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五十八章 深邃黑暗幻想，属于暗杀者少女的幸福
精美的面容，银白色的短发。林因为年龄的关系身躯格外娇小显得柔弱，又带着女性战士独有的弹性和紧致，那双十分适合穿白色长袜的纤细玉足也是罗佩的好球区。
记得上次能让他满足这样深邃黑暗幻想的还是爱尔特璐琪。那位黑色的吸血姬君同时拥有御姐和萝莉两种状态，萝莉状态的她更是带有一丝吸血种独有的黑暗魅力，让当时罗佩沉迷了好一阵子。
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说，经过爱尔特璐琪和杰克之后，罗佩的伦理道德观差不多也快俯冲到地心，可以一窥那最底线的地核深处。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大概凌晨四点左右，罗佩结束了他的补魔工程。
走出杰克的房间，黑发青年眼角一扫就看到了在走廊角落被睡意反复折磨，却又不肯睡去的美缀绫子。
强行死撑的后果，少女的脸色差极了。
罗佩皱了皱眉头。
“美缀小姐，否定睡眠可是对身体不负责任的表现，你应该去睡觉了。”
“我当然知道！”
美缀绫子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被灰尘染脏的牛仔裤。
她脸色通红瞪了罗佩一眼，小声嘀咕道。
“你对杰克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安心睡得着啊！没想到罗佩先生你竟然真的能下得了手……”
动作造成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在旧屋极差的隔音效果之下，还是有一部分不可名状的细微声音犹如魔音灌耳，将美缀绫子的内心搅得不能安宁。
罗佩听到了少女的嘀咕，眉头一挑说道。
“别说的我好像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魔力的补充而已。托我的福，你可爱的孩子现在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健康」状态。嗯，大概在黎明左右她就会苏醒并重新获得行动能力了。”
说到这份上，纵使心中百般别扭，美缀绫子还是强忍着古怪感觉很礼貌的向罗佩道了谢。
“……感谢您的帮助。罗佩先生。”
“不用勉强自己也可以，毕竟美缀你只是普通人。刚刚接触这边世界是需要时间去消化的。”罗佩表现的十分宽容。
回到一楼，在客厅中衣架上他的衣服还未彻底晾干，罗佩索性直接使用权能抽出了上衣中的水分。
杰克的事情完结，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之后不管雾都的杀人鬼是继续她的狩猎，还是被美缀绫子强行约束，直到圣杯战争结束。在这期间，只要Berserker没有疯狂到找他的霉头，那么罗佩都可以无视这位补过魔的小萝莉。
不过，美缀绫子——
罗佩套上了他的外套，转头看着趴在桌子上打盹的少女。
褐色短发黏在了俏丽的脸颊上，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美缀绫子肩膀微微抖动着。
遭遇阿喀琉斯；Saber的战斗；杰克的杀人鬼真相；给一位普通少女一夜塞进这么多离奇的经历，有这样的后遗症不足为奇。
算了……
罗佩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他摇了摇头，从「白色福音」中扯出了一块厚布，盖在了美缀绫子的身上。初春的夜晚，尤其是下过雨之后，一点都不暖和。
作为罗佩初始好感度很高的少女，他还有很多话想要提醒美缀绫子。令咒、圣杯战争守则、暂时不要带着杰克回到家之类的。但看样子，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话的好时机。
——睡眠是人类最有效缓解压力的行为，少女需要休息。
桌子的旁边，黑发青年用魔术的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并在黎明前夕踏上了返回他驻地的路。
……
踏在空旷的街道上，罗佩的脚步声回响着。
炙热的日轮从东方慢慢升起，宣告着新一天的来临。
‘Master……’静谧的声音在罗佩耳边响起。
‘可以的话，属下能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嗯？”
‘如果……如果在最后的一刻，您要捧起那圣杯之时，我希望能由您来亲手杀死我，而不是Saber小姐的圣剑。’
罗佩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会这么说？”
