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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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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澄瞳孔睁大,“陆二公子,您说要放过小的”

    陆时景冷笑一声。

    敢伤害她的人,还妄想活着?

    等陆川拖着犹如死鱼一般的章澄离开后,那里只余下陆时景和楚宛宁两人。

    楚宛宁偏头看着他,“可以松手了么?”

    陆时景顺着她的视线低头,自己的手还紧紧箍着楚宛宁纤细的腰肢不放,掌心一片温热。

    他赶紧松开手,却不想楚宛宁后退一步时恰巧踩住了章澄遗留下来的木棍,一个重心不稳,当即就要栽倒在地。

    好在陆时景及时抓住她的手,另一只大掌托着她的腰肢,又给她当了肉垫,楚宛宁才不至于摔伤。

    只是因为惯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楚宛宁的红唇同样鬼使神差地落在陆时景的额头上

    陆时景懵了。

    他们是不是身份互换了?

    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在陆时景光洁的额头上,让他心里一阵悸动,托着她腰肢的手也无意识的痉挛了一下。

    陆时景垂下眼睫,浓密的剪影掩住了他眼底的思绪,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迅速绷紧。

    楚宛宁也愣了。

    从她的视线垂眸,只看见陆时景鸦青色的眼睫,上面好像撒了一层细细碎碎的光,让她不自觉看呆了。

    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任谁都会沉迷于中。

    陆时景也不例外。

    只是到底时机不对。

    “咳咳!”他假装清了清嗓子,“楚姑娘还不起来?”

    这话说得有些欠揍。

    好似楚宛宁惦记他的美色,死拽着不放一般。

    楚宛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利落从他身上起来。

    却不想长及到腰肢的秀发被陆时景别在腰间的玉佩络结缠住了,惯性使然,两人再一次纠缠到了一起。

    戏剧性的是,这回楚宛宁的唇正好贴在陆时景的薄唇上。

    两唇相贴,呼吸交错。

    陆时景感受着薄唇上的香甜,眉眼低垂,极力压下心底不断翻滚的欲念。

    该死!

    他竟然有点想要放纵下去。

    浓重的墨眸触及到楚宛宁震惊的眸子后,使得原本有些心思浮动的陆时景,心头骤然收紧。

    不能这样!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压下心底的燥热。

    而楚宛宁也在这个功夫回过神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扯断那块玉佩,迅速从他身上起身。

    一时无言,气氛有些凝固。

    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不敢抬眸看对方。

    楚宛宁受不了这种氛围,飞快的留下一句,“多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直到楚宛宁离开,陆时景这才不舍收回自己的视线,眼神缱绻,缓缓地转身离开,回到陆府冷却一身的燥热。

    尽管冲了半夜的凉水,却依旧冷却不下去内心不断叫嚣的躁动。

    这天晚上,陆时景做了一个梦。

    梦里,楚宛宁转身离开,他拉住了她的玉葱,微微用力,楚宛宁便整个撞进他的怀中,灯火阑珊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陆时景清晰地发觉楚宛宁唇瓣好似夹杂着些许幽香,香味浓郁,撩人心弦!

    他气息浓烈,心跳如鼓,炙热的眼眸不由自主地落在楚宛宁明艳的唇脂上,旋即悄然无息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

    楚宛宁眼尾泛红,星眸好似潋滟水波,娇娇柔柔,十分无辜,让陆时景再也隐忍不住,气势汹汹地凑过去。

    临到落下时,却变得小心翼翼,吻得青涩又没有章法,像足了一个没有任何经验,全凭本能动作的毛头小子。

    动作一时没控制住,有些粗鲁。

    直接把楚宛宁吻得气喘吁吁,精致的脸蛋一片薄红,宛如一朵动人的娇杏,却又柔媚妍雅。

    平生第一回,陆时景生出了一种想要继续欺负下去的冲动。

    再一次落下一个热烈的吻,这回愈发大胆放肆

    陆时景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深夜,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灯,罩着灯罩,屋内的光线愈发显得昏暗朦胧。

    他汗水沾湿了鬓发,呼吸急促,汗水夹杂着有些混乱的呼吸,在幽暗的房间里显得各位清晰。

    陆时景失态了。

    兀自气喘吁吁了半响,陆时景稳住心神直起身,坐在床沿的位置,伸手拿起放在床头茶几上的茶壶,直接仰头,一股脑往嘴里灌了大半壶冷茶。

    冰凉的茶水慢慢抚平了他内心的燥热。

    陆时景把茶壶又放回茶几上,动静声惊动了守在门外的陆川,听到声音,不禁低声唤了一句“爷?”

    陆时景皱眉,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中裤,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无事。”

    陆川见状,只好默默退回去。

    陆时景脸色却有些不好看,想起自家母亲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肯定会大张旗鼓地把这事闹大,再加上陆川也不是个嘴巴严实的。

    沉思了一会儿,陆时景只能起身下床榻,默默换了一条崭新的白色中裤,旋即把换下来的那条裤子拿到偏房的洗浴间。

    生平第一次,陆二公子动手洗了自己的裤子。

    洗完了便随意把裤子丢进换下来的被套里边,眼睛深了深,“这样是不是看不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

    陆川进屋帮忙拾掇衣物,突然在洗浴间看见了陆时景深夜换下来的被套,还有一条湿漉漉看不出是因何缘故换下来的中裤,顿时怔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自家爷为何要换被子、还换裤子?”

    单身狗的陆川也想不明白。

    甚至心大的直接跑到书房询问陆时景,“爷,您昨夜换了新的被子?难道是半夜喝水不小心弄湿了锦被?”

    陆时景看书的动作微顿。

    陆川还在兀自感慨“爷,您喝水怎么也不小心一些,这不仅弄湿了被子还把裤子都弄湿了,啧啧啧。”差点就把‘爷您这是喝了多少水’脱口而出了。

    陆时景放下手中的书,蹙着眉,“今日你很闲?”

    被问得一愣一愣的陆川“???”

    他在收拾啊,也不闲啊。

    “既然那么闲,那就替本公子去三公子的院子看看他,顺便检查一下三公子的功课。”陆时景淡淡出声。

    陆川双眼睁大,“爷,属下不去。”

    镇国将军府哦不,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陆家三公子厌恶了自家二哥到了极致,两人在府外基本是仇人相见眼红的地步。

    陆三公子的院子里,在陆时景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从不敢踏进一步。

    这个时候自家爷让自己接近陆三公子,岂不是自寻死路?

    陆川直接认怂,“爷,属下知错了。”

    陆时景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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