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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娄晓晨激动的问道。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拿马票对一下就知道了!”
阿叻哥淡定的说道,“走走走!大婆跟我领奖去!
这位大哥真有眼光,跟着我阿叻哥发财!
我们先走了!怎么样?
大婆!我阿叻哥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走了狗屎运而已!”
“哈哈哈!你这是忌妒!
不过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哈哈哈!”
看着阿叻哥远去,黄三藏也有些无语,这个时候他好像又发达起来了,有淡定装逼的本钱。
此人十分爱马,早年间取得过练马师的牌照,现在马场上好像还有几匹马,牛人啊!
“妹夫!怎么办?”
“去兑奖啊!应该是真的!”
“哈哈哈!我也发达了!也是……”
“嘘!小点声!”他媳妇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对对对!”
黄三藏安排了娄晓晨去领奖,经过了解才发现赛马会通常会邀请中了t大奖的人到电视镜头之下领奖,他可不想暴露出来。
“领了多少?”娄晓晨媳妇急不可耐的问道。
“万!”
“……唔”她的嘴也被捂住了。
“小点声!”
“是是是!早知道这样,我们抄它个十几二十张,中它一个亿!”
“你脑子坏掉了!”
娄晓晨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家媳妇,然后娄晓娥、黄三藏儿子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我随便说说嘛!”她也知道说的话不切实际。
黄三藏笑笑不语,实际上她说的话理论上是可行的。
赛马会和赌场是不一样的,因为你无论下注多少,赛马会首先会抽走%作为慈善业务,剩下的钱才会在同样下注的人群里分。
所以赛马会会鼓励客户下重注。
不过黄三藏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赛马是是世界上公认的最难的赌博项目。
影响它的因素有很多,天气、风向、骑手状态、马的状态、马当天吃了什么,甚至领跑的马稍微了崴一下脚,等等。
所以结果就是逢赌必输。
“果然还是妹夫运气好!我跟着沾光了!嘿嘿!”
“走吧!回去吧!这赛马可以经常来看看,赌马就算了,以后顶多就是玩票性质的。”
“为什么啊?”
“大舅哥!告诉你一个理论赌本有限的赌徒跟赌本无限的赌徒对赌,赌本有限的赌徒一定会输光!”
“后生仔!讲得很对啊!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个认识不简单啊!”
“嗨!老伯您高看我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嗯!能有这个自律也不简单啊!”
“丘伯!车来了!我们走了!”
“嗯!”
“老先生再见!”
黄三藏看着老先生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丘伯!丘伯……”
“三藏哥!在想什么呢?车来了!走吧!”
“哦!”
众人回到家娄晓晨首先抑制不住兴奋,“发财了!发财了!我也是个百万富翁了!哈哈哈!”
“疯疯癫癫的喊什么呢?”
“妈!我发财了!您看这是什么?”
“让我看看!咦?!万?!”
娄父把支票抢过去一看,“哪来的?”
“赌马赢得!哈哈哈!”
“老公!要不我们也在这附近买一栋海景别墅吧!
你看我们的孩子们也大了,老是挤在这里也不好!”
娄晓晨的媳妇看着这海景别墅也很眼热,以前是没条件,要仰仗小姑子生活。
现在有条件了,买一套海景别墅她自己当家做主不好吗?
“妹夫你怎么看?”
“现在正在发生世界性的经济危机,港府又在重招治理通货膨胀,房价已经有下跌的迹象。
明年有可能会开启谈判,大批的香蕉人会跑路,房价有可能会跌到谷底,甚至腰斩都有可能。
后年房地产市场搞不好会崩溃!
我建议你过一两年再买!
当然你现在想住好一点买了也行,反正是不亏的,只是少赚一点而已!”
“哦?!你是从大领导那……我明白了!
我听你的!过一两年再买!”
黄三藏也不解释,保持一点神秘感比较好。
“那三藏哥我手中的房子要不要现在全部卖掉?
过两年再买回来?”
“也可以!到时候买回来的时候就专攻核心区域的房产和旺铺!”
“明白了!我现在就给置业公司打电话,把房子全抛出去!
这样我的资产也能翻一番了!”
“呵呵呵!”
娄父看着自家敦厚的大儿子重新成了大富翁,人也越发出息了,对黄三藏这个准女婿更加满意了。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
“爸!有个事我一直想问您?”
“哦?贤婿请讲!”
“您认识一个叫何大清的人吗?”
“何大清!何大清!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他是个厨子!以前在红星轧钢厂食堂上过班!”
“哦!老何呀!认识认识!他做的菜可好吃了!
特别是那谭家菜更是一绝!
啧啧!那味道……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爸!有您说的这么好吃吗?”
“乖女儿!你们那时候还小,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不信问你妈呀!”
“真的吗?”
“你爸说的没错!咱们家和他家还是有点渊源的。
他为了学谭家菜要娶我的一个族妹,甚至要求入赘,我族叔死活不同意。”
“为什么啊?他当时的厨艺应该不低吧!
也算年轻有为啊!”
黄三藏一脸的不解。
“唉!他当时还带着一个男孩,我族叔怎么可能会同意?”
“他结过婚?”
“那到没有!”
“那孩子?”
“听说是他们院里的一个节妇大妈捡到的,她一个节妇带着个孩子不方便,就交给他抚养了。”
“那后来怎么?”
“也不知道这个何大清给我族妹灌了什么汤,非他不嫁。
后来有了身子,我族叔没了办法,才同意他入赘,也传了他谭家菜。
可惜呀!我族妹生孩子死了,也没过几天好日子!
原来何大清一直在骗我族妹,为了学谭家菜踢开了他青梅竹马的相好。
等我族妹一死他到处打听他的相好,后来听说他的相好在保城守寡,又抛下岁多的女儿跑去保城跟他相好拉帮套去了!
把我族叔气得半死!”
“原来是这样啊!
那妈你们家还有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亲戚?”
“不知道的亲戚?
好像以前听我爸提过,他有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和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私奔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这个事情很重要吗?”
“没事!我随便问问!”
黄三藏听完若有所思,这样才对嘛!
何雨水是何大清的亲生女儿,三十年后两人相见才会真情流露。
何大清为什么跑路?
没有亲生儿子,养老无望,当然得去找初恋了!
聋老太太应该就是娄晓娥姥爷的小姑,傻柱是他捡的,把他视作精神寄托。
何大清养大傻柱,教了他一身的本领,这是多大的恩情,傻柱还是不想认。
说明傻柱知道真相,他不是亲生父亲。
食堂顺回来好吃的东西宁愿给秦淮茹也不给妹妹,更好理解,因为也不是亲的。
何雨水的房子也可以随便让给别人住。
傻柱受到聋老太太的点拨,给易中海养老一点亏都不吃,有房子、有存款。
何雨水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事情的真相,或许后来有人告诉她了。
嫁出去了干脆就不回来,因为四合院已经没有什么眷恋的东西了。
黄三藏以前想忿了,现在终于解开了这个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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