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
西越的王朝,一处幽静的寝宫内,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朕不同意!你是西越的人,是朕的人!”
女人声音尖锐“你控制不了我,我想走便走!”
“朕现在是皇帝!”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哼,没有我,你怎么当皇帝?”
“素染!”百里霆深的脸色很难看。
素染勾魂的一笑,眼里是他抓不住的媚,“我的君上,妾身早有所属,要不等我从南疆回来,你我二人再结成夫妻?”
素染将百里霆深想要共结连理的愚蠢之念看个透彻,可百里霆深纵使再温文尔雅,也受不了女人这样挑衅!
“素染,你去找他,我们就恩断义绝!”百里霆深不假思索的凝视着她的双眼。
素染只冷冰冰的回道“你惦记谁我也很清楚,那个丫头不是我的对手。你也好自为之吧。”
素染拂袖而去,走到门外,又道一句“别叫傅相看了笑话。”
素染人如其名,总是清新淡雅的装扮,走到哪里都不失优雅从容,才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人间美人无数,多是见皮相而不入骨,偏偏素染美得令人发寒,男人知自己高攀不起,女人知自己一生无可比拟。
南疆前朝传来急报,西越王广派使臣出访各国,小国基本都送些恩惠,结成朋友,大国之一的南疆收获更多。
自上次西越使臣回国后,便感激南疆的厚赠,于是这次当作回礼,给了无数西越盛产,而其中最别致的,还是一样活物……
令阡婳坐在帝王侧,正与娴妃假模假样的叙着姐妹情,顺手嗑了一把小瓜子儿。
眼看着一个硕大的木箱停在大殿中央,还未等问出是何物,身后的西越乐师就齐声奏起了妖娆的西越曲。
木箱的盖子慢慢打开,一双洁白如玉的素手从里面缓缓升起,挽着西越舞的手花儿,一看就知是美女。
乐声越来越响,女人的整条手臂都露了出来,却还是没见衣物蔽体。直到她露出半身,才看清身上披着的舞裙。
带着面纱的舞女一跃而出,轻盈的像一只林间小鹿。摆动着腰身靠近御前。
令阡婳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一赌气,把瓜子扔到桌子上,不吃了!
女人并未止步于御前,甚至还越矩的倒了杯酒给南玟烨。
南玟烨接下了,但没笑,也没喝。
随着女人回到原处,大殿内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不少官员还未看到尽兴,不免有些惋惜。
而不到片刻,那木箱之中,再次走出一人,如果说舞女美的妖冶动人、令人蠢蠢欲动,那这位女子一身素衣,清绝典丽,才是令人耳目一新、念念不忘之绝色。
“西越郡主,素染,参见陛下!”
令阡婳先是看向素染,她自恃美貌,可与素染比,竟不知何处差了几分。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令阡婳后看向南玟烨,他端直了脊背,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素染,像是在探索着她的名讳……
“小女,素染。”
素染服着身子,从出现在大殿上起,并未看过台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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