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风雨过后,便是晴空万里。
程婉儿枕靠在西门庆的臂弯里,悠悠问道,“夫君,可曾见过我父亲?”
西门庆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她最孤独寂寞的日子。
思念父母,更挂念丈夫。如今他终于来了,程婉儿心中比蜜更甜。
“见过,岳父大人已经是开封府尹。”西门庆笑道,“现在踌躇满志,相信不久之后,会更上层楼。”
程婉儿轻轻点了一下头,眼神中露出思念神色。
“过段时间,我便带着你去东京,拜见岳父大人。”西门庆说道。
“不要!”程婉儿说道,“东京之事,纷繁复杂,月娘姐姐最用能力,自然要在东京操持一切,反观阳谷县,只是一些小事,我倒也可以面前应对。”
顿了顿之后,程婉儿又说道,“现在的县令名唤范正,对家中多有照顾。”
“原以为是王教头或张教头的旧相识,结果却是老爷的朋友。”
西门庆笑道,“那范正便是我派过来照顾家里的。”
闻听此言,程婉儿惊讶不已。
而这时候,潘金莲冒冒失失地进门,“夫人,我今日用气温调节之法,居然培育出一朵蝴蝶花,甚是漂亮,特来请夫人到我房间内一观……。”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那一刻,顿时惊骇不已,转而满脸通红,“失、失礼了!”
说完,她便落荒而逃。
程婉儿连忙起身穿上衣服,心中却埋怨这西门庆,此时天色尚早,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折腾人!
晚上,西门庆便请诸位英雄好汉,鲁智深兴匆匆儿来,见到西门庆之后,他一把抱住西门庆,“兄长,想死我了。”
“大和尚,你怎么变瘦了?”西门庆不解地问道。
那鲁智深嘿然一笑,“我家二娘说了,人瘦了更健康。”
闻听此言,西门庆问道,“我那义姐,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呀?”
“她在家正在训练宠物呢。”鲁智深说道。
训练宠物?
瞬间,他便想明白了,想必那孙二娘又搞来了几条狗,也想训练成坐骑那样。
“咱们先落座,等等义姐。”西门庆嘿嘿说道。
张金生和王进两个人,依旧在讨论今天下棋的事情。
西门庆心中暗想,虽然留在阳谷县的人不多,但却都是个顶个的精英!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义弟,姐姐来了。”
声音刚落,便见那孙二娘骑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外面蹿了进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胯下之物,不由得暗暗吃惊,“义姐,你这又是训练了新的物种?”
“对。”孙二娘嘿笑着说道,“最凶的狗,都被我训了三四条。”
“换个新品种玩玩,别说,还蛮有乐趣的。”
说着,她骗腿从那东西上下来,坐到了旁边的桌子边。
西门庆仔细研究半天,恍然大悟,“这是头猪呀!”
若不是看到那标志性的猪鼻子之外,单看其他地方,根本不知道这是何物。
这头猪颇有不同,与其他猪相比,高出七八公分来。
嘴里吐出两颗獠牙,只是身形又比那猪瘦很多。
“对。”鲁智深嘿然一笑,“这是头野猪,等他玩够了,我就在抓一匹狼来,若狼玩够了,那就去抓一头猛虎。”
我靠!
鲁智深这家伙,究竟是想给孙二娘搞个更刺激的来玩,还是想请老虎吃顿饭呀!
“众兄弟连日来甚是辛苦,请满饮此杯。”西门庆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
众人全都喝下。
“兄长,兄长。”门外传来两声轻呼,随后但见那谢希大走进们来。
“听闻兄长回来了,小弟特来拜见。”
西门庆现在已经是威名远播了,周边三州十八县,都知道阳谷县里出了个西门庆,那是在东京汴梁城都能吃的开的主儿。
谢希大等人那叫一个懊悔,之前称兄道弟,后来因为李瓶儿,将他得罪了,也就断送了他们的财路。
他们也曾想来西门家转转,套套近乎,论论感情,结果都被两位教头哄了出去。
这谢希大听闻西门庆归来,硬着头皮来拜访。
然而,那西门庆并没有给他一席之地,反而冷冷问道,“你来此作甚?”
谢希大闻听此言,知道西门庆还在怪罪他,于是上前一步。
噗通。
重重地跪倒在地,“我与兄长情同手足,每到夜里,便想起咱们兄弟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不由得令人潸然泪下。”
“兄长可还记得,弟弟我给你唱的十八摸吗?”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这谢希大想用之前的一些事儿,勾起西门庆的回忆,从而拉进他们的关系。
西门庆却眉头紧蹙,心中暗忖,老子的好心情,全都被这个棒槌给搅合了。
如今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绝情,这该如何是好呢?
那孙二娘虽然鲁莽,但是却看到了西门庆面带不悦,于是悄悄地从怀中掏出来一个东西,放在了地上。
那谢希大越长越兴奋,扯着喇叭嗓子不知廉耻地,带着表情和动作。
幸亏西门庆没让女眷参与到这场宴席中来。
“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
唱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从裤管里钻了进来,不由得一愣,声音也戛然而止。
“继续唱啊。”孙二娘催促道。
那谢希大哪里还有继续唱下去的心情,他伸手往衣服里摸了过去。
“啊!”谢希大惨叫一声,猛地抽出手来,只见那手指头上,竟然挂着一条翠绿的小蛇。
啪。
孙二娘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将那谢希大踹翻在地,“你个腌臜泼才,居然敢骂我!”
“请记住老娘这张脸,老娘就是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