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落座在一方木质凉席铺就的软榻上,一袭广袖刺绣朱红衣裙,秀发以一顶簪缨流苏金冠束起,而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明媚如桃,绚丽多姿。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蟒服青年,从廊檐之外快步进入殿中,而后,看向宋皇后,拱手一礼,清声说道:“微臣见过娘娘。”
宋皇后连忙伸手搀扶了下,温声说道:“卫王快快请起。”
贾珩道了一声谢,旋即,起得身来,然后在一旁的绣墩上落座下来。
宋皇后打趣说道:“今日怎么这么得闲?”
贾珩柔声道:“今日至武英殿议事,所以也就多了一些。”
宋皇后好奇问道:“前朝近来要对藏地用兵?”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香茶,说道:“蒙王已经率领兵马攻打和硕特,想来战报再过一个月就会送来此地。”
宋皇后这边厢,轻轻“嗯”了一声,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低声说道:“如此,倒也是。”
宋皇后翠丽如黛的柳眉挑了挑,清冷莹莹的明眸眸光闪烁了下,低声道:“潇潇那边儿已经生下孩子了。”
贾珩说道:“去年就生产了,潇潇生了个儿子。”
陈潇和顾若清在乾德二年秋就已经生产,紧挨着凤姐之后,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恰好凑够了一个“好”字。
宋皇后目中现出回忆之色,感慨说道:“以后周王一脉也就后嗣有人了。”
贾珩点了点头,转眸看向玉颜雪肤的宋皇后,问道:“洛儿这几天,功课做的怎么样?”
宋皇后翠丽弯弯柳眉几乎春山如黛,柔润剔透的美眸当中,似有柔波潋滟,道:“挺好的,内书房里的老师都夸他了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等过段时间,我再教洛儿治国理政之道。”
宋皇后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诧异了下,问道:“你这是想栽培他了?”
贾珩笑了笑,道:“毕竟是皇帝,也当有个皇帝的样子,不能让旁人说,望之不似人君。”
宋皇后在这一刻,眸光深深,闻听此言,芳心不由为之一喜。
虽然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要将皇位彻底给予自家儿子,但心头仍生不出一股欣喜。
贾珩伸手轻轻揽过宋皇后白皙柔嫩的雪肩,柔声说道:“甜妞儿,洛儿没有起疑吧?”
如今,孩子大了,有可能怀疑自家母后和他这个姐夫……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分明酡红如醺,语气嗔怪了下:“本宫平常不让洛儿来我这边儿,不过,你也不能太胡闹了,等洛儿大了,不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贾珩“嗯”地一声,轻声说道:“最近端容贵妃和八皇子怎么样?”
宋皇后道:“最近倒是安生许多,也没见做什么,泽儿先前不是已经定了一门亲事,现在快要完婚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出席。”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你放心好了,我会过去的。”
陈泽如今也大了,开始借助联姻培植羽翼。
说话之间,轻轻揽过宋皇后的肩头,凑到那丰润微微的唇瓣,慢慢攫取着甘美香甜的气息。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闪烁了下,问道:“娘娘。”
宋皇后“嘤咛”一声,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柔润微微,似有波光潋滟,微微阖上颤抖不停的睫毛,感受着那蟒服青年的亲昵。
贾珩伸手轻轻揽过宋皇后的肩头,向着里厢而去。
此刻,一道淡黄色帷幔自金钩垂挂而下,贾珩凑到宋皇后粉润微微的唇瓣,攫取着甘美、香甜的气息。
宋皇后这会儿,似是轻哼一声,丰腴款款的娇躯软成一团烂泥,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美眸当中莹润如水,似沁润着柔波潋滟。
贾珩垂眸看向宋皇后,嗯,随着甜妞儿年岁愈大,在触感上倒是愈发显得水润光滑了一些。
宋皇后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那蟒服青年的怀里,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明媚如霞。
贾珩这边厢,拥过宋皇后的削肩,目光怔怔失神。
就这样,两人痴缠了一会儿,而后则是紧密相拥。
宋皇后柳眉之下,清冷如玉的明眸眸光闪了闪,问道:“等平灭了藏地之后,是不是就要收复西域?”
