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步,你就晕了。】
人体有八大致晕的穴位:脑户穴、囟门穴、上星穴、前顶穴、后顶穴、风府穴、头维穴和耳后穴。
云朵朵在心中默念。
她下手的力道不大,若是再使劲一些,可以直接使这蠢东西一命呜呼。
只是,这狗杂碎还不能死。
【他虽然看着威风,可是这出来亲自拦路的肯定不是寨子里的一把手。】
【这杂碎留着还有用,还得靠他去找到悍匪的一把手。】
“大哥,大哥,你竟敢伤我大哥!”
一个小弟模样的山贼长牙五爪地冲向云朵朵。
【吵死了。】
云朵朵将手里的银针刺向唾沫星子横飞的另一个山贼悍匪的哑穴。
【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怎么,还有人要过来吗?”
“不要命的,就给本公主过来!”
云朵朵冷冷地看着围在周围的悍匪。
悍匪们手里拿着家伙,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
为首的紫衣大汉看身后的人都畏畏缩缩的,他挥了挥手里的大刀,大喝一声:“把这兔崽子给我拿下,回寨子重重有赏!”
【来啊,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云朵朵转了转脖子,绕了绕手腕。
一个悍匪趁她不注意,举着大棒朝她打来,云朵朵一个下勾拳打的那人满地找牙。
又一个下人从她的侧面袭来,云朵朵一个猴子捞月,拔下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向了那人的胯下档部。
鸡飞蛋打!
【对不住了兄弟,以后你怕是不能美人在怀,儿孙绕膝了。】
“呦,还有一个胆子大不要命的!”
云朵朵一个过肩摔将迎面而来的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耳边传来骨节碎裂的嘎嘣清脆之声。
那人捂着下身疼地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抱歉了兄弟,以后你怕是不能一展雄风了。】
……
婉贵人心中十分焦急,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禁掀开帘子看了看。
看着倒了一地的贼人,婉贵人说不出话来。
一旁站着的娟儿,更是被眼前的场面震的说不出话来。
随行的禁军和暗卫们看到如此彪悍勇猛的公主,更是目瞪口呆。
另一辆马车里面,丽嫔和孟贵人在最初看到贼人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云亦秋忙着照顾两位母妃,又是给二人扇风、擦汗,又是喂药的,可是二人常年呆在宫里,从没见过这场面,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云朵朵拍了拍手,看着一地的狼藉。
禁军小队的头头,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弓箭手,侍卫们也都是各就各位。
可是看着公主打人打的十分尽兴,便没有上前去帮忙。
【公主,好生猛!】
“好了,收拾完了。”
“你过来。”云朵朵转头,叫过来一个禁军小分队的头头。
“你带一队人回宫里,把这些悍匪活着带回去,然后让父皇派人,让这些悍匪带路,剿了他们的老巢。”
“公主,您……”禁军小头头有些犹豫。
“这是命令,你们快回去,耽搁的时间越久,变数越大。”
云朵朵担心山贼悍匪的老巢里面的人,发现事情不对会派更多的人下山。
虽然宫里的侍卫们武力值高,但是山贼们更熟悉山上的地形,若是结合地形优势,恐怕她们也没有什么胜算。
“你也看到了,我的安全,你们不用担心,况且,父皇身边的虎卫还在这里保护我。”
“你们赶紧带人走,回去之后,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给父皇就行了。”
“是,公主。”
躺在地上疼的不敢动的紫衣大汉,一听“父皇、公主”之类的字眼,吓得脸都绿了,胯下更是不争气的湿润了。
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汉,此刻被吓得尿了裤子。
云朵朵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转身上了马车,这一圈打下来,云朵朵的筋骨都活动开了,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婉贵人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那般看着云朵朵,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刚才,真是吓死本宫了。”
婉贵人顺了顺胸口的气。
“还好,皇祖母日日都督促我习武。”云朵朵拿起水壶,喝了一大口水。
“皇……皇妹……真是太厉害了!”
云亦秋的眼睛亮亮的,惊喜又意外地看着云朵朵,比划着刚才她大人的动作。
……
马车继续前行,云朵朵命人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穿过树林再绕过一条小巷,一队人马在一家客栈的外面停了下来。
阿香和娟儿进去和展柜的说话,安排客房,婉贵人、丽嫔和孟贵人带着几个孩子往楼上走。
众人都很疲惫,简单的填饱肚子之后,便都去睡觉了。
两个虎卫守在云朵朵的门前,其余的几个侍卫在暗处保护着云朵朵。
经历的之前的几次刺杀、掳走之后,侍卫们都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确保公主不出意外。
云朵朵让他们都去休息,去睡觉,被他们无情地拒绝了。
……
禁军头头连夜赶回了宫里,将事情禀报给了云北夜。
云北夜派人连夜去端了山贼悍匪们的老巢。
云朵朵的英勇事迹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云北夜很是自豪得意,在和大臣们会面的时候提了好几次他宝贝闺女做的好事。
……
次日清晨,云朵朵起了个大早,照例找到了一块空地,开始翻跟头打把势,强身健体。
和前世不爱运动的她不同,她充分感受到了习武带来的身体的变化。
活动完身体后,她走到一楼的大厅内,找掌柜的要了几个酥饼吃。
掌柜的端给她一碗牛肉汤和几个酥饼。
“多谢掌柜的!”
正吃着,她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
“听说啊,山头上那一帮占山为王的混账东西,昨个儿被人给收拾了!”
云朵朵身后左一的男子,看了看四周说道。
“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朝廷派人来了。”
身后左二的另一个男子点头如捣蒜。
“害,哪里是朝廷派人,说是昨天啊,公主带着人路过。”
“公主?”
“我没记错的话,公主出生那年,陛下大赦天下,距离那件事过去,也不过七八年,公主不过还是个孩子吧?”
“孩子又怎么样?”
“公主是什么人呐,那可是陛下的女儿,脑瓜子聪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