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于莉!你还要脸不要?
阎解成这一句话,把四合院门口正在称赞何雨柱的众人弄的有点懵了。
于莉也是一开始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
阎解成是说,自己骑上何雨柱自行车,不要脸?
“阎解成,你嘴上给我放干净一点!”
“咱们两个已经离婚,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你最好客气说话!不然,你知道什么叫做调戏妇女同志吗?”
阎解成说完之后,也有点后悔,说到底,的确是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不过看着于莉推着何雨柱的自行车,比自己还要理直气壮的样子,顿时怒从心头起。
“于莉!我说的是什么,你清楚!”
“何雨柱不就是个破主任吗?还是個副的!你这么眼巴巴凑上去, 不要脸不要腚的, 可算是捞到一个自行车——”
于莉闻言,顿时嗤笑一声,泼辣回应“哟!阎解成,你还知道什么叫做不要脸啊?”
“你让人家扒光了膀子,挂着破鞋游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脸啊?”
阎解成脸色涨得通红,这两句话,简直是磨快了刀子,直接戳他心窝子!
“于莉,你他妈——”
“骂街是吧?你骂吧,骂的再厉害,我爸妈听不见!我一还嘴, 你爸妈都听着,唾沫星子都在脸上!”于莉笑嘻嘻地说着,转头看着阎埠贵、阎解放。
话都说到这份上, 阎埠贵那还能再让阎解成和于莉骂街?
这件事本来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两人再一骂, 阎埠贵干听着挨骂, 那岂不是丢到姥姥的娘家、重姥姥家里去了?
“好了,解成,你瞎嚷嚷什么?”
“没别的事情赶紧上班,赚钱把我那一百多块钱还给我,这才是真的。”
阎解成愤愤不平,低声道“要不是您从一开始算计,咱们家也没有这样的糟心事!”
阎埠贵瞪眼“说什么呢你?”
阎解成咬着牙,瞪了于莉一眼。
于莉骑上自行车,笑道“不高兴啊?不乐意啊?看不顺眼啊?”
“那就多看两眼,活活气死你这个抠门算计的!”
“哎呀,真好啊,我原来用别人的自行车多难啊——又是要钓鱼,又是要换粮食吗,又是要干别的,现在我可算是骑上自行车了。”
“啧啧啧啧……真好,我原来怎么就骑不上自行车呢?这是个什么道理?”
阎埠贵、阎解放、阎解成三个人脸色都挺难看,闷不做声, 各自离开了四合院门口上班去了。
于莉这个泼妇,堵着门拿“陈年旧事”羞辱他们啊!
不对,也不是于莉堵门,是阎解成自己招惹的!
老阎家三人上班走了之后,四合院门口也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
于莉心里美滋滋地骑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而去。
跟了何雨柱之后,习惯了何雨柱大手大脚,不跟自己算计一些吃喝拉撒、有的没的,于莉也渐渐不再见钱眼开、扣扣索索瞎算计。
之前那是在老阎家逼不得已,一家人都是算盘精,你不算计,就得被别人算计。
所以这一次,于莉还真不是因为自行车而高兴,主要是把老阎家怼了一顿,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本来于莉为了何雨柱着想,那是尽可能不搭理他们,谁想到阎解成跳出来充大个儿,还以为他能对她于莉说三道四。
这一通怼,让他们家自取其辱。
另外,于莉心里面高兴、美滋滋的,还有另一层含义。
亲眼看见何雨柱威风八面地坐上汽车,车接车送上班下班,于莉心里面骄傲和自豪。
这是我男人!
跟他比起来,老阎家一窝子都是什么臭鱼烂虾!
看着于莉骑着自行车走了,刘海中忽然笑了一声。
易中海讶然“老刘,你笑什么?”
“我是说咱们何主任……以前有个秦寡妇,秦寡妇走了以后,又有了这么一个于莉……跟他老子何大清,嘿嘿,真是爱好一样。”
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家伙这辈子是没当官的命吧?
人前奉承,人后还敢嘀咕,你但凡有点脑子,这话也不能说啊。
……
“何主任?”
汽车停下,何雨柱刚打开车门,于海棠抱着一沓稿子正走向广播站,看见何雨柱下汽车,顿时就傻了眼。
随后,于海棠激灵一下“何主任,早上好!”
“嗯,早上好。”
何雨柱回应一声,目光扫过于海棠的手腕——手表赫然还在。
这女人到底是想办法解决了郝伟民那一边,还是想办法找地方住下了?
手表留到现在,真是够贪心的!
于海棠看着何主任年轻挺拔的身姿、有力的步伐,再看看那代表地位的小汽车,不由地眼睛有些迷离。
我要是能跟他,多好啊?
怎么就让一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听话的乡下婆娘,把这样一个好男人给占住了?
可惜,太可惜了!
到了办公室,没多久就有人通知何雨柱去会议室开会。
何雨柱到达办公室,跟李主任招呼一声,抬头看见季副主任。
季副主任面带笑容,点点头——原本他总是呵呵一笑,今天笑得却是格外热情一点。
何雨柱知道,肯定是昨天季国民在季副主任家里说什么了——或许是何雨柱在四九饭店,直接点了燕翅席的事情;又或许是季国民和何雨柱还算友好的朋友关系。
反正,季副主任的态度明显对何雨柱跟之前不同。
这一场会议,跟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
季副主任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没有立刻向何雨柱示好;何雨柱更加耐得住性子,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结交季家,能更加深入结交一下是意外之喜。
不能够结交,那也没有什么。
开完会,何雨柱去食堂、生产科、车间转了一圈,把扫地的杨厂长、魏大元叫到食堂办公室,给他们各自打了一份饭菜。
杨厂长和魏大元两人什么感激的话都没说——在他们几乎撑不住的时候,何雨柱对他们的照顾,绝对是跟救命之恩一样。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主持轧钢厂工作,完全是延续了他们的理想,比他们在的时候工作更好。
在这种情况下,说其他的话都是多余,心中记下这种恩情与志同道合。
他们甚至于内心开始敬重这个年纪轻轻的何副主任。
有朝一日,竭力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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