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本来打算,明日自己一走了之,让张教头和吴月娘好好解劝她一番,等自己回来之后,再登门致歉。
不成想,此时遇见她。
“弟妹,这么晚了还没歇息。”西门庆只觉得刚刚喝晕的脑袋,此刻异常的清醒。
李瓶儿双目微垂,“不知我那丈夫,此时如何了?”
西门庆低声说道,“花贤弟他,他已经不在了。”
“人呢?”李瓶儿问道。
犹豫了一下,西门庆转身进门,很快取出来一个白色的坛子,“就在这里。”
此刻,西门庆心中十分难过,毕竟自己没有办成,对李瓶儿心存愧疚。
接过白色坛子,李瓶儿一言不发,转身往回走。
“弟妹,对不起,我。”西门庆向说点什么。
却不料李瓶儿轻轻摇头,“兄长不必说这些,我知道你已尽力,这是他的命,也和我的命。”
说完,她抹了一把眼泪,而后倔强地回了家。
咣当。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西门庆的内心猛地抽搐一下。
想必李瓶儿,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
然而这时,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我的命好苦啊。”
回了家,关上房门,此刻刘唐石秀等人,依旧在尽情吃喝。
“几位兄弟,早点歇息,明日还有要事,今日就散了吧。”西门庆说道。
众人答应一声,起身各自回屋休息。
回到后院,此刻吴月娘依旧坐在烛光下,正在缝制衣服。
西门庆反手关上门,来到她的面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肩膀上,“娘子,你可曾想我?”
一句话,顿时让吴月娘满面含羞。
“想没想。”西门庆说着,两根手指,在她的腰间抓起痒来。
顿时,吴月娘被惹的一阵惊笑,“莫闹,莫闹。”
“想了,昼思夜想。”讲到这里,她微微转过头,“如此说,你还满意?”
西门庆猛地将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将她丢尽了红罗帐中,“想与不想,还要在床上考验一番。”
吴月娘顿时脸色羞得通红。
她任由西门庆除去身上的衣服,任由他胡作非为。
当抽丝剥茧,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候,西门庆陡然发现,吴月娘的身上,居然带了一件翠绿色的文胸。
只是这文胸颇为传统,左右两边小山丘上,各自绣着一直鸳鸯。
只看了一眼,西门庆就感觉气血翻涌,内心一阵狂跳。
吴月娘轻咬朱唇,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的眼神,低声问了一句,“老爷见我这样,内心可欢喜否?”
“欢喜,太欢喜了。”西门庆说着,落下床帐,夫妻二人共赴巫山。
几日颠簸,甚是劳累,郡主躺下之后,便沉沉睡着了。
却不料被几声夸张的吟唱喊醒。
她茫然地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脸上挂着一丝疑惑。
兄长为人正派,待人谦和,不知道为何,深更半夜居然和嫂嫂吵架。
并且,听嫂嫂惨叫之声,甚是惊悚。
看来待明日,自己还要劝解一番,免得夫妻两个心生嫌隙才好。
随后,她翻了个身,然后再次睡去。
枕在西门庆的臂弯,吴月娘很是满足,“老爷,你这义妹究竟是何人?”
提到郡主,西门庆心中恍然,只顾着喝酒吃肉,却把她给忘了。
虽然说郡主隐瞒身份,但人家的父亲是王爷,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把她安排在哪里?”西门庆翘起头来,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吴月娘一怔。
“正房西屋。”
长出一口气之后,西门庆重新躺下。
得亏娘子聪颖,看得出郡主身份不一般。
只要别委屈到这姑奶奶就行。
这家里的人越来越多,等拿了生辰纲以后,恐怕要多盖一些房子,否则还真住不开呢。
吴月娘心中疑惑,“老爷,这人是谁,你为何如此这般小心?”
都说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一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若此人身份高贵,为何能见到自己丈夫?
若她身份低贱,丈夫为何如此厚待她?
“此人身份极为高贵,是王爷府上的郡主。”西门庆低声说道。
闻听此言,吴月娘吓得亡魂大冒,她的嘴巴阖动,“郡,郡……郡主?”
西门庆立刻捂住她的嘴巴,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不错,她便是郡主,只是从今以后,不准再提到郡主二字,明白了吗?”
吴月娘点了点头。
轻轻松开手,吴月娘满脸惊骇地问道,“她为什么来咱们家?”
西门庆将丑郡马娶妻的事情讲述一遍,听的吴月娘小嘴儿长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西门庆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下,然后十分凝重地告诫道“千万不能你让别人知道此事,因为这是杀头的大罪。”
“若被人知晓,咱们会被定一个欺君罔上的罪,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吴月娘瞪大惊恐目光,好久才倒换了一口气。
如此大事,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怎能不震惊?
许久,她转过头来问道,“今后,咱们家谁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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