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窃取天机的桃天天,我于命运中窥探未来(1/1)
“可悲,可悲啊……”
林渊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其实,这一天我早就预料到了,脱离我们九州,他们的结局,难逃一死!”
“对,大荒州的命运最终都是走向毁灭,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惜了,那位大荒之主,如此年轻,如此天赋,要是不叛变,对我们九州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啊“没什么可惜的,我们九州,不缺天骄!一个背叛九州的叛徒,不值得怜悯……”
一时间,大殿之中传来了一阵阵的讨论声。
看到大荒州如此遭遇,他们当然是幸灾乐祸的……
“萧将军”
随即,林渊对着大殿之下的一位青甲中年男子喊道。
话落。
青甲男子走了出来,对着大殿之上抱拳欠身道:“盟主,末将在!”
“边东防线,重新建立了没?”
自从边东防线,被苏寒湮灭后,林渊对此事一直都很上心。
“回盟主”
“边东防线已经重建,并且已经改名为“东域防线”
“目前东域防线的兵力与防御力,不比其他三域前线差。”
话落。
林渊思忖090了一下。
严肃地说道:“传我之命,再度加强东域前线的防御”
闻言,青甲中年男子愣了一会儿,再度说道:“盟主,若是要加强东域前线的防御,就必须消减其他三域前线的兵力了…”
林渊摆了摆手,说道:“无妨,目前东域前线最危险。”
“若是幻妖大军发动下一波攻击,大荒州肯定彻底失守”
“大荒州只能替我们九州挡第一刀,无法挡第二刀”
“若大荒州失守了,那么东域防线将会成为幻妖重点进攻的防线”
“所以,东域前线的防御力,要保证是最牢固的力。
话落。
青甲男子也明白了林渊的意思,赶忙说道:“是,末将领命!”
随即。
便匆匆离开了大殿。
在林渊的安排下,九州联盟加固了东域前线的防御力。
就是为了等大荒州彻底失守后,不至于波及到后方的九州。
而这一波安排,刚刚好符合了苏寒的心意。
苏寒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cica)。
又过去了一天。
距离幻妖大军第一波攻势,已经过去了两天。
大荒州也恢复过来了。
此刻,大荒州也处于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宁静得不正常,宁静得可怕…
所以,所有修士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随时警惕着。
不安之感,也在内心深处滋生…
此刻。
第九山峰。
木阁楼。
嘎吱——阁楼的第二层的木门,被推开。
一位身穿青白仙袍的青年,徐徐走出。
随着青年的走出,周围的仙韵,拥簇在他的周身。
他仅仅是站在原地,便好似融入了自然,融入了空间,融入了时间,宛若一幅画一般。
此刻的苏寒,相比五年前,变化太大了。
容貌变得更加俊朗,气质也变得更加飘渺了。
这两天,苏寒闭关修炼,将最近获得的天赋,都理顺了。
修为,也已经无限接近皇境了。
准确的说,只要苏寒愿意,可以即刻间突破皇境。
但苏寒想水到渠成的突破,根基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上身负的功法武技,血脉天赋,每一个都十分逆天,所以苏寒的突破也变得十分困难。
这也是为什么,苏寒能在王境圆满,就能斩杀道宫境的原因了。
倏然间。
一道灵动的白色之影,跳到了苏寒面前的木栏杆上。
伸出了狐爪,指了指天边,对着苏寒挥舞着。
“恩?”
“看来,我的激怒,起效了”
桃夭夭告知苏寒。
下一波幻妖大军,将在今日落日之后,进攻大荒州。
比原先的预测,早了一天。
由此可见,对方已经彻底被苏寒激怒了,想以最快的速度,湮灭大荒州。
“还挺聪明的”
“等太阳落山,才开始进攻”
苏寒喃喃道。
对方的首领,根据一些情报。
估计已经猜到在出现的时候,会对自己的战力有一定的增幅。
确实没错。
在太阳之下,苏寒体内的灵力源源不绝。
还能利用太阳光布置阵法,战斗力起码提升三四倍不止。
但对面永远也想不到…
即便是在黑夜。
只要月亮悬空,苏寒的战力,也会翻倍!
而且,现在苏寒掌握了一部分的暗之法则,也拥有着“永夜之心”。
相比于白天…
黑夜下的苏寒,才是最恐怖的!
残阳。
沉潜于山边。
落日余晖,在整个大荒州的大地之上,铺就了一层昏黄。
苏寒像前天一样,召集了大荒州所有修士,整装待发,准备迎接战斗……
这一次,大荒州修士的脸上少了一丝恐惧,多了一丝自信。
残阳,沉潜下去。
夜…
终于降临。
当夜幕降临之后。
所有的修士,心忽然一悸,一道莫名的恐惧之感,悄然滋生…
“太阳落山了……”
云柩抬头,望着宛若深渊一般的天空,心里涌现无限的担忧。
因为经过这么久的观察,他也发现了……在太阳之下,荒主大人的战斗力能够得到增幅。
所有,夜幕降临,云柩才会莫名的担忧。
因为整个大荒州,唯一的主心骨,就是荒主苏寒。
呼――呼――一阵阵狂风,搅动着夜色。
忽然间。
所有人感觉胸口一闷,呼吸一窒。
一股股强大到极致的压迫感,从天边传来。
那压迫感,比上一次,强大十倍,百倍!
此刻,玄青门的弟子,大荒州的修士,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天边…
涌来出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黑云…
那团“黑云”,便是密密麻麻的幻妖大军,它们所经过的空间,在迅速断层崩碎…
当那一道道气息,传来之时。
所有人瞳孔猛缩,冷汗瞬间沁出了额头,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