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在慕白白的指挥下,不一会儿一锅软糯的皮蛋瘦肉粥就熬好了,白嫩的粥上撒着翠绿的葱花,中间还窝着一个鸡蛋。
“好香啊!”罗潇潇好奇的眨巴着眼睛,“公主怎么想到用皮蛋来熬粥的?”
用皮蛋熬粥,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吃法。
“是呀。”一旁的伙头兵也十分的惊奇,“没想到这皮蛋放进粥里,闻着还挺不错的样子。”
“何止是闻不错。”慕白白亲自盛了一碗放到托盘上,“吃起来更香。”
正好经过的慕君盛闻到香味进来,刚想问问是什么东西这么像,就见着慕白白小小的身影端着一碗粥出来。
“白白?”慕君盛惊讶的瞪着眼,“这是你做的?”
明显他在外面闻到的味道便是从慕白白手中的碗里传来的。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慕白白骄傲的仰头,“我得将皮蛋瘦肉粥趁热给太子哥哥送过去,二哥你快让开。”
说完,不顾慕君盛垂涎欲滴的模样,便跑了。
慕君盛,“……”
按照正常的流程,这小丫头不是该让他也尝一尝吗?
……
太子帐中,江瑶已经为慕君繁将头上的银针取了。
除了脸色看起来依旧有些苍白之外,慕君繁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太子哥哥,喝粥!”慕白白将粥小心翼翼的递上去,“太子哥哥昏迷多日,现在喝粥是最好的。”
看着慕白白,慕君繁便展了笑颜,“白白专门给我做的?”
“那是!”慕白白乖巧的坐在床边,两只小短腿晃晃悠悠。
“竟是白白专门为我做的,那我可以多吃些了。”慕君繁笑了笑,“许久未尝白白的手艺了,还真想念。”
皮蛋瘦肉粥熬的特别软糯,入口即化。
慕君繁昏迷多日,整个人都僵的,一口温热的粥咽下,只觉得整个人都重新活了过来。
“六公主还会做饭呢?”江瑶在一旁笑眯眯的问,“真是可爱。”
“未来师父!”慕白白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江瑶,“你要不要也尝尝我的粥?”
江瑶本想点头,可瞧着慕君繁突然有些不善的眼神,只得将答应的话咽了回去,“算了吧,这可是你专门为太子熬的。”
“等之后有机会,再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我去看看其他中蛊的将士了。”
说完,江瑶就拎着药箱走了。
慕白白也并没有在慕君繁的帐篷中久呆,她知道慕君繁醒来后便要处理许多的事情,便乖巧的不打扰。
她刚回到自己的帐篷,就见着子峰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
“公!公主!”子峰瞪着眼睛,脸上是难得的慌乱,“那,那,那只老鼠,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不少的老鼠!
只可惜后面的话子峰说不出口,他一想到方才进帐时看到的场景,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灰灰回来了!”慕白白眼睛一亮,心中暗道今天还真是好事多,不仅太子哥哥醒了,小灰灰也探完消息回来了。
“嗯。”子峰敬佩的看着慕白白,他们公主太厉害了,明明比他小那么多,可一点儿也不怕老鼠。
“快随我进去看看。”慕白白高高兴兴的掀帐,“算了,你还是去厨房给我弄点儿肉来吧。”
之前她同小灰灰说好的,只要它帮她打探到赵将军的消息,她就让它吃喝不愁。
子峰如蒙大赦。
让他同那群老鼠呆在同一间帐篷了,他宁愿为慕白白跑腿。
“怎么才回来?”听到动静,大橘懒洋洋的回头,“给本猫带好吃的了吗?”
这段时间大橘格外的老实,也不像之前那样到处去玩儿了,基本上每天都乖乖的呆在帐中等慕白白回来。
老实的让慕白白都怀疑它是不是背着自己惹上了什么大事。
“就知道吃。”慕白白一边嫌弃,一边将一袋糕点丢给她,那是方才她在厨房里给慕君繁熬粥的时候顺便让那个伙头兵一起做的。
“哼哼,能吃是福,你不懂。”大橘愉悦的抱起一个糕点就开始啃。
一旁的灰老鼠羡慕的看着大橘。
“小灰灰,听说你带了朋友来。”慕白白投喂完了大橘,这才看向还等在一旁的灰老鼠,“我让你去给你们拿好吃的了,再等等。”
“兽主客气了。”灰老鼠心中高兴,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身后几个还有些紧张的同伴,向它们示意自己在慕白白面前的面子。
“应该的应该的。”慕白白笑眯眯的摆手,拉了跟凳子在它们面前坐下,“你既然来找我了,可是探到消息了?”
“是的!”灰老鼠正经起来,“那日得了兽主的命令后,小的便召集了咱们叶城的所有鼠族……”
三天前,灰老鼠和自己的同伴们兵分三路,潜入了南轩的军营。
在当天晚上,就将南轩军营摸了个底朝天。
可奈何它们是动物,对人类的分辨能力不高。
而且南轩人并不是单独关押的赵将军,所以它们废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确认了赵将军的心中。
“兽主要找的那个人还活着,就被关在军营南面的一个帐中。”灰老鼠认真的说着,“不过,那人似乎有些奇怪。”
慕白白是知道赵将军中了蛊的,便隐隐能猜到灰老鼠说的奇怪是什么,不过她没有打断灰老鼠的话。
“那天我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是晚上。”灰老鼠回想起那天的情况还是一脑子的问好,“那人就笔直的站在帐篷里,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起初我们都以为他是在发呆,后来才发现,他没有呼吸……”
当时灰老鼠以为赵将军死了,打算转头回南轩向慕白白复命,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怪异的身影响起之后,赵将军又动了。
“我们亲眼看到它就那样走出了帐篷。”灰老鼠伸着爪子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几个同族,“兽主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它们。小的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它怕自己的话太过匪夷所思,所以特别多叫了几个伙伴前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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