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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打边炉,白月魁就那么堂而皇之,当着比比东母女的面联系罗非鱼。
对此,几人没表现出多激动,却也在心里暗暗记下一笔。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从来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来源于日积月累。
白月魁是负责人,但比比东和千仞雪到底也是同级别大姐头。
哪怕因为实验基地,对方实权方面略有不如,白月魁仍然愿意从细节处给与尊重。
当面联系罗非鱼汇报看似事情不大,但对同样是大姐头又参与任务的母女二人来说,那就是最大尊重之一。
“老大怎么说?”餐桌撤去。几人围着茶几,很给面子喝着罗非鱼出产母树大红袍。
见白月魁挂断暗通讯,比比东拿起茶杯微微示意,笑盈盈问。
“唉,老大那德行,还能怎么说。”摊摊手,白月魁拿起茶杯,苦笑道:“一如既往摆烂呗。
回复简单的很,随便。”
“噗!!!!”
“咯咯咯!!!”
胡列娜,千仞雪,见白月魁学着罗非鱼模样,吐出随便俩字,不禁莞尔。
脑海中已经能想到便宜老大\/主人如同咸鱼,不耐烦挂断暗通讯的模样。
“呵呵,有实力,老大底气真是越来越足。”比比东轻轻放下茶杯,温和笑了笑。
“有实力才有资格任性。
说真的东儿,我对老大实力是一点摸不准。”提起实力,白月魁一脸感慨。
“何止月魁姐你。
要我说,别说咱们几个大姐头,就算最得宠的红薯姐估计也摸不清老大底细。”千仞雪转动着手里茶碗,意味深长道:“至少,老大穿梭不同世界的能力出自哪,即使到现在,大家仍然一无所知。”
似乎想到什么,千仞雪不禁放下茶杯,掩嘴轻笑。
“有时候我就在想,老大是不是真像小说一样,有什么系统,亦或者法宝之类,可以自由穿梭不同世界。
后来观察一段时间发现,老大似乎并没类似法宝。
至于系统,啧......老大喜欢吃瓜看热闹的习惯似乎不同寻常......”
“雪儿,老大有自己的秘密,当奴婢的别一天到晚研究。”千仞雪还没说完,就被比比东制止。
白月魁见状,一脸无所谓,耸耸肩吐槽道:“不用看我,东儿你也不用担心老大会多心。
就他关键时刻总吃瓜的臭习惯,要是猜不出有问题,那才见鬼。”
“哈哈哈,妈妈你就是大惊小怪。”千仞雪笑着摇摇头,指了指白月魁:“以月魁姐的智商,加上老大喜欢在某些重要剧情吃瓜看热闹习惯,她要是没猜测才见了鬼。”
“看破不说破,说破未必是好事哦,雪儿姐。”用小腿撞了撞千仞雪小腿,胡列娜眯眼提醒。
额!!!
千仞雪沉默,脸上笑容收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在提及吃瓜话题。
“系统也好,法宝也罢,咱们就是女仆,跟老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必要刨根问底。”白月魁拍了拍比比东肩膀,调侃道:“当然,也没必要担心老大杀人灭口。
毕竟......你们母女可是老大心尖尖,他可舍不得。”
“咳咳咳!!!”
比比东汗颜,久违露出尴尬。
下意识反击:“要说心尖尖,月魁姐你这个科研大拿才是女仆团必不可缺的人啊。
我们母女可还指望实验基地神体技术再次突破,争取弄个神圣之躯。”
“哈哈,神圣之躯,那你可要再等个万八千年。”
几人说说笑笑,千万光年外,某人还不知道自己秘密已经被亲近之人摸得七七八八。
一场大雨过后,草原多出不少大大小小的水塘。
流过草原的河道,水位更是拔高无数。
原本有的地方已经断流,干裂。
经历一场连续多天的大雨,重新焕发生机。
房车处在高处,倒是没受大雨影响。
就是,再想步行,许多地方都要趟水走。
即使没有水流汇聚,地面也到处都是泥泞。
房车天窗打开,主仆三人无聊坐在屋顶。
望着如同大变样的大草原,火舞张开双臂,用力伸个懒腰。
“相比起海边空气都是咸咸的味道,还是草原夹杂着青草味的空气呼吸着更舒服。”
一个动作,让原本在女仆团不怎么出众的车灯视觉方面有了不小变化,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神奇。
罗非鱼胳膊撑在身后,呼吸空气中的青草味,他也心情舒畅。
要不然,刚刚暗通讯,也不会简单回一句随便。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如果空气不那么潮,一定更舒服。”
“奴婢觉得还行,空气哪里潮?”火舞收回高高扬起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过...既然您觉得空气潮湿,那奴婢就帮您处理了。”
也不见小丫头有什么前摇,以房车为中心,方圆几百米,温度猛的开始拔高,炙热的温度如同海浪向着周围席卷。
随即,热浪化为漫天无根之火,以燎原之势,席卷四方。
空气温度不断拔高,扭曲,给人种生活在火焰山的既视感。
然而,以房车为中心,罗非鱼和波塞西却丝毫感受不到火焰带来的温度。
“你个二逼!”罗非鱼
“火舞?”波塞西望着低矮处水塘因为温度上升,蒸腾而起的水蒸气,不禁扶额。
罗非鱼更是叹息着扭过头,假装看不见二逼小女仆带来的变化。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放火烧毁大面积草原,也不知是个什么罪名?”
火焰越大,空气中水蒸气越多。
水蒸气越多,火舞弄出的火焰越发炙热。
直到,一定范围内好不容易形成的小水塘全被倔强不肯承认失败的小女仆蒸发干净,青草在高温炙烤下枯萎,燃尽,火焰这才停下。
波塞西看着头也不回顺着天窗回到客厅的罗非鱼,拍了拍火舞肩膀:“法术不错,以后尽量别用。”
火舞嘴唇嗫嚅,愣是没说出反驳的话。
“冲动,姐冲动了。”心里暗暗反省,看了眼光秃秃,黑一片黄一片的草原,吐了吐舌头。
“好好的草原愣是烧成斑点狗,难怪主人生气。
不行,老娘好不容易有机会陪侍,绝不能半途而废,必须想办法弥补。”
打定主意,火舞妹子脑浆与水二八开的小脑袋瓜迅速转动。
很快,等搅匀,终于想到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现在回去容易挨抽,哪怕听到好姐妹波塞西求救声音,妹子仍然坚持坐在车顶,眼睛直勾勾盯着太阳。
不可直视的太阳,在她这,除了主人内心,就没什么不能直视。
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好搭档波塞西声音沙哑,越来越小,太阳终于被火舞妹子等到了落下。
站起身,女孩神情严肃,呼吸变的悠长。
“胜负在此一举,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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