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肖章咆哮道“他们再多的人都不能跟我的人比,去,通知他们。”
说着肖章看了一眼时间“曹市长,麻烦你在市政大楼安排个地方,两个小时后,我要跟军方的负责人约谈。”
曹忠仁也很想看看肖章到底是个什么实力,毕竟十来个人对抗一个排上百人,对方全死换来的代价只是对方轻伤两人,听起来有点儿不可思议,当即道“没问题,马上安排,肖主任,你看要不要护卫军在场?”
肖章笑的很嚣张,面带不屑道“谢谢曹市长的好意,不过这么点小鱼小虾,还真不算什么,各位请开怀畅饮,两小时后还有一场好戏,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可以观摩。”
肖章的算盘打的很响,就是要展现一下实力,让这些人感到害怕,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们不至于为难蓝秋水。
蓝秋水一直没有作声,只不过她心思玲珑,冰雪聪明,肖章这么做都是为了她,一双眼睛里已经饱含了泪水。
“来,我们夫妻俩敬各位一杯。”肖章走下讲台,举杯每人两杯,虽然只是两小杯,但每人都到,着实不少,待到了曹忠仁这一桌的时候,肖章要求换了大杯,每人一杯,跟曹忠仁更是干了两杯。
曹忠仁担心道“肖主任,还是少喝点吧,回头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肖章傲然道“这点酒,刚刚好。”
曹忠仁笑着道“还是不要大意的好,狮子搏兔,切切不可掉以轻心,驻军这帮家伙心黑着呢。”
肖章略一沉吟,点头道“曹市长考虑周全,那好,各位,我去醒醒酒,你们先喝着,等这场好戏看完了,咱们再加深,我先行一步。”
出了大厅,冷风一吹,肖章酒意稍减,身后的曹忠仁低声道“肖主任,到底行不行?”
肖章淡淡道“行还是不行,两个小时后见分晓,曹市长,将来秋水在新城就指望你照顾了。”
曹忠仁道“你大可放心。”
“那你回去吧。”肖章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吩咐车上的司机道,“送蓝小姐去炼油厂。”
蓝秋水上了车,看着站在车外的肖章,一脸的担忧“你小心点。”
“等我回去。不会太久。”肖章拍了拍车门,交待充当司机的阿雅道,“保护好她。”
阿雅神色复杂地看着肖章“你确定不需要我在场?”
肖章咧嘴一笑“有些场面,女人还是别看到的好。”
话音落,肖章冲着身后的五名组员一招手“我们走。”
几名组员默不作声地步行过去,同时保持着最高的警惕,事实上,在阿雅的安排下,另外三组的队员也在暗处守护着,在之前的一役之中,阿雅多少说了点谎,如果不是三组队员的支援,他们十个人确实很难对抗得了一个排。
为了便于“观摩”,谈话的地点就在市政大楼大厅,肖章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眼抽烟,身后五人虎视眈眈,双手下垂,全身保持着最巅峰的状态,以确保随时都能进入战斗。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消逝,一个多小时后,便看到有一队人马开了过来,身后的人神情一凛,肖章眼睛都不睁开,神情放松道“淡定点,慌什么?”
车子很快到了近前,急促地停在了门口。
车还没停稳,便有人从车上跳下来,肖章的眼睛霍然睁开,几乎与此同时,身后的五人大步迈出,将肖章挡在身后,冷声道“什么人?”
对方开的是军车,但穿的却是便装,肖章的声音从五人身后响起“不用这么紧张,放他们进来。”
五人散开,肖章仍然保持着翘腿的姿势没动,用脚尖点了点对面的沙发“我请你过来谈事,就不会下绊子,至少你能出这个门,放心好了。”
对方的气势很强,冲着身后跟过来的十几人一举手,那十几人便停了下来,那人大步走入,往沙发上一仰,两腿交叉叠在身前的茶几上,斜着眼睛道“谈什么?”
“你们先出去。”肖章口吻轻松地让五名组员出去,微笑着道,“我翘着腿,你也学着我翘腿,没别的招了?”
那人不由想放下腿,只是刚刚一动,觉得自己被对方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姿势,气势就弱了,便又重新放回,淡然道“无所谓学不学,只是这样比较舒服。”
“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肖章的笑容更盛,“你叫什么?”
“你呢?”
“拜托,能不能别学我,你是属鹦鹉还是属八哥的?”肖章忽然坐直了身体,把对方惊了一跳,就听肖章道,“无所谓,我也没有知道你名字的必要,我的人伤了两个,医药费马马乎乎赔个五百万,这事就过去了。”
那人冷笑道“我郝运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笑话。”
“这回你听到了。那我再说一句,我的人伤了两个,医药费马马乎乎赔个六百万,这事就过去了。”肖章低下头,抠着自己的指甲道。
“什么?”郝运猛地坐直了身体。
“七百万。”肖章抬头看向了郝运。
郝运脸色难看之极,直接站了起来“没得谈!”
“我让你走了么?”肖章漠然道,“这八百万,只不过是医药费,还没有谈谈你的买命钱!”
郝运赫然扭过头“你觉得你这几个人就能留得下我?”
“当然不会。”肖章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竖起一根手指头,“我一个人就可以。”
话音刚落,肖章已经直接跃过了茶几扑向了郝运,郝运毫不示弱,侧身打出一招双龙出海,迎着肖章双拳齐出,一拳打肖章的胸膛,一拳打肖章的小腹。
肖章比他想像中的要灵活的多,脚尖在茶几上一借力,整个人已经从他的头顶翻了过去,这两拳顿时打空,却是把身后的空档留给了对方。
郝运的反应很快,不等肖章转身,直接反勾了一脚,只不过肖章双腿落地,身子却是身前一扑,整个人以俯卧撑的姿势伏倒在地,郝运这一脚又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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