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第二种效果,这种效果就比较刚烈一些了,而且持续的时间也相对较长。
短暂的引力变化,让整片海洋如同炸开了锅,滔天巨浪是一浪,高过一浪,前赴后继的狂涌着,奔向岸边而来。
即便是身在安稳的霸王顶穹顶之内,忝谈和芬蕊,以及留在这里的一干人等,在“幻瞳眼镜”的辅助下,也都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这种冲击。
每一次涌浪达到最高点冲过来的时候,人们都会不自觉的向后晃一下脑袋,这种下意识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毕竟面对危险来临,闪躲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
涌浪的冲击实在太过刺激,时间久了容易造成视觉疲劳。
这一过程根据地域的差距会有时间上的不同,一般都会保持在~分钟左右。
有些人承受不住视觉上的连续冲击,便将模式转换了一下。
将涌浪扑来的方向进行了度转换,如此一来,涌浪,便不向眼前扑过来,而是由近及远向外翻腾滚动而去。
“滚滚浪涛,你将去向何方?那些被带走的梦想,几时才能找到归来的方向”
伴随着大坝之外滔天的巨浪,霸王顶穹顶之内响起了激情澎湃的音乐。
音乐声时而舒缓,时而紧凑,与近在咫尺的浪涛相得益彰,大浪来临之时,声乐激情紧凑,大浪平息之间隙,乐声既舒缓而又平淡。
“盛宴终了一曲散”,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这难得一见的盛景,该看的也都看了。
今晚不管是快乐也好,忧伤也罢,反正归去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在音乐声中,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向外走去。
“鸟归林,人归宿。”芬蕊挽着忝谈的臂膀跟随着人流向外走去。
一路上平淡无奇,顺利的回到了住所的两人,已经是疲惫不堪。
但是一想到明天就将开始的“结婚周年纪念蜜月之旅”,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兴奋起来。
可是兴奋归兴奋,毕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间点了。
困乏还是占据了一定的主导因素的。
于是,两个人便在一半兴奋一半困顿的状态下,一边聊着天,一边简单的收拾着行囊,为明天的蜜月之旅做着最后的准备。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携带。
吃的,喝的不需要操心,太平洋浮桥之上大大小小的补给点多到数不胜数。
衣装鞋帽更不用带,太平洋浮桥上的大型补给点内均设有规模庞大的“一根线制衣机”,这种制衣机采取流水线作业,只需要交纳少量的数字货币,衣服鞋帽之类的,随用随取即可。
至于交通工具嘛,那更是手到擒来。
既然说好了是蜜月之旅,是要漫步太平洋的,那自然少不了漫步的交通工具——冲浪滑板。
不过这个也不需要自己准备,从你徒步踏上太平洋浮桥的那一刻,一幅低配免费版的冲浪滑板就会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你的脚下。
因为是免费的,所以只能使用低配版本。
如果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那么可以支付相应的数字货币,让低配版本冲浪滑板不断的升级,级别越高,所获得的功能也就越多。玩法也就越刺激。
说到这里,一切也都就明了了。所谓的准备行囊,其实也就那么几样。
平视显示器眼镜,全息视讯仪,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数字货币。
数字货币应该怎样准备?很简单。忝谈将腕式全息视讯仪从手腕上取下来,他小心的拨弄着,视讯仪的背面有一处指头肚形状的凹陷,忝谈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凹陷的部位,凹陷处立刻产生反应。
以凹陷的中心处为原点,一圈圈的向上旋转着凸起,最后形成了一个小拇指大小陀螺形状的仪盘。
忝谈将陀螺仪盘取出,视讯仪的凹陷处又立刻被内部弹出来的面板重新遮蔽完整。
这个细小的陀螺仪盘就是数字货币,用来支付的密码盘。
每一笔支付,都需要使用密码盘来扫描支付者的脑部,从而来完成支付认证。
所以为了保证支付的安全性,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密码盘就需要进行一次da升级更新。
芬蕊如法炮制,将她的数字货币密码盘也取了出来。
忝谈动作麻利,密码盘被他用两根手指头轻轻的捏住。
芬蕊指甲修长,所以动作有些缓慢,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等到她取完了,忝谈也一并将手上的密码盘给递了过去。