贾珩轻轻抚过宋皇后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说道:“娘娘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
宋皇后默然片刻,幽幽说道:“那时候挟开疆拓土之功,你就可以顺利禅位。”
贾珩掌心就有团团丰软之感阵阵流溢,目光一时间恍惚失神,道:“倒也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容色诧异了下,问道:“还要再等等?”
贾珩道:“起码要等铁路铺设完神京到洛阳的这段路程。”
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也就差不多能够禅位登基了。
宋皇后玉容现出思索之色,暗道,这还有几年,希望洛儿再长大一些,能够让他回心转意吧。
毕竟,虎毒不食子。
贾珩看向恍惚失神的丽人,问道:“娘娘,这会儿在想什么?”
宋皇后定了定心神,说道:“没有想什么。”
贾珩笑了笑,倒也没有细究其中缘由。
事关民族气运,除了他这么一个后世之人,谁也掌舵不了这么偌大一个帝国。
宋皇后默然片刻,道:“天色不早了,先起来吧,省得洛儿从学堂回来,再向我请安。”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起得身来,穿上一双黑色朝云官靴和一袭黑红缎面的蟒袍朝服,来到厅堂暖阁之内。
不大一会儿,贾珩就快步出得一方厅堂,穿过梁柱高立的屋檐,向着外间快步而去。
想了想,贾珩打算去后宫看看甄晴。
宫苑,殿宇之中——
甄晴一袭丹红色高腰衣裙,云髻秀丽、端妍,此刻,不远处的女儿茵茵正落座在一张古筝之后,纤若葱管的纤纤十指,这会儿正在拨弄着琴弦。
但听得一阵清泠悦耳的声音响起。
甄晴轻声说道:“茵茵,指法有些错误,可以纠正一些。”
茵茵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粲然如虹的星眸柔润微微,说道:“知道了,娘亲。”
甄晴唤了一声,说道:“茵茵,弹琴要用心一些,不可懈怠了事。”
就在这时,可见一个身形窈窕、明丽的丫鬟,快步进入厅堂之中,朗声说道:“娘娘,卫王来了。”
甄晴转眸看向一旁的茵茵,说道:“你干爹来了。”
茵茵声音酥甜、柔糯,说道:“干爹来了。”
少顷,就可见那蟒服青年,从廊檐外而来,快步进入暖阁之中,看向那落座在古筝之后正自抚琴弄瑟的茵茵。
小丫头粉雕玉琢,宛如一节羊脂白玉。
“干爹~”
旋即,就见茵茵如一只花蝴蝶般飞扑向贾珩,一下子就是闯进贾珩怀里,心神欣然莫名。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茵茵柔顺无比的秀发,低声道:“茵茵,过来让干爹看看,长高了没有。”
茵茵扬起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那双粲然如虹的明眸,正自骨碌碌转个不停,莹莹明眸当中似沁润着柔波潋滟。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茵茵的纤纤素手,然后看向一旁面上笑意繁盛的甄晴,问道:“茵茵这会儿正在学琴呢。”
甄晴柳眉挑了挑,粲然如虹的明眸晶莹如水,温声道:“我让茵茵学学琴艺,陶冶一下情操。”
贾珩笑了笑,说道:“从小学些琴棋书画,倒也挺好。”
甄晴打量着那蟒服青年,问道:“你怎么有空到宫里了?”
贾珩行至近前,凝眸看向甄晴那张明艳秀丽的脸蛋儿,说道:“这不是过来看看你。”
旋即,贾珩抱过怀中的女儿茵茵,问道:“茵儿,杰儿呢?”
