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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昨晚简良的事情,云紫菀彻底想明白了。
与其一直被云可心拿捏着这个把柄来威胁她,不如云紫菀自己快刀斩乱麻,将一切跟褚阎坦白!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儿,我知道告诉你之后可能要承担什么,但我现在还是要和你坦白。在我被云可心送来你身边的前一夜,就是你和云可心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我被人陷害,丢在一辆车上……”
云紫菀说到这里,委屈又愤恨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可她仍然哽咽着说道“在车上……和,和一个陌生男人……我……”
云紫菀实在说不下去,也没脸再说下去,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最害怕的事,她连男朋友都没交往过,却遇到这种事情。
那个男人特别凶狠,死死抓着她整整一夜都没有停歇。
那天晚上,云紫菀真觉得自己会就那么死去……
大概老天爷也觉得她可怜,这才留下她一条命,苟延残喘的活着。
褚阎看着云紫菀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往下掉,他知道她在说什么,怜惜地双手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低下头吻去她脸颊的泪。
云紫菀惊愕得看着近在咫尺的褚阎,她以为他会嫌弃她……
“褚……”云紫菀想问他,可她话没出口,就被褚阎霸道地以吻封缄。
褚阎的这个吻很温柔,不似以往那般强势霸道,只是轻轻的细吻着她柔软甜蜜的唇瓣。
云紫菀很快就被褚阎带着,一起沉浸在这个吻带来的柔情里,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褚阎压倒在沙发上都不知道。
纱帘被暖暖的微风吹起,云紫菀感受到这阵带着花香的微风轻抚过脸颊,被带走的意识也逐渐回来。
褚阎感觉到云紫菀轻微的挣扎,没有强迫她,缓缓松开吻着她的唇。
被压在下面的云紫菀呼吸略显急促,看着褚阎,说道“褚大少,我……”
“菀菀,现在你听我说。”褚阎不让云紫菀说话,还贴心的拿了个靠枕让她枕着舒服些,可他整个人却未从她身上起来。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着,褚阎纤长的手指轻抚过云紫菀红润的唇瓣,继续道“我用这样的方式安抚你的情绪,就是想告诉你,那天晚上在车上和你度过一夜的男人,是我。”
果然,云紫菀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瞳孔无限放大!
“你……你……说什么?”云紫菀感觉到自己此刻心跳很快,脑瓜子“嗡嗡”的,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刻是自己的幻觉。
“我说,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我!”说着,褚阎拂过她红唇的手来到她的胸前,轻轻点了点,说道“这里的那颗朱砂痣,还有你小腹的那道手术留下的疤痕。我那天晚上眼睛短暂的恢复视力,看到的记住的只有这些。”
云紫菀呆愣楞地看着褚阎,问出的话仿佛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一般,“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我是那晚的女人,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不!云可心一直威胁你的不就是这件事吗?她料定你会怕,所以吃定你。因为恐惧,你没发现她来来回回也只是威胁你,却并不敢真的在我面前说什么,不是吗?”褚阎此话有理。
就是因为云可心知道那晚和云紫菀一起的男人就是褚阎,所以她知道这件事只能拿来短暂的威胁云紫菀,却不能真的跑来褚阎面前说什么。
而云紫菀因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所以脑子转不过来,更没想过那晚的男人就是褚阎,这才掉入了云可心的圈套。
“所以说,你……你知道云可心拿这件事来威胁过我,是吗?”云紫菀这时候脑子才慢慢跟上了褚阎的速度。
“是,上次在医院无意间听到你们姐俩儿的谈话,我就已经猜到了。后来,云可心躺在我的床上,想要假装你,却被我揭穿的那次,她不也差点脱口而出吗?”褚阎说着就笑了,“当时你两个耳光甩过去,刚好给了她闭嘴的最佳借口。”
那次的确是云紫菀冲动了,所有的行为都没过脑子,下意识就用了这种暴力手段阻止云可心胡说。
没成想,却刚好成全了云可心。
不过,昨晚简良的事情不能确认是不是和云可心完全无关。
毕竟,云可心是为了简良来找过云紫菀的,那次她们姐妹俩儿谈崩了。
云可心嘴上说着不会怎么样,万一背地里气不过,真是她教授了简良什么,让他拿这件事来威胁吓唬云紫菀也未可知。
云紫菀越想越觉得自己蠢!也是她太在意这件事,才会被云可心这么轻易就利用了去。
好在褚阎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上足够坚定,云紫菀几次作死都被他阻止住。还有昨晚简良的事,云紫菀也算是因祸得福。
如果不是简良,云紫菀或许一直不会和褚阎坦白这件事,也就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褚阎俯身看着云紫菀,看着她美艳的小脸儿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在心里把事情梳理清楚了。
“是不是想明白了?小脑子还够用吗?不够的话,我的分你一些。”褚阎揉了揉云紫菀的头顶,玩笑着说道。
这下云紫菀的心结彻底打开,在面对褚阎的时候也可以真的做到交心了。
“褚大少,你既然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这样的事情,我若是贸然告诉你,你会轻易接受吗?与其突然袭击,不如顺其自然。说起来,要不是简良作死,我们之间或许一直都打不通任督二脉。”褚阎说起简良,叶安去处理了,结果到现在也没给他一个结果。
云紫菀听到“任督二脉”这个形容,实在是太贴切了,感觉这事儿一说开,两人之间的一切都顺畅了一般。
“既然简良立了大功,那褚大少处理他的时候,下手就不要太狠了,好吗?”云紫菀并不是圣母,她只是不希望简良这种人脏了褚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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