‘圣杯，只会在剩下一对组合的时候出现吧。’
静谧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微涩。
她从生前到被召唤现世，一直和幸运无缘。
生前为毒女，一生从事暗杀没有自我，连爱好都不被允许。降临之初又杀死了Master，凭借苟延残喘延续了性命。好不容易得到了上苍的恩赐，遇见了最渴望得到的那个人，结果却已是其他从者的御主。
不管多么努力，卑微，就算结缔了契约，到最后获得幸福的也不会是自己——
“只会在剩下一对组合的时候出现？”
罗佩重复了静谧的话，表情奇怪起来。
“Assassin小姐，你听谁说的？”
‘圣杯的规则，不是如此么？’
“当然不是。”
罗佩笑的有些十分轻蔑，不过不是针对静谧的。
“不要被圣杯灌输给你的知识骗了。要知道，圣杯战争这个系统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规矩也是那群魔术师设定。既然是人类的所创造的东西，又怎么会完美无缺。”
归根结底，圣杯最初是由三位连魔法使都不是的魔术师创造。
这三个魔术师究竟是什么人呢？
冬之圣女姑且不提，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但间桐脏砚和远坂永人，一个是dé国魔术小家族族长，一个是第二魔法使心血来潮的极东泥腿子徒弟。这三个人凑在一块能完成圣杯系统很大一部分都要归功冬之圣女。
而这样的系统要说完美无缺，毫无漏洞，就算罗佩没看过原著都不会相信。况且，已经有很多证明了漏洞的存在。
复仇者阶职的安哥拉曼纽，Caster美狄亚召唤的伪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间桐脏砚的伪臣之书，爱因兹贝伦的提前召唤——无论那个都是违背规则，钻漏洞的行为……
这些发生过和未发生过的事情恰恰证明了圣杯系统的诸多缺陷。
“听着，Assassin小姐。”罗佩重新迈开脚步，用轻快的声音说道。
“所谓的厮杀至最后一对捧起圣杯，是魔术师们彻头彻尾的谎言。他们需要Servant的魔力来填充「小圣杯」，以便固定通往「大圣杯」的道路。而填充所需要的数量在四到五之间，甚至会依据Servant的质量来进一步缩减。”
君不见原著中UBW线的佐佐木小次郎、Saber、英灵卫宫、真assassin都还活着，但被吉尔伽美什改造的二爷杯就开始吐黑泥，可见「小圣杯」需求的人数不是规定死的。
‘……原来如此。’这样的秘密，静谧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圣杯就在我的手中，在Archer和Rider已经退场的现在，我只要去看一眼就能知道那个东西到底还需要多少位从者的魔力。你的担心是毫无必要的。”
‘可就算是这样，在圣杯降临之后，从者们也会消失……’
到头还是一场空。
“你是想获得在现实的重生？”
罗佩突然察觉，Assassin的话好像和她以前的描述有冲突。
“我记得你的愿望不是已经实现了吗？”
‘不！只是属下的随口一说，请您不要在意！’静谧慌张的解释道。
“嗯……嘛，怎么样都好。”
经过了夜晚的事情，罗佩对紫发少女死忠的性格摸清楚了一些，自然没有过分追究。
他看着手背上的令咒说道。
“就算你的真正愿望是获得重生，我也不会在意。我愿望的一角就是让Saber获得现世生灵的资格，带上你不是什么大问题。”
上次眼睁睁看着Saber从眼前消失，这次罗佩不仅要将这个世界化为他的领地，更要留下那位他爱慕的不列颠骑士王。
至于Saber的愿望，与其让她在轮回中不断为可笑的悲愿挣扎，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给少女一个痛快。
——罗佩自己来磨那把刀。
‘！’
罗佩的话，让静谧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则是难以抑制的狂喜。
如果能够重新活过来，那么就不用再受限于圣杯战争的降临时间，她便可以永远待在自己想要的人的身边。
‘您……真的愿意将这份恩惠施舍给我吗！’
“你猜呢？Assassin小姐。”
罗佩温和的笑了起来。
“今天，我们就结缔契约吧。”
闻言，静谧无言的捂着胸口。
灵体化的她注视着面前的黑发青年，眼神中喜悦、难以置信、感激，种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凝结，汇聚，变成了埋藏在紫眸中深沉的爱意。
——能遇见您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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