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哦豁,看的这么专注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小九有些八卦的目光看向南念手腕上的那对镯子。
款式倒是不错,水头也还可以。
就是这给人的感觉吧小九微微皱眉。
因为他从那对镯子上感受不到任何自家主子的灵力,反而是有股陌生的妖气在其中萦绕。
这该不会是别人送的吧?
“漂亮姐姐,你手上这镯子可真好看呀。”小九说着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手上的玉镯,顿时就有些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倒退了好几步,“那里面那里面”
他瞳孔微微放大,一副惊惧不已的模样。
反观南念倒是很淡定,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这镯子里不就隐藏着一股妖气嘛,你至于这么害怕?”
“你知道?”小九诧异。
“我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南念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那你知道这妖气属于谁的吗?”他是张口就问。
可是这话出口,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
多管闲事干什么?
“难不成你知道?”南念顿时就来了兴致。
“我”小九顿时就犯难了。
说还是不说呢?
说吧,他不清楚南念和送她镯子的那妖是什么关系,这万一要是给主子弄个情敌出来的话
小九下意识抖了一下,估计主任能把他的剑身给熔了。
可是不说吧?
小九下意识的看向南念。
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善茬。
“我什么我?你别告诉我,你骗我的啊?”南念眼睛微眯,透露出浓浓的威胁之意。
看吧。
这要是日后在他主子面前打个小报告啥的,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哪敢呀?我就是”
“哎哎哎你们两个,要聊天去别的地方聊,再站在这里不动,小心我把你们都抓进去。”
就在小九盘算着该如何说时,一个略微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话里的意思,说的明显就是他们两人。
“漂亮姐姐,他让我们走。”小九顿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若非南念在他的面前,他都想对着说话那人竖起一个大拇指。
来的真的太是时候了!
“别理他。”南念一摆手,目光紧盯着小九,追问着,“你继续说你的。”
还有这操作?
小九无语。
“其实我也不认识,我就是感觉哎哎哎他走过来了。”他吓得连忙抓住了南念的胳膊。
“我说你们两个耳朵是聋了吗?我让你们走开点听不见啊?”男人个头不大,气势倒是不小,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伸手就准备朝南念的肩膀抓去。
只是他这手还没碰到她肩膀呢,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骂声。
“大家快来看啊,鉴妖司的不要脸,欺负弱女子了。”
男子错愕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低头看了看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南念,然后再次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刚才明明没有碰到她啊,可为何为何她肩膀处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了呢?
也不知道是南念的嗓门不大,还是大家都惧怕着鉴妖司。
反正上前来围观的人屈指可数,而仗义执言的那更是一个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依旧影响不了南念那极其澎湃的表演。
“我一个弱女子,不过就是在他们鉴妖司门口多站了一会,这个人就出来骂我们,甚至甚至”南念欲言又止,泪眼婆娑的拉了拉肩膀处的破损的衣物,试图掩盖裸露在外的肌肤。
就这一举动,不用多言,便是在像所有人宣告她被轻薄的事实。
要说这人啊,爱看热闹是一回事,爱打抱不平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眼看着人家小姑娘是弱势群体,对方呢?
嗯看上去这形象就
不免激起了大部分人的正义感,纷纷聚拢了上来。
“这人我认识,叫什么李金奎的,平日里就喜欢调戏良家妇女。”
“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个坏胚子。”
“看看人家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多可怜啊。”
“简直就是禽兽。”
你一言我一语,虽然不敢靠太近,但丝毫不影响围观群众的嗓门。
“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李金奎也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
虽然自己平日里混蛋了一些,嘴巴有时候也却是不干不净的调戏了不少良家妇女。
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干,这叫他怎么认啊?
“你没干?你没干人姑娘还能自己把自己衣服给撕了吗?”
“就是就是。”
“简直就是丢鉴妖司的脸。”
“还好意思出去抓妖?你怎么不把自己抓进去。”
“呸,比妖都不如。”
一石激起百姓怨啊,瞬间是骂什么的都有,甚至还直接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怎么回事?在这里吵吵闹闹什么?是不是都想进去喝杯茶啊?”
一下子从鉴妖司内冲出来十几人,将围观的群众全部都围了起来。
哟,熟人啊!
南念看向说话那人,眼睛顿时一亮。
“陈爷,这娘们在大门前闹事。”李金奎一见靠山来了,立马就狗腿的凑了上去。
他话说着,脖子一伸,下巴往南念的方向一指,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的得意,“还有这些人,在鉴妖司门口喧哗,我看都应该抓进去,关上几日。”
闻言,陈景的视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移动,在看到那一身白衣的女子时,眉头下意识的微蹙,眼神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你”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抬脚缓步朝着南念走去。
“哼,叫你冤枉我,这下可又你好果子吃了。”李金奎朝着她一挑眉,脸上尽是小人得志般的嘚瑟。
“完了完了,这小姑娘今日怕是要遭罪了。”
“听说这个陈景脾气特别的不好。”
“何止不好啊,我听闻但凡是他抓回来的妖,几乎都是半残的。”
围观群众内小声嘀咕着,看向南念的目光纷纷从同情变成了惋惜。
就好似她马上会死在这个叫陈景的手上一般。
“如何?”南念抬眸,眼眶微红,泪珠依旧挂在眼尾。
她戴着面纱,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那双满是委屈的眼眸,还是令的陈景有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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