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秦淮茹顿时惊了!
如果是别人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她肯定不会认为这是真的。
毕竟棒梗那么机灵,怎么可能掉进粪坑里去?
可眼前的这个工人则是轧钢厂内为数不多和她关系好的一个。
所以,他说的话秦淮茹没有理由不相信。
就凭着人家白送过她几个白面馒头!
和拿捏傻柱一样,对于这个人,秦淮茹也是一直不拒绝也不主动。
但如果感受到对方有些冷淡了,她也是会主动一些,勾起对方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动。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维持这个家最有效的手段。
本以为今天多要了几个白面馒头,家里能缓上好几天。
怎料,刚刚的话让秦淮茹连领馒头的心思都没了。
好端端的怎么能掉粪坑去了?
秦淮茹毫不犹豫的往家里飞奔而去。
甚至都没有请假。
......
还没走到家门口。
只是在街道上,那股子浓郁的恶臭味直冲秦淮茹的鼻子。
让秦淮茹不由得吐了出来。
看着家家户户都关着门闭着窗,秦淮茹心中顿时有些忐忑。
本以为那个工人说的棒梗掉粪坑里是一只脚或者是掉进去一点点。
现在看来......
秦淮茹不敢往下想。
走进院子里,那股子恶臭更甚,直冲秦淮茹的天灵盖。
越往家里走这股子味道越明显。
看到槐花和小当正在家门口不敢进去,秦淮茹走上前说道:“槐花小当,你们俩在这干啥呢?”
“怎么不回家?”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槐花和小当转头,一脸嫌弃的对着秦淮茹说道:“妈妈,家里面太臭了!”
“这味道就像是厕所爆炸了似的!”
虽然在外面就闻到了这股子恶臭,但秦淮茹并不认为到了不能忍受的程度。
对着两人说道:“你们俩也太爱干净了点。”
说着,秦淮茹打开家门。
下一秒。
一股极其刺鼻的臭味进入秦淮茹的鼻腔之中。
这股味道让秦淮茹没有忍住,当即在家门口吐了出来!
味道极其冲,甚至把秦淮茹的眼睛都辣出眼泪来了。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槐花小当不愿意进家门。
早知道她也不回来了!
缓了好长时间,秦淮茹捂着鼻子进了家门。
进门,贾张氏就坐在椅子上。
一股子味道像极了许久忘记被人扔掉的馊饭。
极其令人反胃。
还好刚刚她已经吐完了,现在胃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
而目光仔细搜索一番,秦淮茹也是发现了躲在角落之中的棒梗。
此时此刻,棒梗目光涣散无神,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俨然一幅自闭儿童的模样。
床上的贾东旭也是紧紧捏着鼻子。
床下一滩东西,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贾东旭吐了!
如果不是贾东旭的双腿瘫了,他绝对不在家里呆着!
秦淮茹见状,也是询问贾张氏道:“妈,这是怎么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当即回应道:“别提了,棒梗掉粪坑去了。”
说到这件事,棒梗将头紧紧的埋在双手之间,不敢抬头看一眼秦淮茹。
而头发丝上隐约可见些许的东西,让秦淮茹不由得有些作呕。
“整个人都掉进去了?”
“唉,是啊。”
“那您这是......”
“我也是,救棒梗跟着掉进去了。”
当秦淮茹了解整个事情的始末之后,也是开口问道:“棒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支支吾吾的说着,声音很小,让人听不清楚。
秦淮茹随即语气严厉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秦淮茹有些想要发火,棒梗也是顶不住压力,当即把从曹羽家里偷酒这回事全盘托出了。
“都......都是因为曹羽的酒,我喝了之后拉肚子拉了好长时间,起身的时候腿软了,就掉下去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顿时惊了。
不可能啊!
她并不是没有喝过米酒。
也并不是没有喝过过期的米酒。
顶多味道就是酸了一些,根本不会出现拉肚子拉到起不来的程度啊?
更何况她知道,这米酒是曹羽前两天刚刚酿出来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坏了这一说!
更何况这两天曹羽还喝过这米酒!
那为什么棒梗喝了就拉肚子拉到起不来?
秦淮茹思考着。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秦淮茹的脑海之中。
莫非......
曹羽在这酒里面下了毒?
有了这个想法,秦淮茹当即问棒梗道:“你这个酒葫芦是从哪里拿到的?”
“就......就在窗边。”
“曹羽锁了门,但是没锁窗,我就拿到了。”
当棒梗说出这句话之后,秦淮茹顿时明白了。
对了!
这一切都对上了!
贾张氏听到棒梗说的,她率先开口骂道:“曹羽这个不是人的东西,绝对是在酒里面做手脚了!”
“他那么不想让你进去,竟然能把窗开着?”
“还把酒葫芦系在这么明显的位置?”
“曹羽这个缺德的东西!”
秦淮茹见贾张氏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也就不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对曹羽的恨意更甚!
之前相亲的时候拒绝了自己也就罢了。
现在倒好,还要变着法的害她的儿子?
这不就是和她作对吗?!
秦淮茹的眼中有着仇恨的火焰燃烧着。
贾东旭也是添了一把火道:“没错,就是这个小子弄的!”
“找他赔钱去!”
“不能轻易的饶了这小子!”
贾东旭这么说着,贾张氏当即点头附和道:“儿子说得对!”
“走!”
贾张氏看向一旁的秦淮茹。
“去找曹羽要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