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杀胡令,男儿歌,屠刀霍霍向蛮夷【求自订】
咸阳宫中,明堂之内。
帝象与范叔阳相对而坐,良久无言。
无他!这位大秦新帅,刚刚八岁就被无数兵家将种封圣的兵家圣人,所上的奏折实在是太过吓人了!前面的几条还好,可谓是题中应有之义。
比如命李牧率逐风斩雨,湮雷囚电四部铁骑,横行于漠北荒原,捣破十部蛮夷王庭。
再比如命王翦率春死夏尸,秋杀冬寂四军,依次截击东胡王等百蛮诸王,断绝其宫帐铁骑返回王庭本部的道路。这都是非常正常的后续发展!
毕竟,百蛮诸部在雁门关下,仅仅只是元气大伤而己。
黑山狼主和诸部胡王犹在,他们麾下最精锐的宫帐铁骑也尚在。他们才是百蛮诸部真正的根基!
如果不乘胜追击,只要给他们一段时间休养生息,很快就能恢复在雁门关下重创的元气。其他的几条建立,虽然也有些出格,但也还在帝象和范叔阳理解的范围之内。比如将雁门关下受降的二十万降梹,贬斥入少府为奴。以此来增强大秦帝室的实力,并且削弱百蛮诸部的战争潜力。
再比13如派大部出北疆九塞,率北地军民进驻河套、河中等北漠膏腴之地,修筑雄城以镇北漠,设立北庭都护府控呃北漠要害等等。这些帝象和范叔阳都能理解!毕竟,大河九曲,唯利一套
北漠荒原虽然贫瘠,但是河套、河中等地,却是号称塞北江南,乃是少有的膏腴之地
一旦这些水草鲜美、水源充裕、土地肥沃的膏腴之地,被大秦占据,修筑起几座雄城。并且设立北庭都护府掌控数十万军民,就地以军屯为主,提供粮草后勤。即可不间断地派梹深入漠北,不断地袭扰、掠夺百蛮诸部。不仅让他们就此失去最肥沃的膏腴之地,而且从此永无宁日。只能在大秦锐士的不断侵蚀下,陷入持续失血的境地。最终越来越弱,再也无力与大秦抗衡。
而大秦也可因此开疆拓土上百万里,并且不费任何代价,就能养活上百万的精锐将梹。可谓是一举多得,三全其美!
可是最后一条策略,却是太过血腥、残忍和冷酷了!杀胡令!!!
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蕴藏着让人心惊胆寒的酷烈心思。
一旦他们同意了这条策略,向外颁布杀胡令。
那就意味着数百万,数千万,乃至于数万万的性命,都将因此断送。人头滚滚,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即便仅仅只是想象一下,帝象和范叔阳都不由得毛骨悚然。倒不是说他们对百蛮诸部的蛮夷子民心有怜悯。
而且担心公子尊这位未来的帝主,因此而杀意入心,杀心如骨。从此沉浸在杀人如麻的快意中,失去了帝主的仁德之心。而且,如此酷烈的命令,一旦流传出去。难免会伤及公子尊这位未来帝主的仁德之名!
毕竟,在帝象看来,自己这位好大儿,注定是要名流千史,铭刻青史的。他的一生必须都是光辉伟岸,崇高正确的。容不得任何污点,玷污了他的荣耀和名声这才是他们心有疑虑的真正原因!
“哈哈哈,不得不说,这确认是一道雄文啊!”
忽然,范叔阳干笑着说道:“尊儿不愧是天授之才,文治武功,皆乃冠绝古今的不世奇才!”“这份雄文一出,必不让《老子化胡经》专美于前!
说着。
范叔阳拿起奏折,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
百蛮诸胡,悖逆无道,寇乱大秦已有数十年矣!
今我诛之,以三千甲破百万骑,杀十数万以筑京观,降二十万以为奴隶,追亡逐北,封狼居胥!犯我大秦天威者,虽远必诛!
我大秦男儿,当横行漠北,杀尽百蛮诸胡,天下秦人皆有义务屠戮胡狗,今我受命于天,特此昭告天下。稽古天地初开,立九州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威加四海,九州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秦食,习吾秦字,从吾秦俗。此后胡狗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
然今,环顾百蛮诸胡者,竟敢南下寇秦,窥探我九州秀丽河山。殊为可恨,罪不可赦!
年4444440
。………
…
一篇洋洋洒洒的数千字雄文读下来,通篇都写满了两个字:杀胡!
凡大秦百姓,杀胡而得功者,视为军功,加官进爵,荣华富贵,皆在其中,见胡狗人头即可兑现。最后甚至还附上了一首《男儿歌》。
以激励大秦男儿,横行北漠,杀戮胡狗,莫要有怜悯之心。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素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753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尊儿之才,岂用你这老狗赘言?”
帝象没好气地瞪了范叔阳一眼,“不彀若是想看对尊儿歌功颂德的文章,每日都有数万篇呈上。”“满朝文武,朝野上下,赞誉尊儿的雄文,才华横溢的文章,引经据典的奏折,可以车载斗量!”“如今我等要考虑的是:杀胡令到底要不要对外颁布?”
说到这里。
帝象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尊儿以三千甲破百万骑,追亡逐北,杀戮无数,武德已充沛至极!”“此等酷烈之言,绝不能出自尊儿之口!”“实在不行,这千古骂名,不彀自担当之!”
杀胡令到底要不要对外颁布,其实帝象和范叔阳从来都没有犹豫过。他们犹豫的仅仅只是到底要不要以公子尊的名义颁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