“杰儿去学堂了。”甄晴那两道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柔润如水,低声说道。
茵茵这会儿,眨巴着明亮莹莹的眼眸,看向那蟒服青年和自家母妃,心头多少有些好奇。
甄晴吩咐了一声,道:“来人,抱公主到偏殿。”
这会儿,就见一个身形窈窕、明丽的女官,从外间来到殿中,正要抱起茵茵。
“干爹,我想和你说话。”却在这时,茵茵眉眼灵动,扬起粉腻嘟嘟的小脸蛋儿,扬着两只雪白如嫩藕的小胳膊,轻唤说道。
贾珩笑了笑,说道:“让女儿在这儿好了。”
他家茵茵现在当真是可爱伶俐,眉眼灵动清澈。
因为,贾珩刚刚才和宋皇后痴缠而毕,他这会儿倒不想和甄晴多闹着。
甄晴说话之间,那秀美、挺直的琼鼻,鼻翼抽动了下,旋即,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倏然一变,那双柔润微微的美眸,可见妩媚清波轻轻漾动,叱责道:“这是刚刚从哪个狐狸精那里过来?”
贾珩拉过甄晴的纤纤素手,说道:“从哪儿过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甄晴一时语塞莫名,翠丽如黛的秀眉之下,那双柔润微微的美眸当中可见清冽眸光闪烁不停。
她也不知道那老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贾珩伸手轻轻揽过甄晴的雪肩,转眸看向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说道:“晴儿,杰儿年岁大一些,就让他前往外面就藩,也好独当一面,开疆封王。”
甄晴蹙了蹙秀眉,柔声说道:“你想让杰儿分封到哪里?别又是什么苦寒之地吧?”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怎么会?”
甄晴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清冷莹莹的眸光闪烁了下,轻声说道:“那你让打算让杰儿去到哪里?”
贾珩道:“海外的封地。”
甄晴叹了一口气,说道:“海外,我一年拢共也见不上两三回。”
贾珩握住甄晴的纤纤素手,说道:“女儿不是还在身边儿的吗?”
甄晴道:“可女儿将来终究是要嫁人的啊。”
贾珩“嗯”了一声,说道:“将来,这不是还有我在身边儿?”
甄晴轻哼一声,没好气说道:“本宫年老色衰之后,你还能记得本宫?还不是倚靠孩子。”
贾珩这边厢,说话之间,轻轻揽过甄晴的肩头,看向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说道:“咱们到里厢叙话。”
甄晴这边厢,“嗯”了一声,在贾珩的相拥之下,进入里厢的暖阁。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向那张春情流溢的脸蛋儿,轻轻捏起甄晴光洁的下巴,说道:“这段时间,当真是苦了你了。”
甄晴这段时间被打入冷宫,除了他来看甄晴,甄雪带着孩子偶尔过来,平常也没有个人说话,以甄晴喜爱热闹、浮华的性子,无疑是一种煎熬。
甄晴轻轻腻哼一声,翠丽柳眉之下,清冷莹莹的眸光柔润微微,嗔怪道:“你总算说两句人话了。”
“胡说什么呢。”贾珩轻轻笑了笑,拍了拍甄晴的丰翘酥圆,凑到那脂粉雪堆里,贪婪地攫取着丰盈团团。
甄晴轻轻“嗯”了一声,微微闭上美眸,脸上的神情就有几许惬意享受。
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也有些想他了。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转眼之间就到了乾德三年的夏六月,日光照耀大地,暑气渐涨。
大汉的京营兵马从青海等地,向藏地的和硕特发动了进藏之战,蒙王额哲率领七万察哈尔蒙古精锐兵马,大汉派出两万京营精锐,自玉树之地向着藏地大举进兵。
自和硕特可汗连连败于大汉之后,和硕特部的兵马就向着藏地全线撤离,在藏地囤积粮秣、军械辎重,收缩防线,与察哈尔蒙古的兵马在昌都之上对峙。
就这样,双方几乎对峙了差不多一年左右,终至大汉全面出兵。
而征藏大军则以改进的红夷大炮轰破昌都城,而后,兵马势如破竹,一路抵近拉萨等地,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干脆利落。
藏地,拉萨城——
但见那巍峨壮丽的白色宫殿,映照不远处一座白雪皑皑的雪山,日光映照其上,圣洁雪白,美轮美奂。
或有厚重云层之后的刺眼日光,照耀而下,顿时映照出大片绚丽难言的晚霞,彤彤如火。
而就在拉萨城之外,一顶乳白色的军帐当中,可见周围一列列甲士手持弯刀,来回警戒不停。
和硕特可汗这会儿召集和硕特蒙古的兵将共议大事,主要是商议即将出战的京营兵马。
这会儿,和硕特可汗却见一个头戴淡黄色毡帽,身穿一袭棉甲的将校带着沉重的甲叶之声快步而来,旋即,抱拳说道:“可汗,汉人的兵马已经来到了拉萨城下,正要攻打城池。”
和硕特可汗这边厢,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为之一惊,问道:“不想汉军攻势竟然如此迅猛?”
