“在里屋躺着呢。”
“许大茂,贰大爷来看你了。”
娄晓娥朝里屋喊了一声。
“大茂,伤的怎么样啊?”
刘海中走过去,看着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许大茂,装作一副关心的表情问道。
“能怎么样啊,估计两三天下不了床,姓李的这孙子下手忒狠了。”许大茂看到刘海中不温不火的说道。
这老家伙什么为人。
许大茂心知肚明,瞧他过来准是没安好心。
“说句话就打成这样,姓李的太无法无天了。”
刘海中假惺惺的打抱不平。
“贰大爷,听蛾子说我走后你家俩儿子也被姓李的打了?”许大茂问道。
“不是姓李的动的手,是他俩儿子,下手也没那么重,光天他们哥俩这会都活蹦乱跳了。”
“谁动手也不行啊,贰大爷,您是院里的贰大爷,德高望重,现在儿子被欺负了,您你能咽下这口气?”
许大茂挑拨道。
“人家是保卫科科长在院子里官最大,根本就不怕我们三个大爷。”
“大茂,你既然提到这茬了,我也就不东扯西扯了,这次来找你就是想着咱俩联手怎么惩治一下姓李的。”
许大茂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贰大爷,您有没有什么高招?”
刘海中背着手,神秘一笑,说道:“咱们在院子里是奈何不了他了,但在厂子里可以啊,大茂,你人脉广,和几个领导都能对上话,看看能不能找个理由告他一状。”
原来这老家伙是想拿我当枪使啊。
许大茂听着不对味了。
不过。
刘海中的思路没问题,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但是。
许大茂也不想被人当抢使。
他小眼睛一转,说道:“这事儿光我自己说也没用,一面之词领导不会重视,最好把咱院里所有厂子里的员工都联合起来,一起去投诉他姓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