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杀到黑夜,又从黑夜杀到天明。
就在缅国这个边境小城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轰隆隆的爆炸声,而当警察过去后,那里的尘烟早就散去,留下的是满目疮痍和一些死不瞑目的尸骨!
残忍!
残暴!
凡是被盯上的,没有一个人能生还!
在小城的警局中,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波华国人,他们都衣着褴褛,满身伤痕,有的更是少了一条腿或者手臂,更残忍的,有的后腰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疤痕,显然在那里动过手术!
】
一天之内,来到警局的华国人竟有三百六十人!就连当地的军阀都惊动了!
这些人可都是认证啊!要是回到华国形成舆论热潮,那以后谁还敢来缅国?
就在那些人焦头烂额时,军阀中传来一个消息,将那些人交给华国,其他的都不用管!
这句话很好理解,华国爱咋咋滴,我把人送还给你们已经不错了。
到了清晨,一辆辆军车进入城市,一队队士兵将城市各个路口堵死,剩下的人则在城市中搜索着什么。
陈辰隐身站在城市的上空,就这么如同神仙一样俯瞰着苍生。
杀戮了一天一夜,在他的身上反而没有一点杀气,有的只有风轻云淡,飘然若仙。
跟他想的一样,杀坏人、做好事能够平息他身上的负面杀意,说是平息煞气也好,弥补曾经的杀孽也罢,反正弄死这么多人,他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感觉心境隐隐提升了一些。
几女都闭关了,估计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出关,一天一夜中,死在他手里的人总共有七百多人!
现在,他在等,等一个军阀的小头目,他要那人当众被杀死,给所有人一个震慑,然后就奔赴下一个城市。
解救了三百六十个华国人,收取了约有二十吨的玉石和玉石毛料,还有一些黄金、现金,以及瑞国不记名本票,总共价值都快超五十亿米元了!
一个小小的边境城市都如此,那其他城市呢?缅国的都城呢?过了不知多久,一辆特殊的军车被其他装甲车护卫着开向城市,街上两旁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这件事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就负责热闹。
在他们心里,这群坏到骨子里的人都死了才好呢!那些人不仅迫害华国人,在本地人的心中也不是什么好鸟。
虽然事情才过去一天一夜,可这座小城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定是华国人出手了,因为死的人都跟华国人有关!
在一条三角形十字路口处,这里聚集的人最多,这里是一个广场,同时也是市里举办重要事情的地点。
那辆军车缓缓开到这里,车门被赶来的士兵恭敬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皮肤黝黑,身形矮胖的中年人。
他的长相有些滑稽,但他那如鹰隼的眼睛却特别凶狠,与他对视的人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
看他的样子,是要等士兵集合后训话了。
漂浮在天上的陈辰微微一笑,一个小头目而已,没必要那么麻烦。
他的身体缓缓降落,隐身遁术下,没人能看到他。
施展的遁术次数多了,自然驾轻就熟,以前他还不能在施展遁术时出手,现在已经没有那个限制了。
就在那矮胖的中年人深吸口气想要对着广场上的士兵和人们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人突然两眼一翻,就像是吊死鬼一样,舌头都吐了出来,还有让人恶心的,滴滴答答的口水。
广场上的人都有些懵逼,怎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他们清晰的看到,那人嘴巴里不断流出泡沫,头颅快速而小幅度的摇晃,就像是触电一样。
他身边的人都不太敢靠近,一些衷心的,只敢在一边呼喊他们的头头。
片刻后,陈辰收回了神识,眼中寒芒闪过,单手虚抓,那个中年人就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漂浮起来!
而在漂浮的过程中,从他的双脚开始,一点点变成灰尘,如同脚底生烟,不断有尘烟从脚下散出!
而更令人惊恐的还在后面!
那人双脚缓慢消失,然后是小腿,膝盖,大腿……
惊悚!诡异!
有人吓的惊慌逃跑,有人双膝一跪,不断磕头祈求着,而所有的士兵则呆呆楞楞的,不知该怎么办。
这个场景太恐怖了!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头头满脸痛苦绝望的一点点消失,直到最后剩下一颗头颅,上面还残留痛苦!
嘭!!!
就像是气球里装了彩色花片,一颗头颅突然爆开!而爆开后却是一股尘埃!
紧接着!
轰隆隆!!!
所有人目光齐齐的向着对面那座官方办公大楼看去,那里是声音的来源!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离奇了,想跑都来不及!
而坚持到最后的,也看到了最惊悚的画面!
一座办公大楼上,就好像有人在上面写字一样,一笔一画的组成一个个……汉字?
楼体脆弱如纸,凡是被笔画光顾过的地方,墙体都被整齐的削下去了三四十公分深!
直到汉字写完才没有了任何动静。
字体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只是几个字,就透露出让人心悸的杀意!
一些认识汉字的人,带着惊恐颤抖的帮着身边人翻译:“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
这!这踏马到底是得罪华国哪路大神了啊,离奇的场面简直匪夷所思!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这辈子也忘不了,同时他们这辈子也不敢再得罪华国人了,生怕让那位大神知道,灭掉他!
等了很久,人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就在现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百五十多颗头颅!
那些面孔不是军官就是一些官员,除了头颅没有爆开外,死法与第一个人一样!
城市的几十里外,一道模糊的人影正极速向着另一城市飞行着。
陈辰嘴角微勾,他不后悔这么张扬,该知道的都知道是谁做的,让知情的人忌惮惧怕,让不知情的人恐惧。
这,就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