旋即,却见那头戴一顶白色毡帽的中年将校,从外间慌慌张张地跑来,慌张道:“王爷,汉军的兵马炮火猛烈,我军完全不是对手,就被击溃。”
和硕特可汗那面如死灰,目中现出凶狠之芒,沉喝说道:“派兵马死死挡住,勿使汉军过来一兵一卒!”
而在这时,周围列座的军将闻听此言,齐声应是,然后率领亲卫兵丁前去山口抵挡汉军攻势。
此刻,察哈尔亲王额哲率领大批察哈尔蒙古兵马和汉军围拢了整座雪山,沿着几个雪山道口,以红夷大炮向着雪山的城寨轰炸。
“轰隆隆……”
红衣大炮和轰天雷如雨点一般向着雪山倾泻而下,顿时在整个雪山掀起团团雪粉,声势浩荡,震耳欲聋。
和硕特兵马根本避之不及,在轰隆隆不停的炮火声中,几乎如枯草倒伏一般倒在雪堆之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此刻的大汉经过几年的火器改进,不管是红衣大炮还是火铳,威力都要大了许多。
而后,殿外大批兵丁就这样如潮水一般,大批涌入了拉萨城。
山海侯曹变蛟身披一袭山字枣红色铠甲,就在刺眼和炫目的日光照耀下,明煌煌的盔甲,黛青浓眉之下的虎目咄咄而闪。
其中,曹变蛟一只手按着腰间的一把雁翎刀,眸光冷冽,似蕴着几许凶戾的虎狼之芒。
察哈尔亲王额哲见着这地动山摇的一幕,心神当中似是大为震撼,感慨了一声,道:“这红夷大炮比之前几年,威力更大了许多。”
曹变蛟语气当中同样欣然不已,说道:“王爷,此炮经过国子监祭酒和军器监的改良,不论是射程还是威力,都要更上一层楼!”
蒙王额哲看向远处那一门门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红衣大炮,心神当中难免涌起一丝感慨。
如果大汉能够拥有此等神器,只怕草原之上的挽弓之士,将再难有用武之地。
而就在这时,山海侯曹变蛟面上现出一抹激动之色,沉声说道:“蒙王,拉萨城破了。”
而此刻,蒙王额哲抬起络腮胡子的脸庞,眺望着远处巍峨的山峦,感慨道:“至此,藏地收入我大汉囊中。”
曹变蛟面上喜色流溢,沉声道:“即刻向朝廷报捷。”
大汉乾德三年,盛夏时节,藏地晴空万里,一眼望去,可见蓝天白云,祥云朵朵。
一队队身披一袭火红色甲胄,外罩玄色披风的汉军,自昌都进兵拉萨城,一举大败和硕特人,至此结束了藏地长达数百年的分裂局面。
如这场战事并无多少波折,汉军在红衣大炮和燧发枪加持下,一路势如破竹,就收复了整个藏地,而是役,和硕特可汗战死,和硕特部多数兵马皆向察哈尔请降。
至此,藏地收复!
……
……
加快一下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