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619章 联手嫦娥算计三藏
人世间,宝象国。林
随着老国主离奇身亡,新驸马驾云东去,皇女百花踏往西天,整个国度瞬间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民众惶惶不安,官吏如魂离体,弄臣击筑野望,无不透露出风雨飘渺的气息。
就在所有人紧绷的那根弦即将断裂之时,唐三藏身着宽大舒适的僧衣,请孙悟空以定海神珍铁为高台,助他闹市之中定离乱,拯救国之万民。
那是一个阴云弥漫的午后,天色黑沉,他坐在高高的金柱台上,用低沉深邃的声音,诵读着《心经》。
仿若天心感应,数道金色光芒疾冲而至,凶厉且粗暴的击穿浑然一体的阴云天幕,照亮了无数人的视线,使他们动荡的心灵突兀安定了下来。
雨后总归天晴,光明温暖人心。
当时,高坐金台,更接近阳光以至于被金光渡边的三藏,在无数人心中,变成了神祗。
或者,应该冠称之为佛陀。
“内圣外僧!”
神珍铁下,鹤立鸡群站立在一众俯首的民众身边,仰望金辉闪耀的和尚,贝吉特心中忽的蹦的这么一个词汇。
圣人以实力统摄天下,圣者以德性使人敬重,三藏暂时的做不了前者,单纯的做一个后者,却绰绰有余。
贝吉特回过神来,想起此前的事情,准备化被动为主动,布局劫难。
布局的话,有两种选择。
一是在原著劫难的基础上布置劫难,一是创造全新的劫难。
对比起来,当是后者获利最大,可操作性也更大。
然而,可操作性大往往意味着创造困难。
没有经过事先布局则意味着难以掌控,一旦有强大的外力渗透,很有可能造成全盘崩溃,吃力不讨好。
因此,在单独一个人创造困难,并且难以掌控的情况下,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外援来一起完成计划。
“外援……”贝吉特轻声呢喃,脑海中闪现过一道道人影。
这个人,不能是西行中人,因为他们六个都聚焦着无数神圣的目光,缺一不可。
在贝吉特寥寥无几的朋友之中,哪吒,张道陵等天界神圣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妖界其余六大圣不值得信任,玉姬,任寿等人实力又太低微……
思来想去,最适合的人员不外乎两人。
一人为嫦娥,另一人是吴刚。
前者有着共同利益,在利益的驱使之下,不会背叛。
后者身如无根萍,对花果山有一丝归属和极大的善意,可堪大用。
“还是选择嫦娥吧。”贝吉特思索了一下。
毕竟之前承诺过她,要送她完整的一难功德。
而且,这也是坚定她信念的机会。
确定好了人选,以对方为蓝本,勾画出一难蓝图。
贝吉特跟孙悟空打了一个招呼,分出一道神念,钻进一具傀儡身体之中,使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众多神圣的瞩目之下,纵然是他,也不敢使用真身出行,以免暴露了计划。
分身终究比不上真身,乘奔御风,身化长虹,足足用了半日光阴,才堪堪来到太阴星。
“嫦娥仙子,故友来访,还不开门相迎?”
心知自己攻不破太阴防御,贝吉特束手而立,朗声说道。
话音刚落,他眼前忽的一阵模糊,光影流转。
再清晰时,却是来到了一座洁净明亮的冰雪宫殿。
“贝吉特,最近我们见面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一些?”
身穿玉白宫裙,容颜绝世,神情淡漠的女子轻声询问。
“不是我们见面的频率太高,是你和别人见面的次数太少。”
贝吉特失笑,指着这寂冷空幽的宫室说道:“困居在一室之内,足不外行。室外有绝世大阵,大罗不可轻渡。内心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高朋。”
“整个三界之内,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够踏足这里呢?”
“闲话少叙,你这次过来找我,所为何事?”嫦娥对贝吉特的回答不置可否,转而问道。
贝吉特神色一正,认真说道:“无他,为了当日的承诺而来。我欲以你为主角,布局西行一难,你看如何?”
嫦娥心中一动:“先说说你的计划吧,我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贝吉特沉声说道:“你我心知,所谓的个劫数。”
“但在西行过程之中,三藏遭难的次数绝对不止八十一次。”
“故而,天道会钦定哪些劫难就成为了未知数。”
“我们想要得到这个未知数,所作所为被天道认可,就需要创造出比绝大多数劫难更有意义的结果。”
“比如?”
贝吉特沉声说道:“夺取三藏元阳!”
“咔啪……”
嫦娥手中的杯子被她生生捏碎,一脸荒唐地看着贝吉特。
“夺取元阳,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不是的话,你来还是我来?”
“不是你来,也不是我来。”
由于她此刻的表情实在有趣,贝吉特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三藏修行大乘佛法日久,身上带有一丝佛气,其元阳对于妖族来说,更是大补,不难选出自荐枕席的女妖。”
“即使选出来了女妖,她夺取了三藏的元阳,我又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嫦娥坦荡问道。
贝吉特正色道:“关于女妖,我会从青丘山中挑选。”
“青丘山是我的势力,其中的每一位妖精都是我的属神,被选中者可以获得三藏的元阳之力,但是其功德我会抽调出来,你我平分。”
“因果之线……倒是一个好主意。”
嫦娥说道:“在阐述你的计划之前,我心中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和三藏不是朋友吗,如此算计,就不怕失了朋友之义?”
贝吉特认真说道:“八十一难,本就是三藏的劫数,没有我的布局,也会有其他人的算计。”
“与其瞻前顾后,困锁住自己,我更喜欢化被动为主动,抢先出击。”
“况且,相比较与其他人,我对三藏还保持着一份善意。”
“男人的元阳和女人的贞洁,终归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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