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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姚夫人对于寒佑霆都是畏惧的。
所以才更想把这个男人掌控在手心里,成为只供她自己驱使的。
“当时我去姚家,姚富贵送那两名美人上来,你是不是也在?”
寒佑霆突然逼问。
姚夫人心下一咯噔,知道不妙。
她想继续装傻,但寒佑霆此刻已经取出他那重达百多斤的大刀,轻轻抚了下。
只见刀光散发着凛冽的寒气,仿佛传来低呜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定然上面的无数亡灵在哀叫。
“不,不是……不是!”
姚夫人吓得一哆嗦,捂着胸口,吓得语不成句。
“很好。”
寒佑霆点了下头,大步朝她走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杀了你,再找姚富贵问清楚原因,究竟是谁给我下的毒!?”
马车走了没几步,寒佑霆便真正清醒过来。
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违背本意,答应姚氏前去救什么柳若兰。
甚至是中途碰到乖宝,他都没理会。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做。
偏偏他还这样做了,明显是中了毒,成了别人的傀儡。
最应该怀疑的正是姚氏。
不过问题还是出在姚富贵那里。
待他问清楚了此事再说。
“呼”
大刀猛然劈下。
姚夫人吓得尿了裤子,放声抱住脑袋尖叫,“不是我。”
这个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先保得性命再说。
仰起脸,见寒佑霆的那把刀还在举着,她就知道事情还没完。
不等他问,她便“招认”“老爷明鉴,妾身的确是在姚家,那个时候不是为您筹备那二万两银子嘛,可是为何啊,难道妾身做错了吗。老爷救若兰,也不是错的啊。”
在这件事情上,当然谁都没有错。
大家只是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但这帮人太不把他寒佑霆放在眼里了。
他是他们能随随便便就控制的吗。
在场的众奴仆,却是一个个都有点傻眼。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老爷是被人控制了,所以才会做出许多不像他的事情来吗?
还是姚夫人给下的毒吗。
“是什么毒?”
寒佑霆再问。
姚夫人抹泪,“妾身也不知,大概兄长知道吧,妾身只知道,兄长很欢迎老爷前去,可是妾身也为了把布庄卖出去才找兄长的呀,啊!”
刚说完,迎面猛然一拳。
姚夫人闷哼一声,门牙掉落两颗,倒地昏死过去。
“把她关起来。”
寒佑霆冷酷无情地吩咐下去。
旋即目光掠向一众奴仆,下令,“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自接触姚氏,便形同此石!”
轰
一刀削过去。
旁边的石块顿时碎成数瓣,滚落在地。
众奴惊得无以复加。
厉嬷嬷等姚夫人那边的人,更是丧胆亡魂,垂头抱紧脑袋,紧紧闭着眼睛,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看着这帮府中众人,寒薇薇暗自摇头,姚夫人真是自掘坟墓,竟然把主意打到寒佑霆的身上了。
连她手下的这部分忠心耿耿的奴仆都失去了,以后她在这大将军府,怕是连个奴仆都不如。
真是自毁前程。
寒薇薇自认还没来得及出手对付她呢,她竟然自己就玩死了自己。
也真是有趣儿。
“乖宝,过来。”
寒佑霆来到女儿面前,把兀自沉思的寒薇薇给惊醒,仰起小脸,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谁知这高大雄壮的男人,突然蹲下来,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冗长的沉默。
“爹爹,怎么了?”
奶声奶气的声音,寒薇薇就看不懂了,寒佑霆这是突然伤感了?
伤感啥?
姚富贵送的那俩美人没带回来,还是……
不过,如果他不碰姚富贵给的美人,也不会有今日这一出。
怎么他还委屈上了?
“老子爷突然觉得、觉得……”
一下子寒佑霆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说不出来。
他只是忽然想到以往,想到把乖宝接回府时,她灰头土脸的小模样,身上还净是泥土,还说是被活埋了……
当时他虽然生气,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就算他相信了,也并不能够感同身受。
而今,他领会了。
一个才三岁半的奶娃娃,被活埋时,内心是怎样的恐惧。
就像他。
被人控制,被人下毒,却还认贼作友。
把自己的骨肉扔在一边,去救别人的女儿。
真是浑!
若是今日他不是清醒过来,便被当成了傀儡般使用。
姚氏,还有姚家这块毒瘤。
是时候该铲除了。
此际,寒容傅从驿馆赶来,恰好看到院子里面这一幕。
想到了那紫色香囊。
不料,今日由父亲亲自发现了香囊之中的谜毒。
只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由紫色香囊而起。
甚至是姚姬,也是被利用的。
“父亲是要前去那姚家么?”
走上前,寒容傅道,“只不过,来时儿子听说,宴家出了事,姚家的人都前去了,这次父亲要去宴家,才能找到正主。”
“照顾好你妹妹。”
寒佑霆说罢,拿自己刀,将精锐兵马留下一支,然后就要杀向宴家。
敢向他下毒,只有一个字死。
“爹爹。”
身后传来小奶娃细弱的呼声。
寒佑霆大高的身躯忽地停住,回眸看去,“何事?”
“太子殿下在,爹爹拿着凭证去杀人,才是最好。”
听寒薇薇这样说,寒容傅也赞同点头,“不错,父亲刚醒来大约不知,卫巡他们为了保护太子,已经将驿馆守护起来了。”
说着朝院外瞥了眼。
卫巡正在那里侍候着。
这卫巡是寒佑霆的部下,虽然地位不比刘忠,但也是寒佑霆带领着打萧国打出来的自己人。
精明的寒佑霆听长子这话,顿时了悟,卫巡成了太子的人。
现已不受他调遣。
换句话说,卫巡的心在太子那里。
瞬间想到长远处去,若留卫巡在军队之中,便等于是纵容太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了眼线。
可是寒佑霆又不是一般人。
眼线又如何?
你若来监视本将军,本将军还能反监视回去?
反正人是在本将军手心里,随我怎么玩不是?
“做得不错!”
因而,很快想通的寒佑霆竟是对卫巡投以赞赏的一眼。
把卫巡给慌得差点跪了。
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大将军,当场砍了脑袋,就跟剁白菜一样简单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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