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肖恩却没有下令,他在等待,等待最后那个人登场。
一团浓厚的雾气在长桌对面冒了出来,雾气中走出了一个宫装美女,长裙拖地,腰肢被束腰勒的无比纤细,胸脯被胸衣高高托起,&nbp;&nbp;异常的诱人,一头灿烂的金发,在烛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个女人也是这群人中唯一一個有着五官面孔的人,看起来就好像故事中的女主角,衬托在一群完全脸谱化的背景板当中。
只是美女的五官看起来犹如面具一般,&nbp;&nbp;毫无表情,&nbp;&nbp;反而越发显得诡异起来。
“伟大的王啊,&nbp;&nbp;祝贺你成功的征服了这个世界,我以这杯酒祝愿你的统治能够永恒。”
她走到肖恩面前,双手举起酒杯。
肖恩却没有去接酒杯,而是一剑挥出,那女人身体一僵,头颅咕咚一声滚落到了地上,她的手中却还举着那酒杯,保持着敬酒的姿势。
周围的贵族们忽然全都看向了肖恩,直到女人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忽然纷纷拔出匕首,朝着肖恩冲了过来。
这一次肖恩没有用魔法,这些敌人老实说,&nbp;&nbp;远远不如那个黑甲骑士,或者三个黑衣枪手的威胁大,虽然数量众多,但是看他们的动作就是普通人的水准,&nbp;&nbp;肖恩手中长剑一记横扫,&nbp;&nbp;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贵族斩杀,&nbp;&nbp;一边后退,一边不断挥舞着剑刃,砍菜切瓜一般将这些不断冲过来的‘幻影贵族’一一斩杀。
整个过程完全是开无双的节奏。
当最后一个侍女也被一剑劈成两半,化作雾气消失不见了,大厅之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肖恩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大厅之中空荡荡的,之前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心说终于结束了,这样应该就不用再担心会突然冒出敌人攻击他了吧。
肖恩回到书房,把预知之球又拿了出来,想了想把笔记本也拿了出来,划掉了预知之球,改成了——死兆之球。
这玩意可没有预知功能,唯一的作用反而是预兆死亡。
虽然这么说,这东西倒也不是完全没用,倒是可以用来阴人,用起来倒也简单,找机会给要阴的人算一命,让他摸摸水晶球,回头预言中的景象变成现实,这货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只要提前做好掩饰,&nbp;&nbp;完全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不过总体来说,&nbp;&nbp;这玩意还是有些鸡肋的,至少暂时他是用不上的,肖恩还是决定先保留下来,以免将来也许用得上。
虽然搞定了杀手,但肖恩却还不能休息,他体内的魔力还没有释放出去呢。
尽管很享受浑身充满力量的这种感觉,但谨慎起见,肖恩还是决定把魔力全部消耗干净,免得对身体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来到山谷中,肖恩敞开了施展起魔法来。
烈焰熊熊!
雷光烁烁!
阴风阵阵!
魔法门开!
肖恩把他所掌握的几个魔法试了个遍,越是施展,越是能感觉到这魔法的便利性,跟神力那种十分微妙但又有着固定属性的能力完全不同,魔力的可塑性极高,仿佛只要又合适的咒语,便可以转化成任何一种元素,任何一种能量。
创造也好,毁灭也罢,全部都得心应手。
可惜自己只会这四个咒语,要是能多掌握一些魔法就好了,不知道布莱顿王国境内是否还有魔法师的存在,是否又机会找人学上几手呢?
实在不行的话,或许自己可以尝试自创魔法,反正最初的魔法总归是被人创造出来的,没理由那些古代的魔法师可以自己就做不到吧,好歹自己当初玩游戏的时候,也是体验过各种魔幻游戏中的魔法的。
单论魔法理论知识的话,总比那些最初掌握的古代法师要强吧?
用最后一点魔力给自己开了一个通向卧室的传送门。
肖恩回到城堡之中,准备休息了。
这一晚肖恩睡的并不安稳,尽管已经触发了三次死亡事件,但肖恩心中难免仍有几分警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还好,看起来事情真的已经解决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到了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肖恩忽然惊醒了过来。
他看着天花板,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总感觉身上少了点什么,但对着天花板沉思良久,他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辗转反侧,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肖恩却发现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来只是错觉而已,肖恩心想,也许是连续的召唤和面对各种危机导致精神太过疲惫了吧。
吃早饭的时候,三号问起了今天的行程安排。
肖恩今天不准备进行召唤,他先给四个试验品喂食了今天的魔法水,让矮地精们自己待着,然后便离开了山谷,去了剑堡。
虽然进行过召唤仪式获得力量十分重要,但偶尔也要享受一下生活,而且他已经和帕尔默约好了每个学期去剑堡大学上五次课,今天到了应约的时候了。
来到学校的时候,天气正好,阳光灿烂,剑堡今天难得的没有起雾,肖恩走在校园之中,看着学生们在古典风格的长廊中穿行,听着女学生们晴朗的笑声,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剑堡时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一路上不时的有人和他打着招呼,来到休息室的时候,一进门就引得几个熟人一阵侧目。
“肖恩·弗瑞斯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帕尔默说你会回来教书,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怎么,继承的家产花光了?”说话的是数学系的斯宾塞教授,和他这个文学系的教授一直不怎么对付,但更像是竞争关系,关系倒也谈不上恶劣。
时隔一年多再次相间,竟然有种老朋友就别重逢的感觉。
肖恩也笑了笑,“闲着无聊,总得找点事做嘛,咦,怎么感觉少了不少人啊?”
休息室里的那些认识的教授不见了好几个,倒是多了几幅新面孔。
“因为战争啊,你不知道么,马上就要打仗了,雅各布和凯尔文都被军队征调了,莫里森教授去了兵工厂,担任科研顾问,约瑟夫去了安全部门,只有我们这些没什么用的,才被留下来继续教书呢。”
肖恩耸了耸肩,对这个消息并不是感到意外,这个时代本就不是一个太平的年代,布莱顿王国作为一个工业国家,战争更是家常便饭,三五不时的就会开战,不过通常都是欺负殖民地的那些土著,一般倒也不会太大动静。
“这一次要跟谁打?”
“还不确定,听说是东大陆的某个国家,有可能是法瑞斯,这几年法瑞斯扩张势头很凶猛,已经发成几次冲突了。”
“那学生怎么办?教授们忙得过来么?”
“还好吧,校长还是给我们找了几位著名学者来的——瞧,那不就是么。”
肖恩一转身,就看到尤利西斯·埃文图斯从门外走了进来。
“肖恩教授,我们又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