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棒梗说完,小当就说道“哥,你不用管我,我跟何叔叔一起过,挺好的!”
棒梗愕然,没想到小当居然会来这么一句话。
再看槐花,槐花睁着大眼睛, 看看棒梗,再看看小当,嘴扁了扁。
“我还是想妈妈……”
槐花一句话,顿时让小当沉默低头不语。
棒梗咬着牙,一时间也说不出话——随着心理的迅速成长,棒梗对秦淮茹的怨恨增加的同时, 还有时候多了一层考虑。
不光是埋怨母亲心狠,抛下孩子改嫁。
还有棒梗自己回想自己曾经在派出所, 骂自己亲妈秦淮茹是“破鞋、表子”的一幕……是不是自己彻底伤了母亲的心, 才会导致母亲最后狠心回乡下改嫁?
想着母亲可能跟了某个乡下汉子,棒梗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某个夜晚,他亲眼看到的,母亲跟何雨柱的夜晚。
那天晚上。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出来,棒梗忍不住了,放下筷子跑出去。
一溜烟跑到厕所里面,跟姑娘似的蹲着撒尿,好一会儿,棒梗才松了一口气。
重新洗了手,棒梗回到饭桌前,何雨柱、秦京茹、小当、槐花都吃完饭了。
家里来了個串门子的于莉。
棒梗一边吃饭,一边打量。
这女人的目光,跟自己亲妈秦淮茹当初看何雨柱差不多, 说着话, 水汪汪的, 肯定是想着跟何叔叔怎么睡觉。
她们都是这样的破鞋和表子。
我当初没说错。
只不过,我不该说出来, 不该管我妈和何叔叔睡觉。
如果不管, 我妈就算是跟何叔叔睡觉,也还是照顾我们的——现在去乡下改嫁,也是跟人家睡觉,就不照顾我们了。
想着想着,尿意又上来了,棒梗担心当场尿裤子,不敢再多想了。
“你妹妹跟郝伟民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秦京茹对于莉问道。
“那谁知道……这死丫头真是够可以的,为了一块手表想要藏起来。”于莉不满地说道,“这也太没脸没皮了。”
何雨柱说道“可能又好上了吧?你妹妹那块手表可没还回去。”
“还没还回去?”
于莉皱眉“这死丫头到底怎么想的?”
“嘴里面又说瞧不上郝伟民,现在再跟人家谈恋爱,人家得瞧不起她吧?”
这就是为了一两样东西,自尊自爱都没了。
何雨柱倒是莫名想起,每当“挨炮”手机发布的时候,总有某些“挨炮”换手机的女人。
何尝不是……
咦?
于海棠该不会挨炮换手表了吧?
何雨柱想着想着,忽然冒出这样一个猜测。
总感觉,她这个自作聪明、舍不得手表的劲头,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不过这种恶俗的猜测,也就是心里想一下,真要是说出来就属于多管闲事。
于海棠命运如何, 跟何雨柱没多少关系,没必要跟于莉、秦京茹说,免得引起误会。
他们说话间,棒梗已经吃完了饭,没急着走,而是凑过来。
“何叔叔,我不想下乡。”
何雨柱看向他,说道“下乡这件事,本来也没什么,这么多人都下乡,你也不用害怕。”
“下乡之后,也能够知道生活不容易,知道很多做人的道理。”
棒梗带着恳求说道“何叔叔……我是真的不想要去乡下。”
“您千万帮我想一想办法吧。”
于莉在一旁听着,感慨道“这孩子也是知道早当家了……其他的孩子哪有关心这种事情的?”
棒梗也是又开口请求起来。
何雨柱沉吟一下,心道这小子现在是“驴粪蛋、表面光”,面子上的礼貌客气都学会了,心里面对易中海、冉秋叶还是没有感恩图报的心思。
这是何雨柱能看出来的。
这样的棒梗,没有桀骜不驯的熊孩子外表,何雨柱倒是不适合太过为难他。
要说不帮忙,把他弄到乡下去,让他自生自灭,面子上、秦淮茹的颜面上都过不去。
索性何雨柱又提起之前的那个提议“棒梗,你要想不下乡,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你在工读学校学的理发手艺,现在再找个理发师傅或者我让你去轧钢厂内的理发店找师傅都行。”
“学两年手艺,出师好好工作。”
“到时候你也算不上什么知识青年,自然也就轮不到你上山下乡。”
棒梗闻言,也想起来当初上学之前的商量。
“那时候我也没想到,现在这么多人都得上山下乡啊;我还想着多学点知识,至少初中毕业。”
“哪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何叔叔,您给我赶紧安排一下吧,我就去轧钢厂理发店那里,给理发师傅当学徒工。”
“赚钱少点也不要紧,至少不去乡下受苦。”
何雨柱惊讶“现在就安排?不着急吧,你至少小学毕业之后再说。”
“小学文化,也是个文化,小学没毕业,可是说不出口。”
棒梗看上去有些不太情愿,又不敢对何雨柱说不客气的话。
秦京茹被何雨柱提醒后,也知道棒梗现在心思不亚于某些大人,而且还记仇不记好。
见到这一幕,笑了笑,说道“雨柱哥,棒梗这孩子急着工作,你就给他解决了工作吧。”
“反正现在工作没编制也没工资,让他多学点手艺也是学。”
何雨柱看向棒梗“你能接受吗?”
“你需要再等两三年时间,到年龄标准变成学徒工,才能领工资。”
棒梗心里面也有盘算——要是再在学校待两三年,保不齐上山下乡就轮到自己。
而现在去了轧钢厂理发店,有何叔叔照顾着吃喝不愁,还能学手艺,不用担心上山下乡,比学校可好多了。
“何叔叔,我能接受!”
棒梗说道“我想尽快去理发店!”
“也可以。”何雨柱点点头,“明天我就早理发店的胡师傅说一下,没问题的话,后天你就能去轧钢厂理发店当学徒。”
“记住了,没有编制、没有工资,纯粹学手艺的。”
“嗯嗯,我记住了!”棒梗满怀欣喜,点头道了谢。
天色渐渐晚了,一大妈招呼孩子们睡觉去。
凌晨,于莉在何雨柱家里舒坦几回后也回了后院。
四合院的一天结束,又迎来新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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