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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磊,谢思思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陈恺。最近这段时间谢思思留守江城,坐镇“北窗”,陈恺有事情都是请示她。久而久之,两个人越走越近,不单单是工作上,而且在感情方面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
谢思思看到是陈恺,瞬间脸上一红,又看了贺左戎戎和王直一眼。接起了电话,说“陈恺!我在和贺总、王总汇报工作,什么事?”
看了谢思思一连串的行为,听了她和说话的语气,王直的脸上瞬间展现出一切了然的笑容。眼睛转向贺左戎戎,随即用眼角挑了一下打电话的谢思思。
不明就里的贺左戎戎,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王直,“什么意思?”
王直接着一笑,冲贺左戎戎伸出双手,用两个拇指对向连续弯曲了两次。
看了王直的举动,又斜眼瞄了瞄谢思思,恍然大悟地笑着冲王直做了个鬼脸。有张嘴无声地向王直说了一句“你真鬼”。
很快,谢思思放下了电话,脸上的绯红依然还没有退去。而在看到贺左戎戎和王直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羞红之色就更红更大了。
谢思思强装镇定地说“你们看着我笑什么?陈恺说酒厂那边遇到问题了,我们快点过去看看吧。”
贺左戎戎邪邪地一笑,说“陈恺是酒厂负责人,生产出问题了就找他负责呗。你着什么急?”
“能不着急嘛!冰酒项目刚刚见效,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出问题。陈恺是负责人,可他还是缺乏经验,有些事情必须你这个当老板的负责。你这么说不是在推卸责任吗?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谢思思越说越激动,忽然她看见贺左戎戎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笑,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上了贺左戎戎的当。当即带着脸上的羞红笑了。
此时,相比于做生意,贺左戎戎更愿意调侃、奚落一下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王直当然不好帮腔,只是笑笑,拿起电话走了出去。留下身后两个女孩子又说又笑地打闹。
王直再一次走进会客厅,就听见贺左戎戎说“公布于众怎么了?这是你和陈恺两个人的事,关别人什么事。”
“你小点声,别让王直听到了。”谢思思急切地阻止贺左戎戎的话。
“切!你以为你做的多隐秘呀!他比我还早知道的呢。”贺左戎戎说。
谢思思扭头看到了门口的王直,反倒释然了,一改刚刚的羞涩,直言说“可也是,别人我不知道,就‘北窗’来说,谁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哎!王直!你在法国是不是研究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呀?怎么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呢!”
淡然一笑,王直说“不是我眼睛厉害,而是你表现的太反常,也太露骨了。任谁稍加留意都看得出来。”
说完三个人都开心的笑了。
“思思说的事情还是挺重要的,我们要赶过去看看。”收住笑,王直认真地说。
贺左戎戎、王直和谢思思马上开着王直的奔驰大越野赶往酒厂。
“贺总!直哥!酒厂的生产应该说是非常的顺利。只是包装瓶供应出现了问题,现在的存量只能再用一个星期。”陈恺向两个人汇报的同时,脸上也红着看了谢思思一眼。
当着酒厂的那些人,贺左戎戎也不好调侃两个人。
王直问“佳微总那边不是和本地的一个玻璃制品厂建立联系了吗?怎么会供应不上。”
“是的。但我们和对方只是签订了两个月的试用合作协议。通过检测和客户反馈,对方的瓶子质量非常好。我昨天和他们的负责人联系,想要签订长期供货合同,但对方突然说接到了国外的大订单,工厂的生产能力不够,不能为我们提供长期的酒瓶供货。我今天特意跑到对方的工厂实地暗访,生产车间的一个负责人说,产量一直不是很饱和,供应我们应该没问题,也没有听说签订什么国外的大合同。我又去见了工厂厂长,对方说是上面的公司董事下达的不同我们合作的指令,他也没办法。”陈恺详细说明了事情经过。
“没试着联系一下其他的生产厂吗?”贺左戎戎问。
陈恺回答说“咱们用的包装瓶相对特殊,是法国方提供的设计尺寸,直径、高度、底部形状都与国内通用标准不一样,尤其是壁厚,法国方要求用的是五毫米,国内普遍都在四毫米以内。”
点点头,王直说“这样,我们尽快和国内的生产厂建立联系,不在乎成本,只要能生产出我们需要的、合格的瓶子就行。另外,和陈总那边联系,空运进口一批,先结了燃眉之急。”
回到创意园办公室,王直立刻给陈国远打去了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对方。陈国远马上着手组织包装瓶采购、发货。
放下电话王直陷入了沉思。
贺左戎戎看到王直在愣神,偷偷转到背后,对着王直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紧跟着一把搂住脖子,在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想什么呢?哥哥!”
贺左戎戎一番操作下来,让王直感到非常的幸福。反手摸了摸贺左戎戎的头发,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包装瓶这件事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没觉得哪里不对呀!”贺左戎戎说“是不是最近我们做事情太顺利了,你反而不适应了?”
摇头一笑,王直说“也许吧!不过,从陈恺那边调查信息反馈分析,那家工厂并不存在生产饱和,加工不过来的情况。”
贺左戎戎一听这话,也警觉起来,说“你是说有人背后使阴谋?”
摇摇头,王直说“现在还不好说。”
随即话锋一转,王直说“不过,刚刚我们答应黄觉来谈合作,这个我们必须重视。”
一撇嘴,贺左戎戎说“你说过,黄觉这个人很阴险,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和他谈合作呢?”
呵呵呵!一笑,王直说“一条躲避在枯枝烂叶里,伺机而动的毒蛇,永远比路上明目张胆爬行的蛇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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