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宸“哈哈”大笑,阴冷道:“刘大人大义,唐某万分敬仰。若刘大人肯为我效力,唐某保证刘大人的家人及令公子都会好好活着,富足安康!”
刘大人看着唐北宸,“呸”了一声,“尔等乱臣贼子,祸国殃民之辈,老夫就算是家破人亡,你们也休想得逞!”
唐北宸摸摸脸上的唾沫星子,“老匹夫,那本少主成全你,来人!”
“在!”
唐北宸盯着刘大人,狰狞道:“给我去刑部大牢,每天取刘家人一条命,先从刘老太君开始!”
说完,唐北宸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刘大人的叫骂声。
“畜生,畜生啊!”
刘大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横流:“老天不公啊,你睁开眼看看在,怎能让如此恶贼当道?母亲,儿子对不起您,夫人,来生相聚!”
红楼地牢里的一切,无人知晓,就算是与刘大人隔着一个院子的刘光也听不到。此时的刘光正在受刑,一看那些刑具,刘光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切切实实的展示了纨绔子弟的实力。
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刘光,抖着身子,战战兢兢道:“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何必为了我这种人如此大费周章。”
地牢里,光着上半身的大汉,狞笑着甩甩鞭子,“你说不用就不用?晚了!”
说完,大汉一鞭子甩了出去。
刘光眼睁睁的看着那猩红的鞭子抽了过来,想躲都躲不开,顿时吓得求饶起来。
碧叶站在外面,冷眼旁观,一刻钟之后让大汉停手,“可以了,再打下去,会坏了少主的计划。”
刚刚还嚣张的大汉顿时乖得如同猫咪,赶紧将刘光抬走,下去诊治。
听着碧叶的汇报,唐北宸面无表情道:“那刘光与之前无异?”
碧叶恭敬回答:“启禀少主,据属下观察,那刘光与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哦?”
唐北宸屈起手指敲着桌面,“ 莫非本少主预判有错?”
碧叶没有回答,安静等着唐北宸的命令。
“下去吧!”
没过两天,京城里出现一个奇闻,刘家刘大人之子刘光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京城。不止如此,他竟然去击鼓鸣冤,状告萧棠奕残害人命,诬陷忠良。
朝堂哗然一片,这刘光莫不是傻了?不好好藏着,居然主动出现?跑马场一事,大臣皆有耳闻,六公主慕白白被疯马所伤,而刘光正是罪魁祸首。而刘家人,现在还在刑部大牢羁押。
但是,令众大臣没有料到的是,刘光居然有“证据”,证明那些“通敌叛国”的罪证是假的,而且还证明真正通敌叛国的人是萧棠奕。
这下,整个朝堂都动荡了。若是刘光所言成真,那这北龙的天下岂不是要改姓了?
自诩忠君爱国的大臣纷纷上书,要求彻查萧棠奕,并强烈反对萧棠奕与慕白白的婚事,京城这趟浑水已经被搅的浑的不能再浑了。
因刘光状告的是超一品王爷,又是罪臣之子,自然是先上刑,再审案。众大臣眼睛盯着刘光手上的证据,本以为十拿九稳能拉下萧棠奕,却没想到刘光居然在受刑的前一天逃走了!
逃走还不算,又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了回来,简单上刑之后,刘光表示他此举是有人指使,不想萧王府好过。至于幕后指使者,一会儿说是北疆王,一会儿说是辰王,还说过段王。
还未进京就被抹黑的北疆王与段王闻言,差点气歪了鼻子,就连美名远播的辰王都去了刑部,要求见刘光,问他为何要冤枉他,他们素不相识。
混乱产生,京城开始不安,普通百姓因此事不敢随意出门。甚至兵部上书请皇帝给萧棠奕正名,免得动摇军心。
皇帝在朝堂上头大如牛,发了好大一通火,严令刑部赶快结案,给天下一个交代。
慕白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北疆王和段王已经进京了,由二皇子慕君盛亲自接待。
烧掉信纸,慕白白看向萧棠棠问:“萧家军可有异动?”
萧棠棠摆手:“放心了,一切都在控制中。有异心的将士,早就被监视起来了,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是这雨,到底什么时候停?”
慕白白担忧看着还在“哗哗哗”下个不停的大雨,忧愁道:“我听太子哥哥说,如果这雨再不停,恐怕要出大事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哗啦啦”的大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又过了一晚,天彻底放晴,慕白白终于安心。
走出皇宫,慕白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萧棠棠说:“这雨来的及时,停的也及时,甚好!”
“是啊!”萧棠棠看着碧蓝的天空,“真希望能够如同这天气一般,如此清爽。”
“会的。”慕白白脸上带着向往:“我们已经开始做了,以后的人总会理解的,以后也肯定会越来越好。走吧,去看看段王收到本宫的开胃前菜没有。”
“呃!”
萧棠棠无奈摇头,听大橘说了之后,萧棠棠虽然解气,却并不想看到那场面,她怕会做噩梦。但是看着慕白白兴致勃勃的样子,萧棠棠决定舍命陪君子。
段王府,管家安排人才买了一批生鲜,让下人处理好送上了段王的餐桌。转身准备让人盯着,管家突然感觉头有点不舒服,直接掉头离开,也没有吩咐。
下人如同往常一样守着,没过多久“扑通通”全部倒地不醒。这时一群猫咪衔着自己的“美食”悄然来到段王府中。
到了用膳的时间,段王竭力邀请北疆王,一起用膳。还未到地方,段王便发现有些不对劲,管家不在。皱下眉头,段王没有表现出来,一路带着北疆王过去。
刚刚踏进门,段王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腥味,只见桌子摆满了臭鱼烂虾,甚至还有老鼠,鸟、蛇之类。
“呕!”
段王干呕出声,北疆王脸色铁青,喉咙动了动,终是没有忍住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