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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活尸懒洋洋道“有什么可说的啊?几百年啊,什么话都说完了吧?我们也已经互相了解到了某种极限,有时一个眼神飞过去,对方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种感情想想就枯燥、单薄得让人头皮发麻。但别说是活尸,换成活人好像共同生活几百年也得是这副样子。
樊蜜叹道“要是我和老罗也这样生活几十几百年,啥爱情都没了吧?剩下的只有依恋和亲情?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李若虚警惕地走在前头,随口道“也只是有些道理,像我们这些在婚姻之外的人或许看得更清楚些。
其实爱情就没有消失过,只是在婚后被很多烦杂之事压在了普通生活的最底层。只要俩人相向努力找点激情,还是能激起水花的。”
樊蜜“可也是。像我和老罗都是一脑门子官司,再加上互相又熟到左手摸右手的程度,确实很容易忽略或者说忘记了热恋时的感觉。”
“噗!”女活尸捂嘴偷笑。
樊蜜“喂,不要笑话我吧?”
女活尸“我没笑你呀。只是想起之前和某个女孩子相遇时,她一路上说了很多‘若虚’、‘队长’的话,又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又是猜测他走到哪了一类。”
蒋馨的俏脸瞬间红得发烫。
李若虚回头瞄一眼,淡淡道“馨姐,没事多想想阿健,不要移情别恋得这么干脆好吧?”
蒋馨瞪他一眼,哼道“就知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若虚倒是没再多说什么。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他相信蒋馨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前和女活尸倾诉一些东西,只是压抑感情的宣泄,其实也是调整的手段之一。
女活尸抱不平“喂,你好冷静啊!一点儿都不像年轻人!”
李若虚“我们还是有区别的。至少活人会死!”
女活尸“所以你不会冲动?”
李若虚没说话,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压抑。
单刀活尸小声道“好像没追兵过来。我之前也没来过这里,但听说能从底下绕回到骷髅头牌子那边。”
没追兵你很遗憾?
李若虚索性将他扛在肩上,哼道“所以说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不就挺好?”
说完示意二女将心思转移到任务上。
单刀活尸很委屈。
是你先偷袭我的好吧?
好像结仇是我的错一样!
它心中腹诽,不过势不如人可没敢嘴硬。
一路向下走得很深,周围也在变得越来越热。
不片刻,前方甚至出现一片熔岩之海,无边无际通红高温的熔岩看一眼就让人头皮阵阵发麻。
蒋馨“感觉我们应该已经走到核心区下方的位置了。”
女活尸“就是那下面!你们抬头看!”
在这个深度,上方的无形阻隔力量好像消失了。能看到一大坨的垃圾山就在前方不远处的百米高空中飘着呢。
黄沙滚滚的核心区域则飘在头顶几十米处。而且和上方的黄沙呼啸来去差不多同频的是下面的熔岩海也有刺目的红光在四下横扫。
单刀活尸体吸了口凉气“可不能再往前走了,那是可以将一切都磨灭的力量——毁灭之红!”
它话刚说完,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却是话音方落,大家都看到有凶异在可以“磨灭一切”的力量中散步呢。
那是全身都覆盖着厚厚熔岩的高大怪物,身高至少都有六米!
熔岩流淌在它的体表,时不时全身还会被熊熊火焰所笼罩,好像化身成了巨大的火炬。
但李若虚仍是一眼认出了怪物的来历——这不就是之前在帐篷外吓唬人的红级巨怪吗?
那头巨怪行走在熔岩海之间,由通红石板铺成的广阔道路上。步伐徐徐,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无可抵挡的力量感。
某一刻,红级巨怪的脚步一歪,忽然就迈进了熔岩之海中。
那熔岩也不知有多深,直接将红级巨怪吞入其中没了影子,原处只留下一缕袅袅升起的青烟,又迅速被来回横扫的毁灭之红切散。
“死了?”樊蜜不太相信。
“巡查者怎么可能会死?他们是至高创造出来的守护、平衡力量,是这片世界稳定存在的基石。”单刀活尸翻个白眼,又道“他跳入了熔岩,转眼就会出现在另一片起风暴的沙海里,继续进行自己的巡视任务。”
众人恍然大悟。
这是个循环,代表地表地下都是综母大帝的地盘。
红级巨怪的后台果然直接就是综母大帝,怪不得之前会配合综公主使阴谋诡计搞来搞去呢。
女活尸给出自己的分析“这片熔岩海就在沙暴区的正下方,应该来自于至高之力。作用是平衡上面入侵的力量!”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沙暴中的入侵力量已经被综母大帝约束成了一只大螃蟹,四周和天上地下都是围困它的牢笼。
只是,这牢笼到底有多强?
磨灭一切的力量,又有多可怕?
李若虚生出些好奇心,将单刀活尸扔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来到前方不远处。
他停步的所在是楼梯的出口,往后有一条低矮的石洞。
貌似就是单刀活尸所言可以绕回骷髅头牌子处的岔路,只是这种说法是真是假还需要验证。
另一边则通往那条贯穿熔岩海,由通红砖石构成的大道。
因毁灭性红光迷蒙了视线,一时也不知大道通往哪里。反正不是啥好地方就是了,说不定走到尽头就能发现综公主正在睡大觉呢。
但也正是由于红光的存在,大道和楼阶间能清楚看到一层通红通红的光幕隔绝了内外。
这光幕不像上面的玻璃墙,用物理隔绝的方式屏蔽了通行的可能。或许在这里,并不禁止你继续往前走?
李若虚来到红色光幕前,小心翼翼伸手,想试试那恐怖力量的强度。
单刀活尸在后面喊道“你的手会消失的,哪怕有治疗也永远不会长出来!”
它的声音像破锣一样,把李若虚吓一哆嗦,没好气地白了它一眼。
他当然没傻到直接将整只手都塞进去,而是小心翼翼用手背去试探。
当手背碰到红光的刹那,哪怕他开着腐皮和铜身,仍被烫得“咝”声缩手。
手背上的皮肤竟全都消失不见了。不像被烫的,更像是被极薄极热的刀子切去了一层。
樊蜜连忙给出治疗。就见那治疗的效果极差,看上去只是轻伤,恢复的速度却极度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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