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再说慕白白提着篮子回了客栈。
就见原本热热闹闹的客栈安静的很,在前台算账的掌柜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小,小姐回来了?”掌柜的一见她,连忙殷勤的凑过来,“可饿了渴了?我这就让人为小姐准备吃的喝的……”
今天上午那一出戏,也是让掌柜的知道慕君繁身份不简单,于是对慕君繁和慕白白伺候的更加殷勤起来。
为此,他还特意关了堂食,让客栈能够清净点儿。
“不饿也不渴。”慕白白好奇的看了一圈儿空荡荡的大堂,“老板,这是怎么了?今日一个客人也没有,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掌故的连忙摇头,笑眯眯的解释,“我这不是怕小姐公子住着嫌吵嘛?就暂且厅了堂食。”
慕白白,“……”
“小姐!”楼上听到动静的子峰风风火火的下来,“你们去哪里了!不带我!”
他今天就起的稍微迟了那么一会儿,就不见了慕白白和罗潇潇人。
“去平昌酒楼了呀。”慕白白连忙将点心藏到身后,就怕子峰发现了又给她一扫而光了,“谁叫你睡懒觉。”
子峰耷拉着耳朵,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对了,公子让你回来了就去楼上一趟。”
“哥哥找我?”慕白白惊讶的眨巴眼睛,“什么事儿?”
子峰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慕白白想了想,也猜不出来,便老实的上了楼。
慕君盛的房间门敞开着,慕白白便蹦蹦跳跳的进去了,结果冷不防见到几个暗卫。
她怔了怔,认出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同慕君繁教她和罗潇潇武功的甲一。
“呀,甲一,你也来啦?”一路上慕白白都没见到暗卫们的影子,便不知道他们都来了些什么人,笑眯眯的同甲一打了招呼,想起自己篮子里的糕点,便笑眯眯的将糕点分了给他们。
“卑职谢谢六公主。”甲一是知道慕白白性子的,也不客气,直接接了道谢。
倒是另外接个暗卫还有些拘谨,见甲一接了他们才敢接。
“哥哥,我听子峰说你找我?”慕白白手脚并用的爬上凳子,晃悠着小脚,也给慕君繁递了块糕点到唇边。
慕君繁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笑着点点头,“嗯,南轩国那边传来了些消息,我想着白白应该会感兴趣。”
一听事关南轩国,慕白白立刻收敛了笑意,板起白白嫩嫩的小脸。
“他们在南轩国发现了这个东西。”慕君繁点了点桌上的一个小盒子。
慕白白之前没注意,如今看过去,才发现那小盒子里放着一颗褐色的药丸。
她凑过去嗅了嗅,没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药吗?”
见慕君繁没阻止,她便大着胆子将那药丸拿起来捏了捏。
“是药,也不全是。”慕君繁神情也严肃起来,“我记得白白你说过,万兽阁的那些动物,都是被喂了一种药后,才会发狂?”
“对!”慕白白点头,皱着细眉,“他们可坏了!那些兽本来是不想攻击对方的,可因为药效,不得不互相残杀。”
“还好,我发现的早,替它们将那药解了。”
说道这里,慕白白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
“哥,难道说,这药便是它们吃的那种吗?”
慕君繁点点头,“算是吧……我已经让人验过这药的成分,万兽阁给兽吃的那些,应该是这药的简易版。”
“这药要更烈,也更毒。”
“所以说……万兽阁那个掌柜的,是在动物身上试药?”慕白白倒吸一口冷气,顿时红了眼睛,“他怎么能这样!”
她被喊兽主之后,也逐渐同动物们建立了很深刻的感情。
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的动物,因为试药死在南轩人的手上,她就气的胸口疼。
“试药?”大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了桌上,长长的尾巴左右的晃悠着,一双猫仁儿威吓的眯着,“呵,愚蠢又恶毒的人类,当我们是什么了?”
“慕白白,我告诉你,这次你必须给我们做主。”
“那伙是南轩国的人是吧?”
“弄他们!”
慕白白少有见大橘这么生气,安抚的捏了捏它的后劲,认真的看向慕君繁,“哥,南轩的人制这种药到底要干什么?这种药光是用在兽的身上就能让兽们自相残杀。”
“那要是用在人的身上……”
“会让人失去痛觉和恐惧,成为只会杀人的工具。”一旁的甲一接过她的话,“卑职在南轩国的军队里,便发现了一支由这种药控制的队伍。”
“数量大致在两千人左右。”
“可那些人已经被这药控制,几乎失去了理智。”
“十分危险。”
慕白白不懂打仗的事情,可两千个只会杀人没有理智和感情的怪物,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可怕。
楼下,正光明正大坐在窗户边偷听的萧棠奕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
看来南轩国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严重。
“喂,你打算怎么办?”一旁的驭胜表情也严肃起来,“我看南轩是打算暗中准备开战。”
“嗯。”萧棠奕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妈的,南轩还是那么恶心。”驭胜低声咒骂一声,“所以边疆的赵将军一直不追过去,也是发现了猫腻?”
“应该是。”萧棠奕微微沉思,点头,“赵将军是老将,又常年和南轩对垒,他应该会比任何人都先一步发现南轩的阴谋。”
“只是,他可能不知道南轩的阴谋具体是什么。”
所以,才会那样,不让边疆的百姓讨论,将人圈起来,以防出什么乱子。
“得赶紧通知赵将军。”驭胜蹙着眉头,“不然,万一南轩突然发难的话,赵将军应付不过来的。”
“还得找人解那药。”
“赵将军那边用不着你我担心。”萧棠奕想了想,坐到桌边写了纸条,然后放入一旁的信鸽身上,“我或许知道谁能解这药,只是那人常年行踪飘忽不定,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