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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上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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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个茶杯“当啷”一声碎裂在地上,管营吓得一溜烟就从牛蓝山的家里跑了出去。

    等到他回到城外的牢城营以后,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的那些守卫们,个个都被人抽得皮开肉绽,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了。

    见到他们竟然是这样一种凄惨的结局,管营便再也不敢多管闲事了。

    他觉得,现在这种局面,完全就是大人物之间在斗争,他这个小小的牢城营指挥,还是猫起来装聋作哑的为好。

    于是乎,从那天开始,这位管营就很少来这里了。

    他这一不来,那些狱卒们又哪里敢去招惹丐帮那些武林高手啊,索性,他们也很少往大牢里面去了。

    这样一来,陆远他们可就彻底撒了欢了。

    陆远先是一拳一拳将那些木栅栏全部打断了,然后又和那些丐帮长老们一起痛快地聊了起来。

    那些长老们早就知道陆远曾经救过少帮主的性命,所以他们也就自然而然地将陆远当成了自己人。

    或许是因为性格相投的缘故,总之,陆远很快就和这些丐帮长老们打成了一片,他们从天南聊到了海北,从古往聊到了今来,从种地聊到了练武。

    聊到尽兴处,为首的荆襄分舵副舵主,竟然让郧阳城里的丐帮弟子送来了一桌酒菜。

    酒助性情,菜开胃口,行都司衙门下辖的这座牢城营里,从此以后,就每天欢声笑语不断了。

    他们是白天喝烧酒,晚上摇骰子,过得是不亦乐乎。

    这帮人谁要赌赢了的话,就可以指定另外一个人去做一件事儿,由于大牢里面可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因此,那些人往往都会选择去揍毛小旗。

    结果,这一天天的,毛小旗就没有一刻能够安生。

    他在不被打的时候,就会一个人缩在大牢的最里头,双手抱着膝盖,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整天哭天抹泪的,他就盼着牛大人能早一点过来救他呢。

    可是等来等去,他却连个狱卒的影子都见不到了,现在的他,但凡一听到有人往这边走动,就会吓得浑身发抖。

    甚至于,连陆远那边喊出了一声行酒令,都能把他吓得尿到裤子里。

    就这样,日子在优哉游哉中向后逡巡着。

    话说,陆远他们在牢城营里过得是相当自在,可是马都司那头却陷入了麻烦之中。

    自从陆远被抓走的那天开始,方知府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要人。

    方知府是白天也来,晚上也来,喝茶的时候也来,吃饭的时候也来,而且每次来,还都带着郧阳府的官差以及正式公文。

    起初的时候,马都司总是义正言辞地告诉方知府“那陆远杀了我们行都司衙门的军官,所以拿他来审问乃是公事,请方大人不要再来纠缠了。”

    本来呢,按照方知府的脾气,他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然后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可是这一次,方知府的性格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不光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吟吟对马都司反驳道“就算那陆远真的犯了罪,那他也应该关在我们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呀,因为他的身份是民不是兵,马大人没有理由一直扣着他不放啊。”

    面对方知府那四两拨千斤地反驳,马都司觉得头都大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一向意气用事的方知府,啥时候变得这般能磨了。

    最最关键的是,他不光能磨,还总是站着理地磨,这给马都司弄得是心力交瘁。

    为了应付方知府的攻势,马都司是接二连三地催促牛蓝山,让他赶紧把供词拿到手,然后自己好回击方知府。

    可是不知为什么,面对马都司地逼问,牛蓝山每次都是敷衍地说,那陆远嘴硬得很,一时半会儿还审不出来。

    若是马都司再问其他的,牛蓝山就支支吾吾地什么都不肯说了。

    见到这种情况,马都司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壶。

    就这样,大概过了七八天的工夫,正当马都司准备亲自前去牢城营里提审陆远的时候,忽然间,湖广按察司衙门的官差到了。

    那些官差带着按察司衙门的正式公文,要求马都司速速将陆远押解到武昌去,按察使大人要亲自过问此事。

    一见省城里的衙门来向自己要人了,马都司登时就懵了,他实在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乡土郎中怎么能惊动按察使大人呢,这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啊。

    结果,马都司派人一调查,他才发现,原来这陆远,竟然是湖广名医李言闻的首席大弟子,而那李言闻与湖广按察使本来就是莫逆之交,就连湖广巡抚和李言闻的关系都匪浅呢。

    一见到自己居然捅了马蜂窝,气得马都司当场就把牛蓝山喊了过来。

    他指着牛蓝山的鼻子大骂道“你不是说那家伙就是一个没背景的土郎中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李言闻的大徒弟呢?

    现在可倒好,咱们供状供状没拿到,按察司衙门又要亲自调查此事,若是他们知道咱们刻意嫁祸陆远的话,那他们不狠狠地参我才怪呢!

    你这小子,正事儿正事儿办不好,整天就知道在背后给我捅刀子,我怎么就有你这种小舅子呢?姥姥地!”

    马都司一边说着,一边生气地又朝牛蓝山砸过去了一个茶壶。

    一见到茶壶朝自己扔了过来,牛蓝山吓得赶紧向旁边一躲,然后就跪在地上哭诉道“姐夫啊,我真不知道李言闻是谁啊?我寻思着,一个郎中,就算再有能耐,那也不过是一个破郎中而已,谁能想到他们家的关系网竟然那么深啊,姐夫,我是真没想到啊……”

    “他娘的!你还能想到个啥?”没等牛蓝山把话说完呢,马都司抄起马鞭就朝着牛蓝山抽了过来,他一边狠命地抽着,一边继续怒声骂道

    “我且问你,为什么那个郎中的供状到现在还没拿到?要是他已经招供了的话,那咱们的罪过还能稍微轻点,但若是他根本没招供,那咱们一个栽赃嫁祸的罪名就彻底跑不了了!

    你他奶奶的,不是号称一天就能把案子审出来吗,这他娘的都过去九天了,你都审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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