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早些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就在杨云滇自言自语地愣神的时候,柳颜冰来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对他说道。
“是啊,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回吧,回去睡了。”
杨云滇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了,真是不早了,也就带着柳颜冰返回来了自己的院子。
“公子,我有些害怕,那个杀手还关在里面吗?”
来到了院门外,柳颜冰就怯生生地问道,她可是真的害怕啊,可是又不得不来这里睡觉。
“没事,那个密室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房屋绝对的安全。”
杨云滇笑嘻嘻到说到,好像里面的人并不是什么西南第一杀手,就是个阿猫阿狗般的东西而已。
两人快速地洗漱完毕,就上床睡觉去了,还好这个时候的杨云滇还小,什么事也不做不了。
因此也就不怕出什么问题,之后以后还是得想个办法,不然两人这样同床共枕可是麻烦的很。
要是出什么事情可就麻烦了,另一个时空的他可是有老婆的,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可是千万不能做。
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梦幻泡影,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他的根本还是在另一个时空的那个家,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颜冰啊,床头有几本书,是关于新式的那个阿拉伯数字的书籍,还有基本这些天在教授的那些学生训练的动作的。”
“甚至还有我见天教授的军体拳的拳谱,你有空也看看,可以用来指导他们的练习,有错误的地方就指出来。”
“这是我交给你的一个任务,明天开始将府内能培养的人都集中起来,利用空闲时间,教授大家新式的运算法。”
“这个东西用来记账是比较好的,一定要运用起来,让大家都能使用新式的记账法,这些东西方便快捷,同时也有利于查账。”
“可以有效的避免底下的人做假账,忽悠我们,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这些书籍你也下去认真学习,学会了才好教人。”
没有太多的时间,杨云滇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柳颜冰身上,这是目前她最信任的一个人了。
“颜冰啊,还要交代给你一个特殊的任务,你下去以后要在所有人中物色一些忠于我们、可靠可信的人。
“在这之后,我们要建立一个秘密组织,里面的人必须对我绝对忠诚,人可以慢慢发展,但是每一个人都一定要可靠,这些人我会定时单独召见。”
“他们要收集各方面的材料和情况,将对我不忠心和不满的人找出来,然后剔除出去。”
其实家里很多的矛盾都归结到一个字上,穷,如果有万贯家财,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产生矛盾,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与智者谈话,就要说有智慧的话;跟一个见识不足的人说话,就要装作自己也没那么多见识;用外在的愚笨来掩饰内在的智慧,用自己的智慧来不动声色地化解别人的诡计,这是真正的有智慧。
驿站是中国历史最为古老的制度之一,在古代扮演着的,其职能是传递官府信件,并为来回往返的官员提供食宿与马匹的场所。我国历史上的驿站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秦朝的时候。可以说驿站的存在,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极大的便利了天子与地方的联系。但是,这个驿站制度在明朝末年的时候,俨然已经变质。明朝官员大在办差过程中,往往借助于驿站制度的漏洞,榨取国家财富。曾经本为了加强天子与地方联系的驿站,一时间成为了官员们休闲的场所。
因此,明王朝每年要为驿站支出大量的银两,可这只是杯水车薪,当明王朝的拨款无法维持驿站的时候,往往需要向驿站所在地的民众摊派,这间接也加重了底层民众的负担。正是在明王朝内忧外患的背景下,裁撤驿站对于崇祯皇帝来说,似乎成为了一个最好不过的决定。
历史总是这样,不经意的一个瞬间都会使整段历史产生涟漪。崇祯朝有一个名叫毛羽健的言官,在入京当官之后,自己私自娶了个小妾,当自己的妻子得知消息后,通过驿站火速回到北京。因为这个毛羽健本身就惧怕自己的老婆,所以在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的小妾赶走。这个时候的毛羽健非但不怪自己,反而将这一切怪罪于驿站,于是便心生怨恨,有了裁撤驿站的想法。于是便与当时的兵部尚书共同向崇祯进谏,裁撤已经日益腐化的驿站,并且将省下的银两,转用做辽东军饷。在听到这样的想法后,厉行节俭的崇祯,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便下旨裁撤驿站。可是崇祯不知道,正是这个原因,直接导致了明王朝的灭亡。
明代在全国交通线上设有驿站,作为政府上传下报的通讯脉络,也为高官显宦公务往来提供交通工具和食宿条件。按规定,每隔十里置铺,铺有铺长,六十里设驿,驿有驿丞。
铺的主要责任是传递文书,在达官显贵往来时也有导迎的义务。驿的主要任务是为政府官员提供舟车、马匹、夫役等交通工具和住宿膳食条件,也有传递紧急公文的责任。
初期,制度比较严格,未经朝廷允许,一般官员不能私自利用驿站。到明中期以后,随着吏治的全面败坏,驿递制度也弊窦丛生。大小官员往来于道路时,常常任意勒索夫、马。
甚至敲榨“折乾”,即令驿站提供超过实际需要的供应,其超过部分折成银子纳入私囊。这样,就使驿站有限的人力、物力应接不暇,疲于奔命,甚至为了赔补经费而卖儿卖女。天启二年御史方震孺曾经说过:
至若驿递,夫只有此数,马只有此数,而自有东事以来,军情旁午,差官络绎,奚啻百倍于前。而欲其照旧支撑必无幸也。臣所经过,自通州次抵山海,见夫头、马户以及车户,无不泣下如雨,不忍见闻。而瘦马走死道旁者又不可胜计。《淮南方孩未先生全集》