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歌垂眸,开口道:“我知道了。”
午时的时候,温如歌和那个名叫钟鸦的人一起出去了。
“你确定战王府会让你进去吗?”钟鸦对于温如歌突如其来的决定,还是有些质疑。
温如歌看了眼钟鸦,冷眼道:“不是你家主子说的,今天下午之前就要完成的么?”
钟鸦被堵的没话说,漠然的没有说话。
因为温如歌实在是牙尖嘴利的很。
正走到门外,突然魏染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因为太着急,没注意到温如歌从屋里出来。
“砰!”的一声,两个人直接撞在一起了,温如歌踉跄了一下,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奴婢不是有意的,刚才奴婢太急了,走路没长眼睛,小姐别生奴婢的气啊…”魏染吓了一跳,连忙把温如歌给扶了起来。
旁边的钟鸦也愣了一下,催促道:“你有事么?别摔的走不了路,耽误了事情!”
温如歌看向魏染,有些气恼:“急急忙忙的做什么去?怎么路都不看啊?”
“方才小厨房熬了药,奴婢端了给小姐治伤口汤药,结果撒了,就赶忙过来拿大夫开的另外一贴药了…这才冲撞了小姐,小姐饶了奴婢吧…”
魏染低着头,一脸畏惧歉意。
温如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蹙眉道:“你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了,好了,我出去一趟,药就先不用熬了。”
魏染畏惧的点头,没敢说话。
“小姐。”段景就在院子外面,看见温如歌出来,走了过来。
钟鸦装作温如歌身边的小厮,低声说:“我一个人跟着你就够了,别再多带别人。”
温如歌眸子里暗中闪过锋芒,看向段景:“段景,我出去一趟,若是晚上子时没回来,你便去战王府寻我。”
段景蹙眉,道:“我陪小姐。”
“不用了。”温如歌简单的吩咐了一下。
温如歌和钟鸦一路坐着马车到了战王府外面。
战王府宏伟高大,堪比皇宫,整个府门外面都给人一种压抑畏惧之感。
钟鸦走下马车,走到温如歌身边:“战王府一旦进去了,事情失败,你我皆会丧命,你可想清楚了?”
温如歌漠然的开口,道:“有没有把握的,就看造化了。”
“你!”钟鸦气的不轻,但也哑口无言,只能自己生闷气。
走到府门外的时候,几个侍卫当即就伸手拦住了他们,呵斥道:“王府重地,谁允许你们擅闯了!还不快离开!”
温如歌看向侍卫,道:“麻烦去禀告一下,就说温如歌求见战王殿下!”
还没等侍卫开口,突然一个骄奢轻蔑地声音就响了起来:“谁?温如歌?你还有脸过来求见战王殿下啊?”
温如歌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是谁了…
赵风阮?
她还在战王府住着没走么?
“温如歌,你还有脸过来?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还敢恬不知耻的过来勾引战王殿下!”
在赵风阮旁边的女人,正是温月惠。
赵风阮穿着青藕色的衣裙,站在温月惠的身边,温月惠看上去更是俗气难耐,倒是把赵风阮显的看上去清丽脱俗的。
温如歌漠然的转头看向她们二人。
“我有事要见战王殿下,难道不行吗?这牌匾上写的是战王府,又不是太傅府,也不是温府。”
赵风阮听到温如歌的话,就故作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叹了一口气,道:“月惠,算了吧,她一向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是我受太后吩咐住在这里,她也不曾给我半分好脸色,你定然也是斗不过她的”
温月惠一听到赵风阮的话,加上昨日被受欺辱,温月惠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她算个什么东西?风阮姐姐,你可是清河郡主,你怕她干什么?她见到你可是还没行礼呢!”温月惠说完,就气冲冲的将眸子看向了温如歌。
温如歌气质清冷出尘,背脊直挺的站着。
赵风阮赶紧拉着温月惠的衣袖,劝说道:“月惠,可别惹事了,不行礼就不行礼吧殿下以前一直把她当成心尖宝,你若是惹了她,殿下若是知道了,难保不会出事啊”
旁边赵风阮的丫鬟,春鹃连忙也道:“是啊,温小姐,你怕是真的斗不过这个温如歌的,我们家郡主也没少被欺辱啊可也是忍气吞声的,谁知道这次温如歌又来做什么呢。”
“胡说,殿下以前是疼温如歌,可是如今殿下心里只有我!温如歌这个狐媚子,休想接近殿下半分!你们胆小怕事,我可不怕!即便是殿下看见了,我也要让殿下知道,究竟谁才是他心疼的女人!”
温月惠冷眼盯着温如歌,眸子里都要冒火了。
温如歌自然是听到她们刚才说了什么,但是心里也没兴趣去辩解什么。
“温如歌,你今天胆敢擅闯战王府?定然又是想尽办法,过来勾引殿下的!还不赶紧跪下!”温月惠可不想在赵风阮面前丢了面子。
说起话来,都带着厉声呵斥的意味,想显示自己平日里,有多不把温如歌放在眼里。
赵风阮怕的女人,她温月惠可不怕!
温如歌冷漠的看了眼温月惠,道:“何来擅闯战王府一说?我这不还大门外不曾进去吗?再说了,我也让侍卫替我禀告了,怎么,难不成站在战王府外面,也是擅闯了不成?”
确实,温如歌此时还和钟鸦站在王府外面。
“温小姐,此人并未擅闯,只是属下还未曾来得及禀告。”侍卫也挺正直的,听到温如歌说完以后,也就直接实话实说了。
温月惠冷笑,看向那个说话的侍卫,阴恻恻,道:“好啊,我看你也分不清楚以后谁才是战王府的女主人了吧?连你也敢以下犯上了?”
侍卫是新来的,听罢,吓得赶紧跪了下来:“温小姐饶命,是属下说错话了,还请温小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