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鲁智深痛的哎呦,叫了一声。
随后,便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厉声问道,“死秃驴,你说要把谁甩到墙上去?”
“二娘,我错了,二娘,哎呀,疼。”鲁智深随着孙二娘拧耳朵的方向,撅起屁股站了起来。
“妈的,背后居然敢骂我!”孙二娘咬着牙,面带愠怒之色,“老娘之前对你不好吗?”
鲁智深咧着大嘴,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好,好的很。”
“好你还骂我。”她说着,一脚踹在鲁智深的屁股上,“滚到墙角边,给老娘好好站着!”
鲁智深站在一旁,委屈的像个孩子,他瞥了一眼西门庆,眼神中全都是求救信号。
“义姐,他就是吹个牛,干嘛还当真呢。”西门庆嬉笑着说道。
“咱们家,谁不知道您是这个。”他说着,伸出大拇哥来,在孙二娘面晃了晃。
这句话,让孙二娘很是受用。
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今天,就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下不为例懂不懂?”
“懂,我懂。”鲁智深嘿笑着走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下。
店小二端酒端肉上来,“几位,东西上齐了,您几位慢用。”
鲁智深给几个人倒酒,刚倒完之后。
啪。
孙二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鲁智深吓了一跳,“二娘,你这是又咋了嘛。”
“我就是倒个酒而已,又没有惹到你,你又为啥生气嘛……。”
他委屈的语调,让西门庆和张金生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孙二娘眉毛一拧,“嘟囔个球,把屁给我憋回去!”
鲁智深一怔,连忙闭上了嘴巴。
“店小二。”孙二娘站起身来,一脚将身后的凳子踹倒。
那店小二立刻小跑着,来到了孙二娘的身边,“客官,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孙二娘一挽衣袖,厉声问道,“这酒多少钱一斤?”
店小二见状,忙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店掌柜。
掌柜的绕过柜台,来到孙二娘的身边,“此乃上等的粮食酒,三十文钱一斤,已经是小店最好的酒了,这位姑娘莫要嫌弃,请慢用吧。”
孙二娘眉毛一挑,嘴角带着冷笑,“不对吧。”
“酒三十文钱一斤,没啥毛病,但是酒里还有别的佐料,那东西怎么没有算到酒钱里去?”
掌柜的面色骤变,随后拍着笑脸说道,“姑娘说笑了,酒里怎么可能有佐料?”
“放屁!”孙二娘抬手给了掌柜一个大嘴巴,“有没有佐料,老娘还看不出来?”
“这酒里面有蒙汗药,老娘开店七八年,做成的肉包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居然敢来骗我!”
那掌柜的一听,连忙后退一步,“姑娘,莫要污蔑好人。”
“我污蔑你?”孙二娘端起酒碗,“你把这一碗喝掉,我就不与你计较!”
“若不喝,今天老娘扒了你的皮!”
掌柜的做贼心虚,扭头就要跑。
那鲁智深见状,站起身来,一脚将那掌柜的踹翻在地,“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害人。”
“和尚,把他的嘴巴撬开,给他灌下去。”孙二娘说道。
“姑娘,饶命啊,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冒犯了诸位,下次再也不敢了。”掌柜的大声求饶道。
然而此时,后院里忽然窜进来七八个壮汉,个个手里拿着单刀。
张金生见状,拔出腰间宝剑,唰唰几剑下去,砍翻几个,其他的夺门而逃。
孙二娘却抓住其中一个,一脚踹翻在地,冷冷地说道,“今日若不给你们点惩罚,你们便不知道,大树十字坡的招牌,到底有多硬!”
她说着,拔出腰间的短刀,一阵操作猛如虎,直接将那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全都剔了下来。
那伙计惨叫声,传出去好几里远。
抹了抹刀上的血迹,孙二娘来到那店掌柜的面前,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多日不曾剔肉,刀法竟然有些生疏了。”
“现在该你了,你且忍受一下,让我享受享受。”
她说着,便要动手。
“我错了,饶了我吧。”那掌柜的哭嚎着,鼻涕泡都冒了出来,“大树十字坡是开黑店的祖宗,我朱贵久仰大名,一直不曾拜见,如今见了姑娘,不,是姑奶奶!”
“见到姑奶奶的真容,实乃三生有幸。”
“姑奶奶饶命,若今天饶了我,改日我定然为您养老送终。”
西门庆心中顿时了然,原来此人,便是水泊梁山下,开酒店的旱地忽律朱贵!
只是不曾想到,这货居然如此没有骨气。
孙二娘面露迟疑之色,“原来,你知道老娘的名号?”
朱贵苦着一张脸,“江湖之上,凡是开黑店的,谁不知道孙二娘的大名!”
“饶了我,好不好,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儿子,孙子。”
本来是一句求饶的话,孙二娘却认真了。
她眼睛眨了眨,随后搬过同一张凳子过来,“既然如此,从今以后,我就收你为义子干儿,你可愿意?”
那朱贵用膝盖当脚走,跪爬到孙二娘的面前,“娘,儿子跟你磕头了。”
男子汉说道做到,朱贵脑门碰地,砰砰磕了十几个响头。
其情真意切,溢于言表。
“我的儿,赶紧起来吧。”孙二娘说道。
闻听此言,朱贵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含笑道,“我娘今天来我店里作客,诸位叔叔大爷们赏光,是我朱贵的福气。”
“我这就将店里最好的酒肉拿出来,来孝敬诸位。”
说罢,他急匆匆向里屋走去。
那鲁智深不放心,怕这货耍鬼什么鬼计,立刻也跟了上去。
端上了酒肉之后,孙二娘指着西门庆说道,“这是我义弟,喊叔叔。”
朱贵立刻端起酒碗,“叔叔,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一同饮下。
孙二娘又指着张金生说道,“这位是张教头,比我们大一辈,喊爷爷。”
朱贵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朝着张金生说道,“爷爷好。”
两个人又同饮一杯。
孙二娘一指鲁智深,“这个和尚,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