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训练非常扎实,也很刻苦,马步一站便是一个时辰。蚊虫叮咬,丝毫不动。
搬举石墩时,累得满头大汗,却从不叫苦叫累。
每日训练完毕后,老叫花子都用真气为大写温养经脉,舒展筋骨。
这天傍晚吃过饭,云生带着名珠,抱着小小在昆湖划船,突然发现钰绮搂着名风起的胳膊,一蹦一跳地沿着湖边林荫小道走来。
名风起面色淡然,但钰绮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时常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云生悄悄地对名珠道:“风起和钰绮二人现在关系不错嘛!”
名珠瞪了云生一眼,说道:“你这个大忙人,才发现啊,早就在一起啦!”
云生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
名珠笑道:“钰绮对风起现在黏糊得很,二人经常一起爬山钓鱼,下棋弹琴,习武练剑,形影不离。”
云生笑了笑,说道:“这样也好,风起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此后,云生无意之间发现好几次二人一起外出,一起归来,一起下棋,一起练剑。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云生心中笑道,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钰绮时,与名风起二人之间发起冲突的场景。
有老叫花子和名秀两大百万皇坐镇,兽人似乎也已放弃了昆郎盆地,再也没有派兵征讨。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云生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
诸事顺利,内无纠葛,外无战争,可谓是岁月静好。
“细细算来,自己已在万人侯境界整整呆了五年。”云生不由得一阵感慨道:“时光过得可真快呀!”
“古人云:三十而立。自己今年二十九岁,也终于算是有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地盘,算是也应该立足了吧。”云生不由得心中自嘲道。
“是该安心修炼,突破十万王了。”
云生来到军营,集合众人,安排道:“夜兄,你和烨兄二人带枪骑第一营、枪骑第四营、弓骑第八营人马前住印水河和西江的交界处驻扎,防止大德军队沿西江而上,袭击我昆郎盆地。”
夜荡义和烨新桥二人起身道:“是,总镇!”
云生又道:“邦兄,你和樱兄二人驻守军营,抓好训练。”
邦战国和樱子华二人起身道:“是,总镇!”
云生又对奎烁和峙岳道:“奎兄、峙兄,你们二人负责莽江防线。”
奎烁和峙岳二人起身道:“是,总镇!”
云生又对月掷钊和略经天二人道:“月兄,略兄,你们二人带弓骑第九营一半人马,乘船继续沿着西江而下,到达番粤府,购买一些茶酒布料、油盐酱醋、水果蔬菜以及其它生活用品,保障大军所需。”
月掷钊和略经天二人道:“是,总镇!”
任务分配完毕,大家各走一方,各守一方。
云生叫来名风来和名风扬,将《九锻神功》的另外四条经脉告于二人,让二人好好修练,多多打通几条经脉。
云生又将飞天九剑中的“千峰”宝剑赠与名风扬。
名风扬手拿“千峰”宝剑,见吹发即断,削铁如泥,心中高兴。
“谢谢姐夫!”二人齐声感谢。
“肃泰、风起,我们三人也该好好修炼,晋升十万王了。”
肃泰听后,心中高兴。
自茗蕙怀孕以来,肃泰的嘴高兴地就没有合上过。
三人约定,看谁先突破万人侯,晋升到十万王的行列。
钰绮听说后,也是整日陪着名风起,来到山谷的深处,一起修炼。
众人都各有事,有时几天时间都不见面,唯独闯破城没事,每日溜来溜去。
这天傍晚,闯破城来找云生。刚准备进屋,忽见门开,从里面走出一名绝色少女,手中端着一个盘子。
只见那少女眉目如画,杏面桃腮,身姿婷婷,如出水芙蓉,出尘脱俗。
闯破城看得呆了,双眼直直地看着那少女婀娜而去。闯破城忽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闯破城连忙转身,来到肃泰家中,破门而入,只见肃泰正给茗蕙捏筋按摩。
闯破城也不管,一把抓住肃泰的胳膊道:“肃泰,刚才出门端盘子的那个少女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肃泰纳闷道:“那个出门端盘子的人?”
闯破城着急地道:“就是那个刚从云生房中走出,身穿一套蓝色衣服的少女。”
茗蕙此时首先反应过来,“穿蓝色衣服的少女?那不是云影吗?”
闯破城着急地道:“云影是谁?”
肃泰见闯破城猴急猴急,急不可待的样子,便慢悠悠地说道:“那是我妹妹。”
闯破城摸着脑袋说:“我怎么没见过?”
肃泰笑道:“她平时是看不见的。”
闯破城愈加纳闷,“平时看不见,为什么?那什么时候能看见?”
肃泰笑道:“你把我和你嫂子巴结好了,想什么时候见就能什么时候见着。”
闯破城连忙笑着奉承道:“肃泰哥,你看我今年都二十七了,光棍一个,你给我介绍一下呗!”
肃泰一看茗蕙,茗蕙“噗”的一笑。
茗蕙道:“你雷火堂大公子,随便喊一声,那江湖女子还不排着队让你挑?”
闯破城“呸”的一声,“都是些俗尘粉墨女子,我闯破城要找必找一位清雅脱俗、幽淡如梅的女子。”
茗蕙笑道:“想不到你这个粗汉子还想娶一位幽淡如梅的女子。”
闯破城瞪着眼睛道:“怎么,不行,看不起我啊?”
肃泰道:“那你叫我一声舅子哥,我便介绍与你认识。”
闯破城也不做作,直接喊道:“舅子哥。”
肃泰和茗蕙没想到闯破城会如此直接,二人不禁捧腹大笑。
肃泰道:“好,我这便带你去见义母。”
闯破城纳闷道:“义母?”
肃泰道:“对啊!”
闯破城这才绕过弯来,恍然大悟地道:“云影?他是云生的妹妹!”
肃泰道:“对啊!”
闯破城大怒,“你又占我便宜,你是哪门子舅子哥?”
肃泰笑道:“我和云生是兄弟,他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
闯破城瞪着眼睛道:“我就说,就你这粗鲁样,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妹妹。”
肃泰大怒道:“我怎么粗鲁?我是云生的结拜兄弟,云生是我家茗蕙父亲的义子,云生母亲是我家茗蕙的义母,云生的义妹怎么不是我的义妹?”
闯破城道:“我不与你黏糊,我直接找伯母去。”说罢,扭头便走。
闯破城来到厨房,见云生母亲正在收拾锅碗瓢盆,果然那女子也在房中。
闯破城喊道:“伯母,伯母,您在吗?”
云生母亲转过头来,问道:“破城,怎么呢?”
闯破城搔着脑袋道:“伯母,我的心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