“大美人,有劳了,有劳您的大驾,将它给插上吧。”
忝谈朝着床头处努了努嘴,床头处的柜子上,摆放了一个正方体形状的罗盘,这个罗盘便是陀螺仪密码盘用来升级改造的母盘。
芬蕊将忝谈递过来的陀螺仪密码盘一并拿住,然后小心谨慎的弯下腰,她瞅准了罗盘上两处凹陷的地方,然后对齐轻轻地下按。
陀螺仪密码盘在这一系列操作下,又开始慢慢地向下旋转萎缩,并渐渐地由大变小,最后竟严丝合缝的,完完全全地渗透到母盘罗盘里面去了。
罗盘里面自设有一套繁杂的更新系统,系统的运转主要依托能量信号转换器,将太平洋浮桥释放出来的能量信号转化而来的电能,所以说这个罗盘所使用的也是无限的无线电能。
子盘陀螺仪密码盘先前已经吸纳了足够多的唾液,唾液里面的da也被母盘解析出一定数量的源代码,这些源代码经过转换会再次行成一套全新的密码。
忝谈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芬蕊的每一步操作,待操作完成的时候,他还不忘开起了玩笑,
“哎呦,我的大美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叉下去的那一套动作,简直是帅极了。噢,不。应该说是美极了。”
“嗯?是吗。我怎么闻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味道。小样样,你是不是又要来打趣我。快说”
“咦。哪里,哪里,我只是刚才看到你做的那个动作,脑海里面突然就蹦出了这么两个词儿。”
“两个词,什么词?不妨说来听听”
“那,那,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到时候你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嗯,行了快说吧。”
芬蕊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着床铺。
洗漱的事情,在他们回来之后不久就已经做完了。
行囊,在刚才也已经整理妥当。
困乏之意,也就愈发的袭上心头。
忝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大美人,你知不知道,穿叉和这两个词,除了叉字相同之外,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叉字在成人世界里那可是一个极其敏感的用词。像你们女人一般来讲,嗯。用线头穿叉针眼,用来做针线活。可是,对于我们大老爷们来讲,呵呵,那可就得用了。”
说到这儿,忝谈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他转眼看向了芬蕊,芬蕊也正瞅向了他,并且小嘴撅的老高,
“呀!小样样,你这是变着法的又想来赚我的便宜了。那好吧,就给你赚了。看在你平日里那么辛劳的份。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爽一下啦。省得你整天将这么难为情的字眼挂在嘴上。”
“对呀!我们大老爷们儿平时可不都是经常把这个词儿挂在嘴上的。我们可都是喜欢用那个什么什么头儿去那个什么什么眼儿的。”
“讨厌了,讨厌了,讨厌了。你还得寸进尺了。”
芬蕊杏眼圆瞪,“都说了,今天晚上给你,给你了,你还在这里耍贫嘴。光你会耍,我也会。哼!今天晚上我下面那个什么什么眼,要是降服不了你下面那个什么什么头,我还就不睡了。哼!走着瞧”
“走着瞧,走着瞧。唉呀,我的大美人。你看,你这是又想歪歪了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大老爷们平时在训练的时候,都喜欢用手去抽对方的脸蛋,和用手指头去叉对方的眼睛,以此来训练在极端的环境之下近战的反应能力。你看实在是太尴尬了,完全想歪了不是。呵呵呵”
忝谈干巴巴的笑着。芬蕊双手捂着脸,有些害臊了。
“小样样,讨厌厌。你又套路我。”
忝谈还是觉得不够过瘾,在芬蕊将手拿下来之后,他又伸出左手围成一个圈眼形状,然后右手伸出两根指头,对准那个圈眼儿,就是一连串的不雅的动作。
芬蕊这下真的有些急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套路回来,你必须要配合我,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好吧,好吧。”忝谈停止了搞怪,他轻轻的挽起芬蕊的双手,两个人依次躺到了床上。
芬蕊率先转过脸来,忝谈也把脸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呼吸有些急促。
芬蕊并没有再主动表示什么,她是一定要再扳回一局的,否则寝难安呀。
“小样样,你听好了,兔子,土豆,土鳖,土老帽,突然等等这些词的第一个字都与tu的发音有关联。那么请你也说一个与tu发音有关联的字或者词。”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